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遇臣的葬礼,你还来参加吗?”舒珣阳细声询问。舒云沉默半晌,才撑起身子起身:“来。”电话挂断后。她从衣帽间找了一条黑色长裙,将齐腰的黑发梳直,换上矮高跟往外走去。梁母跪在墓碑前嚎啕大哭,周边站满了梁遇臣生前的朋友同事。舒云走上前,接过工作人员准备好的白花别在胸前,走上前,轻轻抚摸梁母的背以表安慰。平日都是舒珣阳安慰她,可真正到了葬礼现场她却平静得连一滴泪也留不下来。
闻声,舒云脑中备受一击。
也许来不及说出口的解释会成为永生的迷题。
电话挂断后,舒云止不住落泪,冲出门拦了一辆车径直往海湾去……
舒云抵达时,海岸边上沾满了人,她强压制心口汹涌的情绪慢慢挪步过去。
“舒小姐,尸体已经水肿发臭,我这边已经提取DNA去做检测了。”
救援人员上前和舒云说话,她却心不在焉好似什么也听不见,只径直走向那被白布盖住的尸体边上。
没等将白布翻开,望见尸体无名指间的钻戒,她就已经知道这个人就是梁遇臣了。
舒云崩溃得扑通跪地,刹那间她整个人像丢了半条命一般。
痛哭着。
白皓宇闻讯赶到现场时已经靠近傍晚。
尸体已经被送去尸检。
舒云依旧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痴痴的望着海面,宛如一根木头。
白皓宇走到舒云身旁,蹲下身给她披上外套:“云云,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
舒云眼眶通红,一字一句的哭咽着声。
“我在这里送走了晨晨,现在又在这里失去梁遇臣。”
白皓宇轻轻抚过她的肩,安慰道:“云云,我会让江蓉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舒云目色空洞再无一丝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强压下心里的悲痛,被白皓宇搀扶着一步步挪到车里。
华灯初现,通往济安市的大街车水马龙。
舒云有些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翌日清早。
舒云醒时,已经躺在了舒家老宅。
她朦胧醒来,只觉得心口空洞洞的像是缺了一块,拿起手机看去是舒珣阳打来的几个未接电话。
舒云回拨过去:“喂哥,怎么样了?”
“云云,遇臣的葬礼,你还来参加吗?”舒珣阳细声询问。
舒云沉默半晌,才撑起身子起身:“来。”
电话挂断后。
她从衣帽间找了一条黑色长裙,将齐腰的黑发梳直,换上矮高跟往外走去。
梁母跪在墓碑前嚎啕大哭,周边站满了梁遇臣生前的朋友同事。
舒云走上前,接过工作人员准备好的白花别在胸前,走上前,轻轻抚摸梁母的背以表安慰。
平日都是舒珣阳安慰她,可真正到了葬礼现场她却平静得连一滴泪也留不下来。
好似乎她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你滚开。”梁母忽然情绪波动,一把推开舒云,“要不是你非要和遇臣离婚,他就不会出国,也就不会出车祸了。”
“都怪你,你就是个扫把星。”
舒云无力坐落在地上,静静听着梁母的指责。
她明白失去儿子的痛,她相信梁母也同样明白失去丈夫的痛。
“妈,遇臣出国是为了深造,他的死是因为江蓉故意派人撞的……”
话未落音,梁母正要往她脸上扇耳光,却被人挡下:“伯母,遇臣的死是意外,您不要强加在云云身上,她也很难过。”
舒云抬头望向那人,才注意到那人是梁遇臣的最好的朋友——季霖川。
另一边,美国华盛顿。
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男人刚结束大会演讲,刚走出门助理就迎上来递上一瓶水。
“梁医生,家里那边已经给你举办葬礼了。”
梁遇臣点头,眸色冷沉:“或许只有我死了,她才能放下对我的怨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