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褚辞远被温鹤卿拦在了病房门外。“你已经把软软害成这样,还不打算放过她吗?”褚辞远从上海到帝都连着两天没睡,眼底布满血丝,整个人憔悴的不行。他紧攥着病房门的把手,声音嘶哑:“我只是想等她醒,只要她醒,我会走。”温鹤卿皱起眉:“你不是已经知道软软真正爱的人不是你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你喜欢当替身?”褚辞远的心脏狠狠一疼,像是被一把刀子深深刺进。他握紧手指,手背上青筋凸起:“她……她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我不能不管。”
但褚辞远被温鹤卿拦在了病房门外。
“你已经把软软害成这样,还不打算放过她吗?”
褚辞远从上海到帝都连着两天没睡,眼底布满血丝,整个人憔悴的不行。
他紧攥着病房门的把手,声音嘶哑:“我只是想等她醒,只要她醒,我会走。”
温鹤卿皱起眉:“你不是已经知道软软真正爱的人不是你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你喜欢当替身?”
褚辞远的心脏狠狠一疼,像是被一把刀子深深刺进。
他握紧手指,手背上青筋凸起:“她……她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我不能不管。”
温鹤卿冷哼:“但你管不了。”
他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温诗瑶,深吸了口气,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声音低沉:“从前的软软,不是这样的。”
褚辞远浑身一震,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从前的温诗瑶是什么样,他不知道,但是他最开始认识的温诗瑶,的确也不是现在这样的。
……
褚家和薛家是世交,褚辞远和薛苓也算是从小便在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存在。
薛苓和褚辞远不一样,她学习成绩一般,好的大学她肯定是考不上的,所以便转去学了舞蹈,做了艺术生。
两个人天天在一起,朋友们都调侃他们,说不如就在一起算了。
薛苓是喜欢褚辞远的,但褚辞远一直没有表态,她身为个女生得矜持,所以也就打个哈哈过去了。
直到十八岁成年礼那天,朋友们聚在一起喝酒玩游戏,有人就提议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酒瓶转到褚辞远,大家吵着嚷着让他选大冒险。
褚辞远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掀了掀眼皮:“随意。”
得到回答,立刻有个女生说:“那就选在场的一个人表白,要深情的那种。”
深情?
褚辞远就不知道什么叫深情。
他站起身,走到薛苓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扬着笑:“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
薛苓愣在那里,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个游戏,自己到底该不该回答。
还是身边的朋友用胳膊肘怼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点头:“好啊。”
一个游戏,一个分不清真假的玩笑,褚辞远就这样跟薛苓在一起了。
刚开始都还很好,薛苓对褚辞远百般关心,和从前吵吵闹闹的时候不一样了,变得有些温柔了。
可褚辞远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节日礼物要薛苓提醒了才会送,薛苓在外面逛街玩耍要她打电话才会去接,就连姨妈痛也要被薛苓提醒,才知道要准备红糖水。
虽然薛苓提出的要求褚辞远都做到了,可是她心里总是不痛快,总觉得是自己在逼着他。
等两个人考在不同大学之后,矛盾就变得更加严重。
薛苓试图用耍小脾气和小性子的方式来博得褚辞远的关注,可褚辞远完全不在意她的单方面冷战,到最后还是她去和好。
褚辞远打篮球赛的前一个晚上,就是因为薛苓的生日被他忘记,没有一条短信,没有一个电话,更别说礼物,薛苓便骂了一通,把他的号码挂断。
褚辞远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她拉黑,他更不可能去哄。
像从前一样,他以为薛苓也就会闹个几天,就没去管她。
褚辞远第一次见到温诗瑶,就是在大一的篮球赛上。
前一晚他刚和薛苓闹了脾气,两人吵了一架,闹得不欢而散。
第二天打篮球赛,褚辞远是带着点气的,所以打得格外凶。
同班的周仼中场休息的时候气喘吁吁:“辞远,你今天是吃了枪药了吗,三班跟你有仇啊?”
褚辞远掀起球衣擦了把汗,眉眼淡淡的:“不是。”
倒是没仇,只是正绿̶好撞上了他心情不好,算倒霉。
他拿起水瓶仰头喝了口,视线刚落下,就看在站在球场边的一个女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褚辞远怔了怔,没有当回事。
毕竟这样看着他的人又不止一个,从小到大他都是在这样的目光中的。
要是硬说有哪里不太对,那就是这女生的目光太过炙热,就好像……
就好像她在看着自己深爱了好几年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