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听,山里啊!确实是个抛尸的好地方。向大娘道谢后,三人急忙向山里走去。结果到了山脚后,三人傻眼了。“这山也太大了吧,我们怎么知道费金把尸体埋哪里了?”左寒看着那长势极好的灌木丛以及到他小腿处的杂草,一脸无言以对。沈鹤渊看着那茂密的杂草眉头一皱,这里面万一有蛇…遂目光平移到谢筠身上。随后冷然道,“我们人太少了,且这样找尸体,无异于大海捞针,回去找人来。”三人又傻傻地回到大理寺,屁股还没坐上板凳,热茶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谢筠眼睛一亮,兴奋道,“我知道了,我们不是有尸体上的一块红布吗?可以去借一条狗来,让它闻闻这样就可以带我们去找尸体了。”
三人来到海棠村,又再一次去了费金家,把他家厨房,主屋牛圈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发现尸体。
“尸体必不可能在费金家。”谢筠站在院中,看着这四四方方的小院子。
“为何这么说?”沈鹤渊也站到谢筠身边,和她一起看翻到屋顶上的左寒。
“因为尸体会腐烂,到那时味道会极大,会把村民引来,费金不可能那么傻。”
谢筠侧身,眼睛盯着沈鹤渊道。
沈鹤渊看着眼前看着自己的眸子,是那么好看,那么明亮,那么睿智,眼里有一切沈鹤渊觉得世上最美好的词,可那里面唯独没有他。
转开目光,压声道,“若是这屋子有地窖,那就有可能会在这里。”
刚开始谢筠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她查探一番后,发现真没有地窖。
“这里什么都没有啊,费金再怎么大胆也不会把一具尸体藏在自己家里吧!”见两人不说话,左寒接着道,“若真的是,我可真要觉得他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了。”
“……”沈鹤渊感觉有被冒犯到。
谢筠转身偷笑道,“那我们走吧,在村子里逛逛,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沈鹤渊看着谢筠那轻快的步伐,深吸一口气后,跟了上去。
几人就这么走在海棠村内,引来了村民的驻足观看。
“大娘,我们是费金的亲戚,来找他有点事,可他家没有人,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另外两人就站在后边静静看着谢筠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你们是费金的亲戚啊,”大娘又一次扫描他们,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是的,我们真的是费金亲戚,他去哪儿了?”
“前几天还看见他,可这两天就看不见了,许是去城里做工了吧。”
大娘此时还不知道费金挖坟,杀人的事,不以为意说道。
“那你知道费金在村子里时,平时最喜欢去哪里吗?”
谢筠心想,尸体一定藏在费金平时最爱去的地方。
“他啊,一天天哪儿都爱去,这村子里他都去过。”
大娘说出了一个特别广泛的范围,谢筠苦笑道,“大娘,那费金他最爱去哪里?就是最喜欢的地方,一天要去几次那种。”
大娘眼睛望向远处,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谢筠转头看向那两尊大佛,正要说些什么时。
“啊,我知道了,费金他啊,最喜欢去山里了,因为山里有时候会打到野兔,野鸡,他身手又不错,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谢一听,山里啊!确实是个抛尸的好地方。
向大娘道谢后,三人急忙向山里走去。
结果到了山脚后,三人傻眼了。
“这山也太大了吧,我们怎么知道费金把尸体埋哪里了?”左寒看着那长势极好的灌木丛以及到他小腿处的杂草,一脸无言以对。
沈鹤渊看着那茂密的杂草眉头一皱,这里面万一有蛇…遂目光平移到谢筠身上。
随后冷然道,“我们人太少了,且这样找尸体,无异于大海捞针,回去找人来。”
三人又傻傻地回到大理寺,屁股还没坐上板凳,热茶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谢筠眼睛一亮,兴奋道,“我知道了,我们不是有尸体上的一块红布吗?可以去借一条狗来,让它闻闻这样就可以带我们去找尸体了。”
左寒一听,这还真是个好办法,于是立马叫捕快去取红布,其他人则去找狗。
终于弄妥当之后,已经是中午了。
“大人,我们都准备好了。”七八人捕快,手拿铁锹,锄头,一人牵狗站在门口整装待发。
“出发。”
那狗稳过红布后,很快就在山里狂奔起来,负责拉它的捕快都跟不上。
跑了好久好久,谢筠根据定点,感觉这里已经是山中心了。
狗在一处枯萎的树枝堆边坐着,伸着长长的舌头,看起来是跑累了。
沈鹤渊一声令下,众人开挖。
才没几下,捕快大叫“啊,手…”
沈鹤渊上看一看,果真是一只布满尸斑苍白的手。
“继续,”沈鹤渊看了眼大叫的捕快,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这捕快是新来的,还没办过什么案子,一直都在门口当差,这次若不是人手不够,也不会要他们来。
半炷香后,一具身穿红衣的女尸躺在泥土堆中,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青紫色的尸斑。
脸色呈青灰色,脖子处有很深的青紫色勒痕。
谢筠蹲下伸手一摸,那勒痕必定是费金二人把尸体从东坡上运下来导致的。
在尸体脖子上套住绳子,再把她往前一推,尸体就会飞下去。这也就是朱老九所说的会飞的女鬼了。
“带回大理寺。”
沈鹤渊低头一看,这尸体因为埋在泥土中,且天气不怎炎热,幸好还没有腐烂。
谢筠准备好了所有验尸工具,走进停尸房。
左寒和沈鹤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沈鹤渊叹了一口气,拿过纸笔一副英勇就义班的模样走进停尸房。
谢筠听到动静,转身一看,惊讶道,“大人,怎么是你?”
沈鹤渊一听她这话,瞬间就炸毛,冷冷道,“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谢筠一听他这个语气就知道他误会自己话的意思了,正想解释
“开始吧!”沈鹤渊拿起笔,命令道。
“死者女,十八岁左右,二尺三寸高,死因…”谢筠摸了摸尸体,脱口道,沈鹤渊则是刷刷在纸上记下听到的。
谢筠伸手解开尸体的外袍,丢在地上,可以看到外袍有一角缺了一块。再慢慢解开尸体身上所有的衣服。
沈鹤渊忙低下头,手微微颤抖地记录着。
“尸体身上并无伤痕,奇怪,为何这具身体看起来那么怪。”
沈鹤渊听到谢筠的话,正想抬头问为什么,想到什么似的,低头询问道,“怎么怪?”
“尸体身上并无伤痕,我用银针扎入喉咙也并未变色。那死因是何?”
谢筠伸手仔仔细细地摸着尸体的致命部位,想看看是哪处被忽略了。
摸到喉咙时,在那处范围很大的青紫处停了一瞬,掰开尸体嘴巴,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任何东西。
谢筠想不通这萧忆死亡原因是什么,突然眼睛瞟到了尸体的手,仔细一看,“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