离开家属院后,温雅走着走着,跟随几个军嫂,来到了靠近兵蛋子们训练的地方。远远望去,她看到操场上的健壮身体,哎呀妈呀,全是鲜活的两脚雄性~顿时,温雅的烦恼,瞬间跑空。是谁说的,心情不好时,就多看看美丽的两脚雄性?温雅看的兴奋,一时没太注意路,碰到了一个人,她转身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女同志。这女同志,穿着红色的确良衬衣,外面套着白色大衣,脚踩着牛皮小高跟,脸上还化着淡妆,一副高傲的样子看着温雅。
离开家属院后,温雅走着走着,跟随几个军嫂,来到了靠近兵蛋子们训练的地方。
远远望去,她看到操场上的健壮身体,哎呀妈呀,全是鲜活的两脚雄性~
顿时,温雅的烦恼,瞬间跑空。
是谁说的,心情不好时,就多看看美丽的两脚雄性?
温雅看的兴奋,一时没太注意路,碰到了一个人,她转身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女同志。
这女同志,穿着红色的确良衬衣,外面套着白色大衣,脚踩着牛皮小高跟,脸上还化着淡妆,一副高傲的样子看着温雅。
她拍了拍被温雅碰到的大衣袖子,语气犀利道:
“你是哪个村过来的?”
“咿呀~这破烂棉袄都穿多久了,丑死了,你别挨我,还有,你这身上,你都不穿内衣的吗?”
温雅听到这话,的确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她里面穿的背心裹着。
不透不露的,碍到眼前这女人屁事?!
温雅还没开口,沈凝又补刀道:
“哎呀,我明白了,你怕是穷乡僻壤过来的,还穿着老旧背心吧?”
“怎么说我们都是年轻人,你这样穿,被男人看到了也是笑话,你这个样子,唉,真是……啧啧啧~”
沈凝看到温雅的第一眼,就有一种没来由的敌意。
这女人太漂亮,让她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也所幸她身上的破棉袄,看着就不是牌子货,八成是哪个村里来的探亲家属吧。
温雅听到这话,可就不客气了,连珠炮似的回怼道:
“哎,我说这位女同志啊,我不穿内衣,是给你面子,毕竟我胸大,再穿个内衣撑起来,你怕是会嫉妒的无地自容!”
“更何况,你胸前看着空荡荡的,你里面怕不是没塞卫生纸吧?”
“哎呀,啧啧啧,这可不行,你穿了内衣,又撑不起来……”
“人家怕不是也会以为,你没穿内衣吧?”
“你——”
沈凝气不过,伸手就想掌掴温雅。
却被一只大手拦截住,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
“沈凝,你在干什么?!”
沈凝回头,就看到了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脸,这是她从小喜欢到大的男人啊。
“裴澍哥哥,她是谁?你认识她?”
裴澍一听这称呼,就觉得恶心,当即回怼过去:“我没有妹妹,你不必叫我哥哥。”
“真想认哥哥,段驰倒是挺乐意的。”
“还有,沈凝,你最近不要再参加文工团的活动演出,去上上素质教育课吧。”
裴澍的话说得实在苛刻,沈凝当即就红了眼圈:
“你……你怎么能为个狐媚子,这样说我,裴澍哥哥,我们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啊!”
裴澍:“沈凝,我今年28,你18,我长大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我爸和你爸住一个大院而已,根本谈不上,我和你一起长大。”
随后,裴澍看都不看沈凝一眼,示意温雅跟着他走。
温雅自然跟了上去,有人帮她出头,她咋说都得谢谢裴澍。
刚打好腹稿,准备跟裴澍道谢,裴澍突然停下脚步,温雅“咚”地撞上他的后背。
裴澍连忙扶稳她。
看到她额头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温雅缓了会儿,就问道:“怎么了?你有事情要和我说吗?”
裴澍这才盯着她的小脸,似乎要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紧接着,他沉着声音问:“温雅同志,你刚刚在训练场附近看什么?”
温雅这会儿有点尴尬,她低下头,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她能直说吗?
她刚刚在看美好鲜活的两脚雄性。
不能啊,这肯定不能直说!!!
于是,温雅支支吾吾道:“没看什么,就是……就是士兵们训练的真辛苦啊,天天都得训练,这大清早的,太辛苦了!”
“是吗?”
随即,他轻笑一声。
“可我看见你不仅盯着训练的兵蛋子们看,还伸出手指凭空数数。”
“温雅同志,你在数什么?”
卧槽,老铁,你踏马戴望远镜了,还是安摄像头了,这么清楚她的一举一动?!!
“温雅同志,你之前在数什么?”
温雅被裴澍追问的无话可说,她就不吭气了。
“在数……他们中有几个长得好看的?”
温雅愣住了:“裴澍,你……”
裴澍不再逗她,而是解释道:“我是想说,训练场附近有人巡逻,你不要四处乱跑。”
温雅点点头。
紧接着,裴澍在她面前,挺直了腰背,严肃地开口道:“温雅,昨晚来不及,我现在,正式介绍一下自己。”
“我是631部队独立团的团长,工资一个月73块钱,我父亲是烈士,我母亲改嫁了,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将来结婚,我的工资都给你。”
“你不需要照顾公婆,也不需要做饭,家务活我全包,体力活我全干。”
温雅“噗呲”一声,大笑出声,怎会有人耿直的如此可爱?他是在念述职报告吗?
“你笑什么?”裴澍不能理解。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其实不用如此直白。”
裴澍第一次想要和女孩子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方法对不对,只是觉得谈对象,也应该像是攻山头,速战速决才好。
“那一晚上过去,你有想好吗?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温雅卖了个关子:“你今年28,我18,你长大的时候,我还在玩泥巴。”
“裴澍,老牛吃嫩草哦~”
自己才说出去的话,转眼就被温雅用上了,裴澍也被逗笑了。
二人没有再过多言语。
因为……温雅话落之际,便悄悄牵住他的手,裴澍的眉梢眼角,顿时涌上了笑意,回握住她的手。
操场那边,本应该在负重跑步的兵蛋子们,此时此刻,纷纷探头望向了操场外的那棵老树下。
本是裴澍的勤务兵,王铁率先开口道:
“哎哎哎,听说咱们团长昨晚去了石教导员家,人家石教导员是给小姨子相看对象的,你们说,咱团长过去干啥?”
旁边有另一个兵,拍了拍王铁的肩膀:
“你傻呀,咱团长刚刚正跑步呢,突然一下子出列了,跑到那俩女同志跟前,然后把石胜的小姨子带走了。”
“还有,二营那个段营长,昨晚在家属院门口躺了一夜,八九不离十,就是咱团长干的。”
王铁不禁笑的更欢了:
“啧啧啧,铁树不开花,开花真可怕,我还当团长没动静呢,敢情永远是谋定而后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