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去哪？”他没有停只是说了句：“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女孩们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方浔，都激动的挽紧了彼此的手臂。心里渴望着来一场美丽的邂逅。只可惜，话题中心的人连往这边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了过去。女孩们转身望着走过去的人，发现他走到前面的银杏树旁停了下来。方浔身子依靠着树，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那抹忙碌的身影。姜绵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她握紧扫把，把头转了过去。
她脊背紧紧绷着，一动不动的看着方浔走到面前，隔着电话和见到本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现在一颗心脏吓得扑通扑通乱跳。
他倾下身似笑非笑的调侃：“你厉害了，敢直接把我拉黑。”
班里人的视线因为这一句话都移了过来，压着声音讨论。
姜绵也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说了出来，从脖子开始往上都攀上了红，声音微小：“谁让你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哪不着边际了，”方浔身子往下压了些，拉进了两人的距离：“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想你想……”衣摆处突如其来的拉力让方浔止住了话语。
他低下头，女孩细嫩的指尖拉住衣摆，扬起的小脸上晕染了层红，水润晶莹的眸子里带着祈求。
“你别说了。”
他盯着张开又合上的嘴唇，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极为罕见的结巴了：“不、不说了。”
*
学校高一高二没有强制要求住宿，但高二相比高一多了节自习，下午放学的时候天空已经变成了橙红色。
铃声一响，几个男生就张罗着去篮球场打球，还有一部分奋笔疾书抄着作业，想着回家多打会游戏。
姜绵简单收拾完东西就出了门。
“绵绵，打扫卫生要不要我陪你一……”转过身的苏许晴看着空无一人的位置收回了要说的话，“已经去了吗？”
操场汇聚了不少人，除了运动的人，大多都趁机偷摸牵手打闹的学生。
姜绵拿着工具走到了上午苏许晴带她看过的卫生区，她呆站在中央，有些诧异，短短一下午的时间，落叶就盖了一层。
“漂亮！”一阵欢呼声吸引了姜绵的注意力，她把头扭了过去，
场外围了不少女孩，她们挽着手，互相示意着里面的帅哥。
透过绿网看到几个人勾着肩膀相互碰拳，少年们的背影被夕阳描了层金色。
姜绵想可能是赢球了，淡淡收回了视线，开始低头扫地。
“老大，你刚刚那个压哨球绝了呀，真他妈帅，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
方浔转头就对上了闻远那张满是崇拜的脸，嫌弃地把头又转到了一边，“矫情。”
林煜从旁边拿了一瓶水扔到了方浔，“老大我听闻远说你今天被一个小女孩搞脸红了？”
“噗———”正仰头喝水的闻远吓得吐了出来，拔腿就逃离了方浔身旁：“老大我错了。”
方浔在听到林煜的话后，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柔和：“嗯，脸红了。”
“卧槽，真的啊，我还以为闻远这家伙骗我呢。”
闻远见他说的理直气壮，又走回了他旁边：“哎呀，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嫌这事丢人呢。”
方浔踹了一脚走过来的闻远：“滚一边去。”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树下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没再说话抬脚就往外走。
“老大你去哪？”
他没有停只是说了句：“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
女孩们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方浔，都激动的挽紧了彼此的手臂。
心里渴望着来一场美丽的邂逅。
只可惜，话题中心的人连往这边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女孩们转身望着走过去的人，发现他走到前面的银杏树旁停了下来。
方浔身子依靠着树，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那抹忙碌的身影。
姜绵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她握紧扫把，把头转了过去。
回头的瞬间就撞上了那双似笑非笑地眸子，没做思考火速又把头转了回去。
“没看到，没看到。”她连忙拿着扫帚，绕到了树的另一边。
方浔被人这个反应逗笑了，他看着一直扫同一处地方的人，调侃：“你是想把那块地扫出个洞吗？”
姜绵不说话，只不过脚步往他那里小幅度挪了些。
方浔见人不理他，心里也不气，双手懒散地插在口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落叶：“你都一天没理我了，就不能和我说说话啊。”
这边围观女孩们的视线从方浔停了就一直跟随着他，看到现在心里无不遗憾。
平时连眼神都不屑于施舍给她们的人，竟然就这样盯着一个女孩的背影看了那么久。
姜绵转身看了一眼干净的卫生区，拿好工具拔腿就准备跑。在她暗自窃喜要经过方浔时，身旁的人就喊住了她：“这里还有叶子。”
“这不是我们班的区域。”她小声解释完准备跑时又被旁边的方浔喊住。
“这里呢？”
方浔往前走了几步。
姜绵不理解他莫名的举动，疑惑地点了点头：“这里是。”
得到确定那人就抬起腿一脚踹了上去。
姜绵看着飘落下来的银杏叶，顾不上欣赏，满眼都是震惊：“你这是在干什么？”
“扫吧，这里脏了。”
姜绵噎住。
骂又不敢骂，气的胸口积压了一大口闷气，“死变态，”心里腹诽着，重新拿着扫帚扫了起来。
跟他预想的一样：女孩有些懵还有点气，嘴巴鼓鼓地像是塞了两颗糖。
他走到姜绵跟前，垂眸看她：“生气了？”
“没有。”
“那我现在心情不好，想再踹一脚。”
“你这人怎么这样，”姜绵没忍住，把头抬了起来，撇着嘴瞪他，哪有人接二连三欺负人的。
但少年周身的压迫感太强了，姜绵刚给自己建立起来反抗的劲又蔫儿了，把头又低了下去。
可能是这人散漫惯了，姜绵总觉得他行为举止间都透着一股痞气。
“终于舍得和我多说点了，”方浔瞧着把头低下去的人放柔了语气：“我真的错了，你别不理我行不行。” 情绪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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