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停云让萧芷鸢靠在自己的怀里,眼睛看向项南:“打架啊,加我一个可好?”萧芷鸢反正没了力气,有个便宜木架靠着于是也懒得装矜持,大喇喇的卸力倚着。她率先扔掉了南风剑,语气疲惫:“不打了,累了。”项南闻言一怔,伫立了良久才苦笑着扔掉了手里的剑。他随地一坐,紧抿的唇角一片惨淡:“我竟然还是打不过你。”“你的内伤比我重。”萧芷鸢吸了口气,眼神不解,“按理说你不该再出任务,为什么?”项南闻言沉默了许久,望着地面的眼睛呆滞,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道哪个小美人不长眼往我身上撞。”迟停云有些嫌弃,“原来是你……”
他话音未落,就被莫英打断了:“云哥哥!快,快去救救鸢姐姐!”
闻言迟停云没有立即动身,只是面色古怪的抽动了一下。
他转过头,对着身后的连星说:“你听见了,是她让我去救人的。”
“是。”连星神色平和,“所以公子您去见她是迫于无奈,不是违背您的意愿。”
不知道二人在打什么哑谜,莫英都快要急死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云哥哥你快去吧,鸢姐姐现在真的很危险。”
她刚说完,整个人就被迟停云丢在了连星的怀里。
表情欢喜,语气勉为其难:“既然你百般恳求,那本公子就去了!”
随着话落,人已不见了身影。
那厢,萧芷鸢和项南已经从城内,打到了城外,林子里狼藉一片。
而萧芷鸢已经吐出了一口血,沾在黑袍上看不见。项南满身是伤,也不好看。
迟停云来的时候,二人又打过一轮。
萧芷鸢脸上的面具和斗篷皆已掉落,提剑的手微微发颤。
她吸了一口气,试图站起身,可是体内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身体一晃。
这时,一只胳膊轻轻的环上了她的腰,稳稳的托住了她。
萧芷鸢侧头望去,是迟停云那张俊逸无双的笑脸。
久违再见到这张脸,萧芷鸢竟然晃了神。
这次,腰间的手没有那么快的撤离。
迟停云让萧芷鸢靠在自己的怀里,眼睛看向项南:“打架啊,加我一个可好?”
萧芷鸢反正没了力气,有个便宜木架靠着于是也懒得装矜持,大喇喇的卸力倚着。
她率先扔掉了南风剑,语气疲惫:“不打了,累了。”
项南闻言一怔,伫立了良久才苦笑着扔掉了手里的剑。
他随地一坐,紧抿的唇角一片惨淡:“我竟然还是打不过你。”
“你的内伤比我重。”萧芷鸢吸了口气,眼神不解,“按理说你不该再出任务,为什么?”
项南闻言沉默了许久,望着地面的眼睛呆滞,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边萧芷鸢体内的朱砂泪因为动气缘故,正不断地翻动着。
她短促的“嘶”了一声,迟停云赶忙将她放到地上。
腰间的手也挪到了后背开始给她疗伤,果然,痛感剧减。
迟停云的声音贴着她耳边落下:“阁下不是看淡生死了么,怎么还会怕痛呢?”
“世子殿下哪只眼睛看出我痛了?”萧芷鸢嘴硬反驳。
忽然,涌进体内的真气一错,令她胸肺气血滞涩,好似被棒槌痛打了一顿。
登时萧芷鸢闷哼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人。
迟停云皮笑肉不笑的问:“如何,痛不痛?”
看出他是带着旧时的气在故意跟自己较劲,也知道他给脸就放肆的本性。
萧芷鸢转过了脸,十分坦诚的说:“痛。”
登时迟停云心里火气散得一干二净,他低头看着她在艳红的血色衬托下,愈显惨白的唇瓣。
心里忽然古怪的动了一下,于是也不再说话,开始任劳任怨给人疗伤。
项南一抬头就看见相叠的二人,寂静的眸子晃了晃。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依赖他人的萧芷鸢,她以往受伤都是关上房里,谁也不见的。
项南怔了神,哑然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