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只想挣脱虎口,一径的软了语调,“爷莫要着急,吓着奴家了,且容得奴家先去洗漱一番再回来伺候爷,省得您兴头上弄脏了您的身子……啊……”男人目色幽的骇人!“不要,求您不要啊,”怜香低低哭泣,小脸白如宣纸。男人愣住,顿下手里的动作。房门被叩响,月娘在外问,“怜香,方才可是你在说话,还未睡着?”他打落帷帐,翻身进了床榻,覆住绵软柔嫩的女体。怜香泪眼蒙蒙中看清眼前人,惊愕道,“大公子,怎的是您?”
这日晚膳后,秦昭唤住秦朗。
“你近来在忙什么事?”
秦朗看向那张与他五分相似的脸,心内冷笑,面上端着敬重,“巡城,维城内治安,有时会在宫内当值。”
“嗯,可据宫内记载宗录的宫人言明,你五月初那段日子并未在宫内当值,家里不见你人影,却是在忙何事?”
秦昭问的突然。
秦朗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僵着,随即装着不快道,“大哥这是在调查我?”
“不是,只恰好想起来,随口一问,”秦昭不动声色将他神态尽收眼底,他们一母同胞,虽然小时相处不多,可到底是亲兄弟。
若说金泉河岸的事是如海尽忠职守,那他在京城消失的那段时日。
究竟去哪里了?
又做了什么?
“大哥莫不是知晓我与香娘子的事,这才心生妒意,故意刁难于我,”秦朗眼珠一转,心头有了主意将日前与怜香欢好的事吐了个干净。
秦昭蹙眉,眸色发紧,“你说什么!”
但见弟弟叹了口气,似为难道,“大哥将香娘子赶出府后,我便想她好歹也是从国公府走出去的,若有难处总不能袖手旁观,却不想……她,她便扑进我怀里……”
秦朗想着怜香玉白的娇体,那股子畅快难言的美妙瞬间让他露出神往。
“我一时难以自控,到底都是我的错,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大哥既已不要了她,可否容小弟多嘴说一句。”
秦朗话至此,秦昭焉能不明白。
他只是冷冷的看过去,寂静无声中给人极强的压迫,竟让秦朗舌下的话难以出口。
“既是多嘴,那便否!”
秦昭敲了敲木轮,侍卫快步上前推着他离开。
夜间,东跨院书房内,秦昭负手站在窗边,看着外间风景,掩在背后的手却是攥的紧紧的。
楚翎羽提了酒来,先去见了萧无垢,再来他这边,便瞧到他跟个木头桩子般动也不动。
“哟,娇娘不在,你孤枕难眠了?”一如既往的打趣。
随后拎出两只酒杯,倒满,饶有趣味的喝着。
“上等的烈酒,保准你一杯解千愁。”
秦昭说不出心中多烦躁,自听到二弟说了那番话,他那股燥闷难以驱散,便在这书房内待了两个时辰。
他行到桌边,不发一语的饮了几杯。
烈酒入喉反倒滋长了体内的热意。
一杯接一杯,俊美的面上染了几分薄醉。
“你到底怎么了,喝的这般急,”楚翎羽也看出他不对劲,夺走酒杯,“莫不是蛊毒难受,可要去找你那侍妾来?”
他是不痛快,极其!
提起怜香,秦昭胸腔里的怒火不断翻涌,说甚只他一个男子,从未心悦过别人,全在诓骗,不过是攀炎附势的手段!
小小女子胆敢糊弄他!
越想越气,最后他似耐不住,起身换了身衣裳,径直出了门。
楚翎羽哎哎几声,“怎就走了。”
夤夜时分,天香楼仍灯火通明,霓虹花灯亮的刺眼。
穿着单薄挺着身前深壑的女娘们款摆细腰,挥着香帕与郎君簇拥成双。
吃酒狎玩,时不时的就个嘴,此间淫声不断。
怜香被磋磨了整日,躺下时浑身筋骨都似要散了架。
连晚膳都吃不下,早早便借口身子不爽利睡下。
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窗扇打开的动静,榻边站了道染着夜露的颀长身影。
怜香呼吸一滞,张口便要喊人,却见那人俯身过来,大掌压在她唇瓣上,将呼救声牢牢堵住。
她惊恐抬眼,正对着男子漆黑幽沉的眸子,连挣扎都不及便察觉男人的大手遏住细腻的脖子。
窒息,恐惧,犹如一把利剑将她死死的钉在榻上。
在她眼角落下两行热泪时,男人微微松了松手,只顿了顿,骨节修长的手指往下滑。
“你……是谁?”怜香呜咽出口,嗅到他身上有酒味,还当是楼里走错房间的客人。
怜香只想挣脱虎口,一径的软了语调,“爷莫要着急,吓着奴家了,且容得奴家先去洗漱一番再回来伺候爷,省得您兴头上弄脏了您的身子……啊……”
男人目色幽的骇人!
“不要,求您不要啊,”怜香低低哭泣,小脸白如宣纸。
男人愣住,顿下手里的动作。
房门被叩响,月娘在外问,“怜香,方才可是你在说话,还未睡着?”
他打落帷帐,翻身进了床榻,覆住绵软柔嫩的女体。
怜香泪眼蒙蒙中看清眼前人, 惊愕道,“大公子,怎的是您?”
“闭嘴!”
秦昭咬牙。
月娘仍在敲门,怜香只得拿腔道,“我睡了,方才起夜。”
“嗯,那你歇着罢,”月娘不疑有他,娉婷袅袅的去服侍别的郎君。
这处拔步床上,两人眼相对,鼻相抵,贴的合丝无缝。
怜香想起之前那位楚公子的话,还当大公子体内不干净之物未散,需泄出来才好受。
她脸儿绯红。
“您若是难受,奴婢这儿来帮您。”
“爷是醉了酒,但还不至于饥不择食,不是要洗漱再服侍麽,想的倒是细致,可见这些日子你过的比爷以为的还要惬爽。”
他是昏了头才会到此地。
甚至差点破了她的身子,糊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