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传说中的东西……老和尚明白他的疑问,扶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贫僧说过,一切是非皆有缘法,真相如何恐怕只能等其中的缘了。”姜宴州拜别大师出门后刚好看到正百无聊赖蹲在水边喂鲤鱼的小寡妇,这几日她被养的生了点肉,脸上也终于不是可怜兮兮的苦相多了精气神。整个人也总算有了少女的气息,变得活泼起来。姜宴州刚刚放下心结,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是蛊虫所致,索性不再压抑自己。“歌儿。”
“女施主体内确有异常,与您体内的蛊虫出自同门。两者克制可得奇效,至于女施主为何身怀此等奇物,贫僧便一概不知了。”
听到自己一见到明喻歌便不由得想要贴近的原因是因为体内蛊虫所致,便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便被老和尚口中另一句话所吸引。
“奇物?”
“是的,女施主脉象特殊,这种脉象一般都是百毒不侵之体,要么便是药王谷传人,可女施主说自己从小便是京都长大,那只有另外一种可能,小时候吞吃了流光花。”
流光花,传说生于流光漫天之极地,花开时彩霞满天星斗倒流,吃之可治百病可克毒蛊。
可是这是传说中的东西……
老和尚明白他的疑问,扶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
“贫僧说过,一切是非皆有缘法,真相如何恐怕只能等其中的缘了。”
姜宴州拜别大师出门后刚好看到正百无聊赖蹲在水边喂鲤鱼的小寡妇,这几日她被养的生了点肉,脸上也终于不是可怜兮兮的苦相多了精气神。
整个人也总算有了少女的气息,变得活泼起来。
姜宴州刚刚放下心结,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是蛊虫所致,索性不再压抑自己。
“歌儿。”
明喻歌看到他眼前一亮,但下一秒又变得暗淡了些。
明明告诉自己不应该对他有幻想,可她还是忍不住。
“走吧。”
他牵起她的手,朝马车走去。
临近正午,饶是入了秋也不免炎热起来,明喻歌都忍不住翻开了些许衣领。
姜宴州也看到她的小动作,他比她高一个脑袋,一低头就能透过衣领看到里面的白嫩。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暗沉。
“饿了吗?”
明喻歌见对方问自己,以为是要带自己去吃斋饭,便点了点头。斋饭虽然全素,但是确实好吃,而且她也没和静悟道别呢。
可姜宴州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樊楼的冷汤圆子?”
明喻歌一愣,“你怎么……”
“那日碰巧听你和你婆母说过。”
姜宴州面不改色说道。
郑焕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却在默默吐槽:明明少爷是专门派人去打听或者说是偷听了明喻歌母女的对话,怎么就成碰巧了?
明喻歌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在他面前说过这件事情,只能归咎为记忆力不好。
他们出来的也是时候,等从樊楼用过膳食出门的时候,大街上已经张灯结彩,还有不少白皮肤蓝眼睛的外朝人穿插其中。
明喻歌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好奇的东张西望。姜宴州只是看了眼郑焕,郑焕连忙福至心灵上前解释。
“姑娘,今日正赶上七夕,这张灯结彩是为了晚上过七夕呢。”
“那那些外朝人……”
“那是来我乾朝进贡的吐蕃国,”这次是姜宴州亲自解释:“此次七夕是大办,一方面是为了庆贺国母寿辰,另一方面则是给那些来进贡的国家彰显我们乾朝的强大。”
“可…”乾朝早已不以前的乾朝了,又怎么能有能力办如此盛宴?
才说了一个字,明喻歌便被捂住了嘴巴。
“小寡妇,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可不能说。”
姜宴州也是一时情急捂住她嘴巴,可当明喻歌使劲抬着一张小脸朝他示意自己听明白想让他松开自己的时候却又舍不得松手了。
明喻歌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放开自己,连忙眨眨眼表示自己明白了,可眼前男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邀请我?”
他轻笑一声,抱着她便上了马车。
“去晚春阁。”
郑焕把着马车缓缓行动起来,马车里面的明喻歌被直接堵死了嘴巴——姜宴州的薄唇。
等马车到地方停下的时候明喻歌的嘴巴已经微微肿胀起来,整个人柔若无骨的靠在姜宴州怀里,轻轻张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