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若无事地收回手,说,“总归不会是好事。礼仪学的如何了?”说起这个不开心的话题,韩安白脸垮了。昨天那个嬷嬷是真的严厉呀,手里拿的那个小木棍,她是真的打呀。为了不挨揍,韩安白学的可认真了。简直堪比当年高考时的努力程度。“我当然没问题。”韩安白说。裴玄黓看了韩安白几眼,对韩安白的话存有几分怀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无非就是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做文章。把你自已收拾收拾,我们准备入宫面圣。”韩安白摸了摸自已的头发,低头看了看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边走边在心里骂骂咧咧,“臭男人!有眼无珠!”
她这本书可是爆火了整整两年呢!到现在手抄本都是有价无市。
当人离开后小六子才冲着裴玄黓竖起大拇指。
“少爷,高,真高,一石二鸟啊。”
正巧,教礼仪的嬷嬷这个时候也过来了。
裴玄黓随意说了句,“带去给韩安白。”
韩安白回到自已的小院子,就看到这里不安的之桃。
“之桃,你干嘛呢?”
“小姐,你回来了!我担心你啊……”
韩安白不以唯一的摆摆手,把自已的书递给之桃。
“有啥可担心的,你看这是什么?”
之桃接过来翻开一看,眼睛顿时亮了,“小姐,你找回来啦?你好厉害啊!”
韩安白轻咳一声,缕了缕自已的发丝,“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六子领着嬷嬷来了。
“少夫人,这是教礼仪的嬷嬷,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韩安白刚刚得瑟起来的心被一盆冷水给泼了下来。
小六子见状好笑,学着自家少爷,“少夫人,店铺。”
韩安白呵呵一声,咬牙切齿的说,“我知道!”
……
转天,清晨一早。
宫里的刘公公就传来了消息。说皇上要令他们即刻入宫面圣。
韩安白与裴玄黓两人坐在一起,琢磨着这个消息的目的。
韩安白说,“我们成婚这才两天,这个皇帝老儿,这个时候需要我们入宫想要做什么?”
裴玄黓没有说话,用食指一下一下轻点着桌面。
韩安白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的手,“你手还真好看。”
裴玄黓的手一下子顿住了。这么口无遮拦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状若无事地收回手,说,“总归不会是好事。礼仪学的如何了?”
说起这个不开心的话题,韩安白脸垮了。
昨天那个嬷嬷是真的严厉呀,手里拿的那个小木棍,她是真的打呀。
为了不挨揍,韩安白学的可认真了。简直堪比当年高考时的努力程度。
“我当然没问题。”韩安白说。
裴玄黓看了韩安白几眼,对韩安白的话存有几分怀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无非就是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做文章。把你自已收拾收拾,我们准备入宫面圣。”
韩安白摸了摸自已的头发,低头看了看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裴玄黓轻笑一声,“别忘了,你可是将死之人。”
于是韩安白在之桃的妙手下,变成了一个满脸苍白病,歪歪的,行将就木的年轻人。
两人在踏入皇帝书房前,就遇到了一直在那儿等候的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心虚啊。
她怕父皇问起韩安白的身体情况。所以想提前提点一下韩安白。
安宁公主先是冲着裴玄黓打了个招呼。才把目光转向韩安白。
“韩安白,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安宁公主昂着下巴,满脸骄矜地说。
“此地是皇宫。”韩安白弱柳扶风,有气无力的回答,说完还咳嗽了两声。
“不,这里是我的家,你心里应当有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