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和恐惧在这一刻占据了她的脑海,她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是谁要对付她。板仓路只有一个码头是废弃的。沈希赶到码头,码头门口被围了起来,只有一个小铁门。她找到门口,却震惊的发现傅律白也在这里。傅律白看见沈希,直皱眉:“你怎么来了?一会进去后别乱说话。”傅律白推开了老旧铁门。沈希只一眼就看见了吊在了海边高台上的景儿,她心神一颤。才发现苏心怡被吊在了另一边的高台上。岸边浪花激飞,咆哮着要吞没一切。穿着一身黑的绑匪冷冷一笑:“傅律白,你害得我破产时,没想过还有今天吧,现在在你面前的,一个是你的孩子,一个是你爱的人,你选一个吧。”
沈希自然没能追上,她慌张的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打开手机,当中一条信息让她浑身冰凉。
“不准报警,城南板仓路废弃码头,想要儿子,你一个人过来。”
紧张和恐惧在这一刻占据了她的脑海,她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是谁要对付她。
板仓路只有一个码头是废弃的。
沈希赶到码头,码头门口被围了起来,只有一个小铁门。
她找到门口,却震惊的发现傅律白也在这里。
傅律白看见沈希,直皱眉:“你怎么来了?一会进去后别乱说话。”
傅律白推开了老旧铁门。
沈希只一眼就看见了吊在了海边高台上的景儿,她心神一颤。
才发现苏心怡被吊在了另一边的高台上。
岸边浪花激飞,咆哮着要吞没一切。
穿着一身黑的绑匪冷冷一笑:“傅律白,你害得我破产时,没想过还有今天吧,现在在你面前的,一个是你的孩子,一个是你爱的人,你选一个吧。”
沈希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景儿,一颗心几乎失去心跳。
景儿脸色苍白,他在半空中勉力睁开眼睛,无声的喊着:“妈妈……”
沈希理智全无,大声嘶喊:“你凭什么抓我儿子!我已经和傅律白离婚了,你要抓就抓我!”
此时,苏心怡却迎风流泪:“慕风,别管我,我能陪你一段时间,已经足够了。”
“闭嘴!”傅律白拽回沈希。
他沉声开口:“你要多少钱,才肯放了他们。”
绑匪讥笑了一声:“钱?我不要你的钱,给你三秒钟,不选他们都会死,一。”
傅律白眉头紧皱,竟像是正在思索。
沈希脸色大骇,哀声乞求:“求求你,救救景儿,求求你……我可以去死,求求你……”
她泪眼迷糊,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心间漫上一股冷意。
绑匪高声喊:“二。”
在绑匪说出‘三’之前,傅律白沉声开口:“我选心怡。”
他的话音一落,吊着景儿的绳子“咔嚓”一声被斩断了。
景儿从半空中坠了下去!
沈希凄厉的叫了一声:“景儿——!”
绑匪放声大笑:“选的好!”
绑匪转身就跑。
傅律白上前解开吊着苏心怡的绳子,苏心怡立刻抱紧了他的腰:“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的神色惊慌,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只有沈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缓爬到了海边。
浪花汹涌,景儿小小的身子早没了影子。
“景儿,景儿……”沈希的声音好似泣着血颤着唇,叫着儿子的名字。
可是,只有海浪咆哮着回应她。
她回头看着傅律白高大的身影,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傅律白见沈希神情癫狂,烦乱的解释了一句:“心怡已经怀了孕,不能出事,景儿我会叫人找的。”
说完,他抱着苏心怡转身就走。
沈希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间笑了。
她的双眸赤红,眼角却流下泪来。
无尽的绝望淹没了她,望着那吞没了景儿的海,她闭上眼往下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扑着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小妹!”苏深琰拼尽全力拉着沈希,平日的冷静自持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他已经找到证据了,可他只是迟了半小时到医院,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沈希艰难抬头看着苏深琰,一双眼如死灰般含着无尽的绝望。
“哥……我好恨……”
她脸上两道泪痕,恍惚竟似两道血泪!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傅律白。”
苏深琰浑身一震,大喊:“”
可即便他使尽全身力气,沈希的手还是一点点向下划。
沈希死死盯着身下奔涌的海水。
“我要找景儿,我要把他找回来……”
说完,沈希用力一挣脱苏深琰的手,整个人直直坠入深海。
“绵绵——!”苏深琰大吼,却只能抓到一片虚无。
过了几天,浅湾别墅。
傅律白在书房里踱步,心口绞着难以抑制的不安和焦躁。
助理战战兢兢低着头:“总裁,四处都找了,没找到少爷和夫人。”
傅律白烦躁不已的掐灭了手中的烟:“孩子不见了,她也跟着尽捣乱!”
忽然几声敲门声响起,傅律白眸光一顿。
苏心怡推门而进,手中端着果盘。
她声音娇柔:“慕风,今晚是苏家的家宴,你答应了陪我回去的哦。”
当夜,苏家别墅。
长条形餐桌上,苏父苏母坐在主座上。
苏心怡和傅律白落座在一侧。
佣人们摆上盛宴,场面温馨
苏心怡笑得甜蜜得意:“哥哥呢?家宴他怎么还迟到了。”
她才说完,大门突然打开,冷风一贯而入。
苏深琰一身纯黑西装走入,他手捧着一个盖着黑布的东西,郑重的将其放在了傅律白的对面。
傅律白心口莫名一突,皱眉问:“那是什么?”
苏深琰冷笑了一声:“既然是家宴,我自然要把小妹带过来了。”
音落,他揭开了那块黑布。
外面忽然间电闪雷鸣。
那黑布下,沈希的黑白相片正笑着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