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掂了掂乖顺窝在怀里的姜歧,如玩偶似的沉默,低着头。法伽利散漫的眉眼舒展开,变得认真,向着众人接受介绍道:“这是我的妻子。”下属们恭顺垂下头,又齐声喊道:“夫人好!”“把人带上来吧。”从昨晚开始,这栋公寓早就被他的人围的水泄不通。真该感谢昨晚那个送酒的男人,求饶时说出姜歧的名字。赶来酒店的管理人颤颤巍巍的递上名单,当看到名单上日思夜想的人,法伽利提着那些人准备的赝品,喝下那杯下了药的酒,等在姜歧的住所。
身上名贵的鱼尾裙十分合身,肩膀的丝带被男人宽大的大手调到最合适的松紧,二人的距离很近,男人炽热的体温将她密不透风的包围。
姜歧乖顺的站在法伽利身前,任着他摆弄。
姜歧的沉默让法伽利有些不满。
他抬起姜歧的下巴,垂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仅仅知道他胸口的少女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双手落在腹部,黑色的眼中此刻暗色涌动,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
法伽利暗金色的眼中暗色翻滚,他隐隐有些猜到少女的想法,眉心微蹙。
是又在想着如何逃跑吗?
没关系,现在人落入他的手掌心。
这一次,他会布下天罗地网,把她彻底捆绑在自己身边。
“婚纱我已经找了帝国最出名的设计师定制,为了七天后的婚礼,事情匆忙,明天你去试一试吧。”他的语气满是坚决,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它已经等了它的主人很久,款式我选择了鱼尾裙,你一定很合适。”
显然,男人的并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通知。
“你看,真的很合适,不是么?”法伽利放下抬着姜歧下巴的手,站到一旁,与她并肩。
法伽利已经想象得到姜歧穿着那件婚纱站在他面前的样子,那件在上次他求婚前精心准备的婚纱。
由蝴蝶、宝石、珍珠所做的婚纱被她穿上一定十分美丽,可是他的爱人却选择逃跑。
那次以后,法伽利就让人把婚纱改成了鱼尾裙的样式。等他找到他的新娘,他会把这件婚纱亲手为她穿上,让她再也无法逃跑。
“确实很合适。”腰间传来一丝疼痛,让姜歧失神意识回笼。
崭新的巨大镜子前,姜歧看着穿着修身鱼尾裙的自己。
浅色的布料勾勒出属于一位女子完美的身体曲线,原本被男人高大的身影挡住镜中影相,现在彻底显露出来。
镜子里的她清丽的小脸不施粉黛,眼下有着几分艳色,及腰的长发凌乱不已,有几缕落在裙子外露的精致锁骨,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痕迹
确实十分美丽,鱼尾裙也很合适,却让姜歧无法大幅度的迈动步子。
对于她而言这是是禁锢。
身旁与她并肩而立的法伽利早已换上下属送来的灰色西服,流畅的设计曲线将他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将他的沉稳从容展现得淋漓尽致。
留长的红发随意扎起,留出一半的搭在肩部,银色的女式戒指戴在左耳,和男人过于高大的体型而言,确实只能称得上耳环。
此刻镜子里倒映二人的样子,男人环着女子的纤腰,男俊女美郎才女貌,二人十分登对。
仿佛是真的一对情投意合的恋人。
法伽利为姜歧披上柔软的雪白貂毛披肩。
“夫人,我们该走了,我刚刚通知明姨准备好了你爱吃的菜,不是最喜欢明姨的手艺了么。”
说起明姨,姜歧总算有了反应,“明姨还好么?”
对于那位熟悉的女性长辈,姜歧还是关心的。
“最近有些瘦了,嘴里总算挂念着夫人在外面能不能吃饱,会不会受到欺负。”
紧关的门终于打开,法伽利轻而易举的将姜歧抱起,右手环着腰部,手臂弯曲她能安稳坐着。
和高大的男人相比,姜歧原本不算高大的体型显得愈发娇小,像一个小小的手办。
“首领好!”
早就侯门外的下属。
齐齐的粗糙喊声在寂静的走廊响起。
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男人们动作整齐九十度鞠躬,分成两列队伍恭敬站在门外。
“嗯。”法伽利懒懒应道。
随后掂了掂乖顺窝在怀里的姜歧,如玩偶似的沉默,低着头。
法伽利散漫的眉眼舒展开,变得认真,向着众人接受介绍道:“这是我的妻子。”
下属们恭顺垂下头,又齐声喊道:“夫人好!”
