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明月怔愣一瞬,心中大为震撼。不曾想傅经年对谢星落的感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杭明月不敢再想下去,心中的苦涩在心底久久不能散开。傅经年是空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杭明月的心。杭明月以为,这样的爱情只会存在于偏离现实的戏剧。傅经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阵风吹得他背脊发凉。他的声音颤抖着:“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小棠她没有死……”杭明月出声打断了傅经年的话,道:“我相信你。”傅经年顿了一下,杭明月红着眼强颜欢笑。
杭明月的心猛地一颤,连忙抓着柳鹤熵的胳膊。
“柳先生,拜托您送我到医院行吗?”
柳鹤熵神色犹豫,杭明月的眼里泪光闪烁,声音染上了哭腔:“我求您了,柳先生。”
柳鹤熵还是没有狠下心,将杭明月送往医院。
车子刚停稳,杭明月来不及说声谢谢就直接往医院里跑去。
柳鹤熵看着她焦急的背影,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杭明月焦急地按着电梯,可电梯迟迟不到,她便转身进了安全通道。
病房里,傅经年坐在窗台上,水果刀握在手里,脸色凄凉。
秘书担忧地看着他,道:“先生!您醒醒!那都是假的σσψ!太太已经不在了!”
傅经年闻言嘶吼道:“你闭嘴!小棠明明就在我身边!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和小棠在一起!”
秘书红着眼道:“先生您病了,您快下来吧!”
傅经年完全听不进去一个字,秘书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傅经年从来都没有配合治疗过,该吃的药一颗不剩地被傅经年扔了。
杭明月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傅经年拿着刀坐在窗台上,喊道:“严先生!”
秘书像是终于找到了救兵一样,将杭明月拉了过去。
杭明月刚走近没几步,傅经年就把刀抵在脖子上道:“别过来!”
“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杀了我自己!”
杭明月被吓得顿住了脚步,安抚道:“你别动!我不过来,你把刀放下。”
说着她还后退了几步,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傅经年没有回答他,秘书只好坦言道:“先生他得了臆想症,总是能在晚上看见太太,这段时间他没有怎么发作,我以为是有所好转,可没想到他连药都没有吃。”
杭明月怔愣一瞬,心中大为震撼。
不曾想傅经年对谢星落的感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杭明月不敢再想下去,心中的苦涩在心底久久不能散开。
傅经年是空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杭明月的心。
杭明月以为,这样的爱情只会存在于偏离现实的戏剧。
傅经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阵风吹得他背脊发凉。
他的声音颤抖着:“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小棠她没有死……”
杭明月出声打断了傅经年的话,道:“我相信你。”
傅经年顿了一下,杭明月红着眼强颜欢笑。
她可以把声音放平缓:“就在刚刚,我去见了小棠。”
傅经年的眼里忽而亮起一抹光。道:“真的吗?”
杭明月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你想见她吗?”
傅经年失落地垂下眼眸,抓着窗户的手松了松。
他的语气里藏着落寞:“小棠不想见我。”
杭明月见他这幅样子,眼中的泪水落了下来,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抬手擦去。
面上的笑容还是没有变化,杭明月柔声道:“不会的,我带你去见她,你下来。”
傅经年突然就笑了:“你骗我。”
杭明月心中一惊,笑容凝固在脸上。
傅经年将手里的水果刀扔到地上,被月光包围的他显得更加病态。
随即他便毫不犹豫地往后仰去。
杭明月瞪大了眼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双腿被定在原地动不了。
秘书当即冲了过去,杭明月的眼里只有傅经年后仰的画面。
下一瞬,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堵在喉咙里。
杭明月一时腿软跌坐在地上,冰凉的感觉深入骨髓。
窗外树影摇曳,杭明月的心里刮起一阵狂风。
杭明月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大脑缺氧的晕厥感把她搅得一团糟。
她和傅经年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心还是会痛,杭明月搞不明白。
就像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知道谢星落是傅经年的妻子后心里堵得慌一样。
杭明月心中按耐不住,喊了出来。
“傅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