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汤?大人从不吃甜食……”方双平话说一半,立刻咽了下去。楚姮听到这话却乐了。不吃甜是吧?今儿她就非要蔺伯钦吃两口。楚姮存了坏心思,故意揭开食盒盖子,拿出汤匙在那毫无卖相的萝卜甜汤里面搅啊搅:“既然夫君这般说,那我自然不能误会你,可你吃叶芳萱亲手做的东西,不吃我做的,我心里很难过啊……”她咬着唇瓣,目光楚楚可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楚姮是美人,更何况这位美人还如此惹人垂怜。
“甜汤?大人从不吃甜食……”方双平话说一半,立刻咽了下去。
楚姮听到这话却乐了。
不吃甜是吧?今儿她就非要蔺伯钦吃两口。
楚姮存了坏心思,故意揭开食盒盖子,拿出汤匙在那毫无卖相的萝卜甜汤里面搅啊搅:“既然夫君这般说,那我自然不能误会你,可你吃叶芳萱亲手做的东西,不吃我做的,我心里很难过啊……”她咬着唇瓣,目光楚楚可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姮是美人,更何况这位美人还如此惹人垂怜。
蔺伯钦明知道楚姮是在使坏,却愣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我并未吃叶芳萱做的菜……”
楚姮忍笑,又柔声道:“那大人吃不吃我做的呢?”说完,她舀了一勺甜汤,顺势送在蔺伯钦薄唇边。
蔺伯钦避无可避,没奈何,就着她的手吃下。
……味道一言难尽。
蔺伯钦剑眉紧拧,心想:果然甜味是最难吃的味道。
方双平哪见过他家大人如此僵硬,都快笑得背过气。温兰心却懵懵懂懂,还对方双平低声道:“蔺大人和夫人真是鹣鲽情深,举案齐眉啊。”
楚姮还要喂他,蔺伯钦却回神了。
他抵触的捉住楚姮的手腕,道:“我吃好了。”
楚姮达到目标,暂时收手放他一马。
就在此时,屋外有人敲门,却是杨腊进来汇报情况。
“大人,在牛子口并未发现可疑人物,且盘问了来往车夫,都没有人在红湖拉过一名女子回县城。”
蔺伯钦闻言皱了皱眉。
他道:“去羁候所,问问宋志河。”
楚姮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审疑犯呢,她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刑房阴暗,气味难闻,你过去干什么?留在这里,不要乱走。”
楚姮打死不依,耍赖撒娇,蔺伯钦纠缠不过,只好让她一并跟着。
宋志河目前没有定罪,便暂时收押羁候所。因此楚姮见到此人时,他并未戴枷锁镣铐,还坐在一张干净的桌旁喝水。
一身青衫落拓,发丝凌乱,却难掩书生文气。
宋志河见到蔺伯钦,立刻手忙脚乱的扑过来,问:“大人!大人!可抓到杀害娇娇的凶犯了?”
蔺伯钦眸色一沉:“并未。”
宋志河的眼神立刻暗淡下去,他呢喃道:“娇娇……娇娇……”
蔺伯钦又道:“从昨日到今日,牛子口来往的车夫都已经盘问过,并未有谁载过杜娇娇回县城,对此,你有何话说。”
宋志河红着眼摇头:“大人,我无话可说,终究是我大意,没有看清那车夫的长相……但我用性命发誓,我没有谋害娇娇!我与她相识,私定终身,彼此都认定对方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她父母阻拦,也无法阻挡我要娶她的决心。为了她,我力博功名,寒窗苦读,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楚姮不禁觉得可怜。
她扭头道:“你不是说在沣水县犯下命案的采花大盗,应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吗?”
蔺伯钦沉默片刻,说:“我已经让胡裕带尸格去沣水县比对了,虽然这两宗命案死者死状大致相似,但没有一一比对,始终不能放心。”说到此处,蔺伯钦看了眼宋志河,“在查明其他线索之前,你还不能离开这里。”
“我、我明白。”宋志河擦了擦眼泪,突然抬起头问,“娇娇的遗体,还在杜家停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