“把人带上来吧。”
从昨晚开始,这栋公寓早就被他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真该感谢昨晚那个送酒的男人,求饶时说出姜歧的名字。
赶来酒店的管理人颤颤巍巍的递上名单,当看到名单上日思夜想的人,法伽利提着那些人准备的赝品,喝下那杯下了药的酒,等在姜歧的住所。
当看到洗漱完毕的她时,法伽利几近贪婪的扫视着她,想着该如何惩罚她。
当目光落到她湿漉漉的发梢水珠滴落时。
脑海阴暗的想法顿时熄灭,转而想到这样会让身体孱弱的少女生病。
啊。
真是完全没救了。
真是个贱骨头,但凡姜歧露出点脆弱他就忍不住心软。
姜歧确实有些疑惑法伽利是如何发现自己的踪迹。
她看到痛哭流涕的李先生被人架过来,心下当即了然。
原来。
昨夜顶楼招待的客人原来就是法伽利,那杯下了药的瑞尔达入了他的口。
想到长相与她七分相似的女人,一个围绕着法伽利的局在姜歧脑海展开。
店里高层战战兢兢的恭敬姿态与在联邦时的帮派男人重合,联邦和帝国之间为了争夺资源已经打了很多年,安德鲁就是在两年前上了战场,带领联邦取得胜利。
据她所知。
帝国的皇室这一代并没有诞下继承血脉异能力的子嗣,在这个世界强大的异能者几乎能扭转战争的局面,皇室可以说是失去支柱,也失去在战争里的一大战力。
帝国与联邦的关系并不好,而现在正抱着她的男人游走于两国之间,似乎在两国的地下势力都有着十分强大的势力。
当初就不该招惹他。
但。
姜歧也清楚,招不招惹不是她可以决定的。
只有法伽利想得到,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
被关了一夜的瘦弱男人不停的大声哀嚎,满脸泪水和鼻涕,昨日熨的十分平整的西装团吧褶皱,在他那副干枯面容下,比街边的乞讨者还沧桑不少。
“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只是为了钱,是姜歧那个**让我帮她送,我不知道酒里放了东西。我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滥杀无辜啊!!!”
“要算账就去找她!冤有头……债有主。”
他嘴里不停地嚷嚷,希望能和昨晚的事脱开干系。
直到他被架着他的两位壮汉死死摁住跪在法伽利明光程亮的皮鞋前,神智不清的男人还在絮絮叨叨满嘴胡话。
李先生显然是知道自己惹到不敢惹的人,只能不停地咒骂害他的罪魁祸首,不断推卸责任。
贪婪的男人心想。
早知道他昨天晚上就不该贪那些钱。
都怪姜歧那个*女人,这次他能活下去的话他一定会把她弄*,再把她卖到**换钱。
精神状态被恐惧填满的男人无意把心中所想说出了。
却不知他这些话,触碰到掌管着他生杀大权上位者逆鳞。
姜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法伽利放下。
她眼看着他像是被触到引子的炸弹,猛然爆炸。
“你说什么?!”法伽利呵斥,狠狠踹了一脚刚刚跪下的男人一脚。
“啊!!!”
突如其来的蛮力踹向男人,他只来得及哀嚎一声。
巨大的力气将他踹出十几米才堪堪停下,法伽利踏着快速的步伐走到趴在地上陷入昏迷的男人身前。
半蹲在他面前。
然后伸手扯着男人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又狠狠的把他的头向地上砸去。
一下、两下殷红的液体迸溅四射,瘦弱的男人彻底失去意识。
“啧,真可惜,我原本没打算要你命。”
这种肮脏的话语怎么敢用来玷污她,还进入她的耳朵呢?
简直不敢相信这段时间姜歧在外面过的是什么日子。
处理完人的法伽利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手帕,擦拭触碰男人过的右手,然后缓缓站起,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语气淡漠。
仿佛刚刚愤怒如野兽的人不是他。
“外面的世界实在太危险,你看,如果不是我,这个爬虫肮脏的手就要伸向你,把你拽下深渊。”
擦干净手,法伽利扔下手帕,转身直勾勾的目光落在姜歧身上,“只有在我的羽翼下,这些肮脏的东西才不会侵扰你,不是么?”
有着血色液体的手帕落到死去的男人躯体上。
太脆弱了,一点点不干净的东西都可以轻易夺走的生命。
所以,要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啊。
真是不敢想象,他弱小的爱人这些日子是如何在外面生存下来,过的是什么日子。
法伽利始终想不明白,姜歧为什么要拒绝他,明明他能给她更好的不是么?
姜歧想要什么呢?
烦躁的情绪在心中沸腾,法伽利摸向右边的口袋急切的想要来点能缓解的东西。
却摸了个空。
有什么想法在脑海里崩现,或许,他该戒掉。
家里密室早就准备的东西他不忍心用在少女身上,要用什么彻底把人连带着心同时得到呢?
炽热的熊熊烈火在法伽利身后凝聚,把昏迷的男人迅速烧成灰烬。
七天之后就是婚礼,马上就要彻底拥有少女的他,会组建温馨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