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给她一个答应的位分便是了。他正想着,却见白蕊姬从他脚下的帐子里爬了过来。她刚刚沐浴过,脸上还带着湿气,见到他,她又紧张又害怕。弘历笑了笑,问:“你叫什么名字?”白蕊姬垂眼:“回皇上,臣妾名叫白蕊姬。”“蕊姬?”弘历打量着她,点头道,“确实跟花一样娇媚。”白蕊姬脸红了,“皇上喜欢臣妾的名字,是臣妾的荣幸。”弘历点点头,伸手去解白蕊姬的衣服,“我们早些安置吧。”翌日。众嫔妃在长春宫里坐定,莲心看着
明日给她一个答应的位分便是了。
他正想着,却见白蕊姬从他脚下的帐子里爬了过来。她刚刚沐浴过,脸上还带着湿气,见到他,她又紧张又害怕。
弘历笑了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蕊姬垂眼:“回皇上,臣妾名叫白蕊姬。”
“蕊姬?”弘历打量着她,点头道,“确实跟花一样娇媚。”
白蕊姬脸红了,“皇上喜欢臣妾的名字,是臣妾的荣幸。”
弘历点点头,伸手去解白蕊姬的衣服,“我们早些安置吧。”
翌日。
众嫔妃在长春宫里坐定,莲心看着众人道:“各位娘娘,皇后娘娘还尚在梳妆,请你们稍等片刻,喝些茶。”
金玉妍喝了口茶,道:“昨日晚上,春恩凤鸾车的声音那样大,皇上又召幸了哪位姐妹?”
众嫔妃皆是露出了茫然的神色,金玉妍心中一跳,道:“那就是说,皇上昨晚召幸了别人?这……”
就在这时,琅嬅走了出来。金玉妍立刻闭嘴,和众人一起给琅嬅行礼。
高晞月率先问道:“皇后娘娘,昨晚皇上召幸了谁?怎么我们姐妹中都没有侍寝的。”
“本宫这要说这事,”琅嬅点点头,示意高晞月坐下,“皇上昨晚宠幸了南府的一名乐伎,他昨晚已经告诉我了,本宫当时想着天色已晚,打扰了各位妹妹休息,便今日才来跟你们说。”
高晞月怔住,想起昨日她去养心殿的时候,皇帝确实在听曲。难道那时候皇帝就已经看上哪个乐伎了?
肯定是那个长相勾人的女人!真是个狐媚子!
高晞月恨得牙痒,其他人心中也心思各异。琅嬅朗声道:“不管这乐伎是什么来历,从今以后都是我们的姐妹了。本宫只有一句话,六宫和睦,不许闹出事来,给皇上增添烦恼,你们可知道?”
“嫔妾知道了。”
一出长春宫,高晞月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带着茉心,气势汹汹地杀去了养心殿。
弘历刚刚下朝,脑仁还疼着,便传了白蕊姬来弹琵琶。
赵德胜来通报高晞月求见。
弘历一听便心中了然,高晞月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但他是皇帝,高晞月还能怎么问罪?
弘历无所谓道:“让她进来吧。”
高晞月踏进养心殿,一眼便看到了白蕊姬。那贱人此刻正无辜地看着她,可眼中却满是嘲讽。
高晞月扬起手,想要扇白蕊姬一掌。
“你要干什么?!”
随着一声质问,高晞月的腕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贵妃,朕问你要干什么?”弘历看着高晞月,猛地推开了手中的手,高晞月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不可置信,弘历同时也很不可置信。
身为一个妃子,她有什么权力打他的女人?
他真是对她太好了,宠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高晞月委屈道:“皇上,您以前都不会这样对臣妾的,今日为何如此疾言厉色?”
弘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已经封白氏为答应,她现在是我的妃子,你有什么资格打她?你未免太过娇纵,如此不知规矩,还不出去?!”
高晞月咬了咬唇,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触及到弘历冰冷的眼神,她识相地闭嘴,“臣妾告退。”
高晞月退出去的时候,只见白蕊姬满眼挑衅。高晞月气得几乎要吐血,却只能憋在心里。
她怀着满腔怒火回了咸福宫,却在宫门口撞到了一个人。高晞月定睛一看,只见海兰站在宫门口,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高晞月刚刚被皇帝斥责,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海兰正好撞了上来,高晞月又岂能放弃。她立刻高高扬起手,扇了海兰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