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白在院子里停住了脚步,她摸着下巴,臭男人,不让她出门。“哼,墙是死的,人可是活的。”于是。两个人走到了大司马府西北角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韩安白上墙爬屋习惯了,爬上树,然后一跳跳到了墙上,还连忙招呼之桃。“快点快点,不要让他们发现了。”之桃哭唧唧的抱着树一点点往上挪。费了半天劲,愣是没往上挪动一毫米。“小姐,我爬不上去呀。”“算了算了,那你在这里好好等着我,我自已去吧。”说完,韩安白一跃而下。之桃看着眨眼就没有人影的小姐,差点留下两行面条泪。
输人不输阵,韩安白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放了一句狠话,“你这个裴夜叉!你等着!”
说完她把袖子一甩,然后转头,噔噔噔就离开了。
脚下踩的那个用力,像是每一脚都踩在了裴玄黓的脸上。
韩安白跟之桃两人回到西厢房。
之桃担忧的问,“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凉拌!”韩安白气呼呼的大声说。
“啊!?”
韩安白在院子里停住了脚步,她摸着下巴,臭男人,不让她出门。
“哼,墙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于是。
两个人走到了大司马府西北角最偏僻的一个角落。
韩安白上墙爬屋习惯了,爬上树,然后一跳跳到了墙上,还连忙招呼之桃。
“快点快点,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之桃哭唧唧的抱着树一点点往上挪。费了半天劲,愣是没往上挪动一毫米。
“小姐,我爬不上去呀。”
“算了算了,那你在这里好好等着我,我自已去吧。”说完,韩安白一跃而下。
之桃看着眨眼就没有人影的小姐,差点留下两行面条泪。
裴玄黓那儿,朱刚捷正一副请罪模样的跪在他面前。
“值班兄弟一时没留意,让少夫人跑了。下官马上派人把少夫人带回来。”
裴玄黓停下笔,“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看样子是往诏狱那边。”朱刚捷说。
裴玄黓用食指轻敲了几下桌面,然后嗤笑了一声。
“派个人暗中跟着她,别让她惹出事儿来。”
嫁到大司马府,去诏狱攀关系……
罢了,就让我那好表兄,好好招待招待你吧。
不出裴玄黓所料。
韩安白在诏狱大门口碰了一鼻子灰。
钱也塞了。好话也说了。
看守诏狱的人刚有点松口的迹象。有个人不知道在他们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什么,转头就开始赶韩安白。
“你快点离开吧,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不是,咱们不都说好了可以进吗?”韩安白憋着气,还是只能默默低头。
“谁跟你说好了,快点走吧你。”
韩安白无法,只能扯虎皮做大旗,“我可是裴中郎将新娶的夫人,还得叫你们大人一声表兄呢。”
可谁知,韩安白这话说完,另外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哟,还新娶的夫人,怕是也不咋得宠吧。”
“可不是嘛,真是裴中郎将一家人的话,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韩安白被他们笑得满脸黑线,愣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中有一个人拿起手中的银两抛了抛,开口说“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就跟你说说,你堂堂裴中郎将的夫人,难道不知道裴中郎将跟我们大人可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啊。”
“……!”这下韩安白彻底目瞪口呆了。
韩安白一直以为裴玄黓姑姑家,也跟大司马一样,是因为不喜欢她,所以才没参加婚礼。
但她万万没想到,这怎么还有私人恩怨呢?
韩安白离开了这个被人嘲笑的地方,头上气得头都大了一圈,像是在上面被浇了一盆汽油,呼呼冒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