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络绎不绝。“老杨,走快点…”马车内女子清冷的催促声传到外面。“是”赶车的老杨搞不懂为何这家要大中午出去,偏偏现在城中正是人多的时候,马车很难通过。差不多在闹市中慢慢挪移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出城了。马车有方向地朝着城西而去。马车中的人正是胡家小姐胡冷玉。她此时一脸焦急,交叠的手紧紧攥着,时不时掀开车帘看看。看着马车后那些熟悉的景物纷纷向后移,她高悬的心终于慢慢放下去。
王冲回来了,风尘仆仆,一脸疲惫。
还没坐下喝口茶就迫不及待道,“大人,阿玲并没有回去,她的哥哥也从未到胡家接过她。”
沈鹤渊与谢筠互相看了一眼,看来他们猜想的没有错,尸体并不是萧忆,而是阿玲。
“有人杀了阿玲,李代桃僵,造成萧忆假死的现象。”谢筠说出这件事。
王冲道:“可这么做的目的呢?”
要知道那萧忆可是最得胡胜连宠爱的人,为何要杀了自己贴身丫鬟而假死。
“等等,”左寒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道:“你们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大家都不说话,等着他的下文,“你们难道没有觉得阿玲与萧忆长得有五分像吗?”
左寒这么一说,谢筠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是有萧忆画像的,连忙取来去对照阿玲的。
“果真有五六分像。”谢筠震撼道,“这就是为什么阿玲死的原因了。”
“那这凶手就显而易见了。”沈鹤渊冷冷吐出一句话,众人反应不过来。
他又道,“胡夫人不是说了吗?这萧忆的后事都是胡冷玉一手操办的,那棺材里是谁她会不知道吗?”
经沈鹤渊这么一说,闻奇才想起自己在胡府门口遇见的事。
几经对比商讨后,“看来,这个胡冷玉确实嫌疑很大。”谢筠接着道,“那日她看见了我手里的画,似乎很激动,很想要我手里的画。”
谢筠展开萧忆的画像。
众人就围着看起来,在场看得懂的大概只有闻奇,沈鹤渊和左寒了。
谢筠一个异世魂定是看不懂古人这些人物图的,而老贺他们就更看不懂了,毕竟他们从小也没好好学习绘画。
“这画,”左寒眼睛一寸一寸扫过画,手也轻轻摸上去,“初见时没怎么看,现在看,觉得里面秘密很多啊!”
谢筠一听左寒这话,忙去低头去看画,可她怎么看都没什么啊,不就是萧忆坐在桃花树下笑得很温柔吗?
王冲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道:“左公子,这画有什么秘密啊?”
左寒抬头看除了沈鹤渊之外的人都看着自己,看样子似乎很想知道画中秘密。
他也就不卖关子了,指着画朗声道:“此画是女子所作。”
他的话一出,谢筠他们就瞪大眼睛,就这?
“这画是女子作又怎么样嘛,还不是……”王冲一听此话,不以为意道。
只有谢筠反应过来,“不对,很不对。”这画他们是在萧忆的床上暗格中找到的。
起初以为是胡胜连给她画的,可现在却不是。
谢筠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眼睛从迷茫到震惊最后归于平静。
“大人,我知道凶手是谁了。”谢筠有把握道,“不过我们得先跟踪一个人。”
沈鹤渊见谢筠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就知道她真的知道凶手是谁了。
她还是那么聪明。
沈鹤渊垂在桌子下面的手动了动,突然很想摸摸她的头。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
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络绎不绝。
“老杨,走快点…”马车内女子清冷的催促声传到外面。
“是”赶车的老杨搞不懂为何这家要大中午出去,偏偏现在城中正是人多的时候,马车很难通过。
差不多在闹市中慢慢挪移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出城了。
马车有方向地朝着城西而去。
马车中的人正是胡家小姐胡冷玉。她此时一脸焦急,交叠的手紧紧攥着,时不时掀开车帘看看。
看着马车后那些熟悉的景物纷纷向后移,她高悬的心终于慢慢放下去。
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来到了一棵大柳树下,马车内传出胡冷玉的声音,“老杨,停下。”
胡冷玉跳下马车,叮嘱道:“你就在此处等我。”说完便大步朝前走去。
走到了一处小院前,往四周看了看之后,抬起手有节奏的敲门。
门很快就从里打开了,是一个绿衣女子开的门,一见胡冷玉,那苍白的脸顿时漾起了笑容。
“冷玉,你来了。”说着,让开门,“快进来。”
就这样二人一起走进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