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也偶有一两位香客,看上去像是常来。对这师傅了然于心劝道:“他经常坐在这乱说的,你也不用将他的话当真。”那人却不再开口,双目紧闭,嘴中像是喃喃自语念着经文。丁雨栀也不再纠缠,识趣走开。回家路上。丁雨栀脑海中一直浮现那位师傅的话。何舒阳察觉她心不在焉,轻声问道:“怎么了?”她却摇摇头,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兴许那真就是说口一说罢了。快要到家前,她将背包拿至手中。一副神神秘秘的摸样:“你猜,我有什么东西要给你?”
祈福树下。
红绳飘动,密密麻麻写满了对亲朋好友的美好祝愿。
丁雨栀拿着刚求好的签,往解签处走去。
身后却传来一阵悠然的声音。
“佛曰,觉悟者视命运如梦幻泡影,自在前行。”
她疑惑转过身,看向廊下端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的师傅。
虽衣衫褴褛,却浑身散发着神性的威严。
她走上前,蹲下:“师傅,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路过也偶有一两位香客,看上去像是常来。
对这师傅了然于心劝道:“他经常坐在这乱说的,你也不用将他的话当真。”
那人却不再开口,双目紧闭,嘴中像是喃喃自语念着经文。
丁雨栀也不再纠缠,识趣走开。
回家路上。
丁雨栀脑海中一直浮现那位师傅的话。
何舒阳察觉她心不在焉,轻声问道:“怎么了?”
她却摇摇头,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兴许那真就是说口一说罢了。
快要到家前,她将背包拿至手中。
一副神神秘秘的摸样:“你猜,我有什么东西要给你?”
何舒阳堆起笑容,假装疑惑陪她玩起这幼稚的游戏。
“是什么呢?”
只见她将手心摊开。
一枚小小的,姜黄色,上面绣着时宜的平安符。
何舒阳见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他从怀中口袋,掏出一样东西。
也是一枚平安符,藏青色,上面写着顺颂。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交换了手中平安符。
也交换着对彼此的美好祝愿。
……
医院中。
何舒阳刚结束一场手术。
清洁完毕,向外走去。
江樰琼将他拦住,面若桃花:“学长,你今晚有空吗。”
“我想请你吃个饭。”
她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他,总有种少女的扭捏。
何舒阳看这情形,当即了然于心。
他踌躇再三,还是开口:“樰琼,我知道你的心意。”
“我心领了,可是我心中早已有不可或缺的人。”
他看向她的眼神逐渐坚定:“我爱她,自然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对不起。”
江樰琼心中虽已做好准备,但没想到被拒绝的如此干脆。
她低下头,双手攥紧又松开。
抬起头重新看向他时深吸口气:“是……丁雨栀吗?”
“是。”
……
餐厅内。
江樰琼将酒一杯又一杯尽数喂进嘴中。
她眼眶微红,一言不发,只顾埋头苦喝。
江明彦找到她时,餐厅正要打样。
他走上前,将瘫倒在桌上的江樰琼扶起。
“你怎么喝成这样?”他看向江樰琼满眼心疼,“有什么事跟哥哥说。”
江樰琼将最后的酒混着喉间哽咽一口吞下。
像是找到情绪发泄口般,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哥,我那么喜欢他。”
“我没想到,他转头就跟我的朋友在一起了。”
从小江明彦失去父母后,两兄妹相依为命。
江樰琼对于他来说,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他青筋暴起,拳头渐渐握紧,牙齿在嘴中不断摩挲。
他俯身,将她凌乱的头发绕至耳后,轻声安慰:“樰琼,别担心。”
“哥哥会帮你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