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季远别过身,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想着别人呢。”“她可是你情敌的妈妈,现在他们都在隔壁呢,这世界可真是小。”不等何季远抱怨完,何舒阳不顾身上疼痛,快步向隔壁走去。房内。白暮云苏醒后还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摸样,说什么也不肯跟封域回家。“妈,你别闹了!”丁雨栀将封域拉至身后,示意他不准出声。“妈,你听一一的话,好不好?”丁雨栀轻抚着,“我们该回家吃药了。”白暮云却像小孩般耍起了脾气:“那药又苦又涩,我不想喝。”
何舒阳再次醒来。
却发现已经身处卧室之内。
眼前何季远面露担忧,心疼不已的看向他:“你说你,逞什么能。”
“上次伤刚好,又添新伤。”
何舒阳敲了敲头痛炸裂的脑袋,忽的想起什么。
“那位阿姨呢?”
何季远别过身,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想着别人呢。”
“她可是你情敌的妈妈,现在他们都在隔壁呢,这世界可真是小。”
不等何季远抱怨完,何舒阳不顾身上疼痛,快步向隔壁走去。
房内。
白暮云苏醒后还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摸样,说什么也不肯跟封域回家。
“妈,你别闹了!”
丁雨栀将封域拉至身后,示意他不准出声。
“妈,你听一一的话,好不好?”丁雨栀轻抚着,“我们该回家吃药了。”
白暮云却像小孩般耍起了脾气:“那药又苦又涩,我不想喝。”
丁雨栀只得将手中的糖往她怀中一塞。
“好,不喝不喝,我们吃糖可以吗?”
“吃完糖,就要答应我回家。”
白暮云点头如捣蒜,将一颗又一颗的糖果送进嘴中。
“吃完糖,我跟一一和阿域一起回家。”
何舒阳推开房门,看向眼前一幕只觉得眼中酸胀。
他就这么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向丁雨栀,他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清楚。
听到门口异样,丁雨栀回过头。
却在看见何舒阳时有那么一瞬惊慌失措。
她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未去赴约,封域却站起身来。
他走至门前。与何舒阳四目相对。
“阿域,你不要……”
丁雨栀话音未落,却见封域向何舒阳深鞠一躬:“谢谢你,救了我妈。”
何舒阳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上次见面还在争锋相对,现下如此谦逊温和?
白暮云却叫着嚷着往外冲。
封域生怕她再次走丢,转身只顾向前冲去。
房内只留下何舒阳与丁雨栀两人。
“雨栀,我……”
“等我回来,我跟你解释。”丁雨栀将他的话打断,缓缓起身跟随封域快步走远。
……
卧室内。
何舒阳静静坐着。
他无法肯定丁雨栀是否会遵守约定。
但他还是信她,等着她。
眨眼,已到日落。
丁雨栀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向何舒阳床边。
已不知何时,何舒阳和着衣物倒在床边酣睡。
夕阳透过窗,洒在他的脸上,呼吸轻柔而均匀。
丁雨栀注意到他脸颊的伤口,心疼的抚摸上去:“肯定很疼吧。”
何舒阳惊醒,揉了揉发胀的双眼。
不可置信的看向丁雨栀:“我不是做梦吧?”
女孩轻轻嗤笑出声:“做梦?哪里会有这么真实。”
她将身后医药箱打开,拿出碘伏与纱布,身体微微前倾,轻柔的为他处理伤口。
丁雨栀突如其来的靠近,让何舒阳呼吸一滞。
他都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
暖黄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鼻尖微微变得透明,
将伤口处理完,丁雨栀别过身,低下头又沉默着。
“昨夜的事,就当没发生吧。”
何舒阳抢先开口,他舍不得看到她陷入自责的摸样。
“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吧?”
“是我太懦弱了。”丁雨栀突然开口,看向窗外,目光灼灼:“经历过一次伤害,我不敢再向前一步。”
她表情逐渐哀伤:“因为……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