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公子,二公子秦朗的婚事也紧锣密鼓的筹备。不过仪制明显比不上大爷。他心中恼怒,便不愿意如此屈就,一个白身贱民,也能嫁给他做国公府的夫人?秦朗当日晚间换上夜行衣,溜入姜家,长刀挥过,准备抹了姜晚萤脖子。谁知刀影闪过,榻上的人睁开眼,惊声尖叫。“救命,救命啊,”姜晚萤也不知怎么就招了杀身之祸,她即将美梦成真,断不能死在当下。她拼命的求生。秦朗拽住她发顶,手起刀落,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爷弄的你舒服?”他松开唇,热烫的目光落在她满是红云的小脸上。
怜香被禁锢在滚烫的怀抱里,“爷饶了我罢,要被咬坏了。”
“是你贪得无厌,拼命的勾爷,你当爷是谁,由着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转投他枝,”他说话已不假思索,话毕才惊觉怎会有如此想法。
也没料到怜香不知是疼的还是真怕了,金豆子啪啪的掉。
还当她是委屈难堪,秦昭心下凛然,眸光微深。
“哭哭啼啼的倒像是爷欺辱了你,无趣!”
他压下胯间异动,猛灌了几口烈酒,眯了眯眼才察觉画舫的珠帘全部放了下来,外间倒窥不到内里风光。
而怜香并非委屈。
她刚及笄不久,这段日子在国公府吃的尚好,身条又抽长,挡不住这般力道。
也不容她解释,秦昭叩击桌面。
严峰便推了木轮进来。
“你好自为之,以后,爷只当从未见过你这等人。”
从钱袋中取了银子扔在桌上,俊美郎君倒将自己当做恩客,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但眉眼堆砌的阴沉饱含摄人锋芒。
怜香浑身发冷,脑中充斥诸多问题来不及问,视野里丰神俊朗的男子便拂袖离开。
这日之后,她再没见过秦昭,心绪焦灼苦苦哀求杨妈妈去寻秦家二公子。
杨妈妈担心她生了逃跑的心思,着人把她手脚锁住。
秦朗下差去了天香楼。
见着娇娘手脚捆着的链子,立时冷了脸,“我只让你调教一番,何时说了要这般锁住。”
“公子不知,她不是个老实的,我手上又没有她的身契,万一跑了可叫我去哪里找,”杨妈妈殷勤的倒水,瞥着摇钱树,见她眉眼疲累,可怜娇弱的惹人心疼。
怜香挣动链条,着急问,“二公子,奴婢想问问,那位白大人究竟……”
“住口,”秦朗疾步上前,遏住她细细脖颈,“什么话都敢问,你是不怕死,却不能连累了秦家。”
他压低声音,在怜香耳畔低语,“官场沉浮,多少人就是死在口无遮拦。”
“我只想知晓,那所谓的证据是谁呈给晋王,”怜香呼吸困难,挣动时佚貌泛红,身前一阵乱晃,少不得勾的秦朗口干舌燥。
他伸了舌尖,舔了下她白嫩的耳垂,“人心隔肚皮,就算眼见都未必是真的,你又何必执着相问,只要记得,讨好晋王爬上他的床,男子身泄快活时最为大意,用药迷晕了何愁拿不到。”
说话时,手不老实的朝她白软的腰腹摸。
这容貌,这身段,温婉可人的性子,委实可惜,要是能在晋王将她糟蹋之前,尽情揉弄一番,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找了杨妈妈要那秘药,掺在怜香晚膳。
准备与她颠鸾倒凤。
却不料腌臜心思叫月娘看到。
出乎意外的,她支开看守的姐妹,夺走那碗粥,一股脑的倒在了痰盂里。
怜香不解看着她,“月娘子这是何故?”
“秦家二公子是我的男人,他要欲仙欲死,只得死在我身上,”月娘解开锁链,换了怜香的纱裙将她绑好,推到柜中掩藏。
待月上梢头,那冤家垂涎而来。
屋内没燃烛灯,借着月光隐约看到拔步床上帷纱后的玲珑娇躯。
“香娘,可是等的心急了,”他摸到床上,飞快的将两人脱了个干净,开始上下其手。
也不知过去多久,屋内恢复平静。
柜门打开,便见着餍足慵懒的月娘披着纱裙,擎灯看她,“脸儿这么红,你莫不是还是个雏罢?”
怜香口中布条被扯下,后怕道,“谢谢你月娘。”
“我本就看你不顺,你早早离开天香楼才是正经,这儿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你呢,你没想过以后从良改了奴籍,嫁个郎君,生儿育女吗?”怜香被松了绑,对她感激之余露出关切。
月娘噗嗤笑出来,涂了豆蔻的手指撩了下青丝,媚眼如丝,“我这辈子啊,早有定数,不劳你操心了。”
且说秦家,宫里的口谕传来后,便准备结亲。
先是纳吉,将两方的生辰八字拿去合,结果自然是天作的一对。
除了大公子,二公子秦朗的婚事也紧锣密鼓的筹备。
不过仪制明显比不上大爷。
他心中恼怒,便不愿意如此屈就,一个白身贱民,也能嫁给他做国公府的夫人?
秦朗当日晚间换上夜行衣,溜入姜家,长刀挥过,准备抹了姜晚萤脖子。
谁知刀影闪过,榻上的人睁开眼,惊声尖叫。
“救命,救命啊,”姜晚萤也不知怎么就招了杀身之祸,她即将美梦成真,断不能死在当下。
她拼命的求生。
秦朗拽住她发顶,手起刀落,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噗嗤一声,割开喉颈,温热的血瞬间溅出。
姜晚萤捂着脖子发出呼噜呼噜的动静,半晌,倒在榻上气绝身亡。
秦朗抹了把长刀,冷笑道,“你真是不乖,好好的躺在爷身下不好吗,非要嫁到亲家,死了也是自找的!”
这番动静惊醒了姜家其余人,姜家二老起身察看,见着闺女屋门大开,内里翻的乱七八糟。
而女儿早没了气息。
老两口当即哭天抹泪,次日天刚亮便紧赶着去报案。
秦昭知晓这事,跟着仵作去察看尸首,见其是利器封喉,不由眉头紧皱。
事情发生太过巧合,又过于蹊跷。
秦昭不免想到西北杨贺的姘头也是死于入室抢掠。
而偏偏那段时日,他这二弟整日忙的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