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歌存心逗他,悄悄走到小沙弥面前,幽幽喊了一声。、“小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小沙弥见被识破,只能双手合十,装成一副正派的模样。“阿弥陀佛,女施主可有事情?”明喻歌看他故作深沉的模样,笑出声来。“小和尚,你刚刚偷看我干什么。”“我……”他眼神闪躲,一张小脸红了个透彻。他从小长在寺里,也听师兄们说山下的女人如洪水猛兽,需要远远避开。可来上香的各位女施主都慈眉善目,也不见得有师兄们说的那样可怕,但是今天他看到这位女施主后才知道为什么要叫洪水猛兽了。
“奴家想要您。”
明喻歌一字一顿,吐气如兰。
姜宴州终于弃了毛笔,将她压在身下,墨迹浸了两人一身,谁都没有在意。
夜里叫了两次水,弄得郑焕苦不堪言。
明明与主持说好明日再回的,可主子却怎么也喝不下牛乳,非要摸黑回来。明明回来前主持还交代过主子不能再饮药引……可……
听着里面这声,他觉得怎么也不可能没有饮啊。
次日一早,明喻歌就被柳枝从榻上拉起来。
“姑娘,今日少爷要领您去空心寺呢。”
空心寺是乾朝第一大寺,世人皆称其为国寺。听闻其中主持精通佛法,知晓天机,就连外朝之人来了京都也会去拜拜。
姜宴州是想去祭拜佛祖?
“起来了?”
一个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低沉冰冷,冻得明喻歌心头发颤。
姜宴州现下其实有些懊恼,他很少有情绪外露的身后,但这次主持明明说不能与她靠近,可自己怎么。
想到此,他面上冰霜又寒了几分。
明喻歌不知他是在生自己的气,还以为她哪里惹他不快了,便也就低眉顺眼的任凭柳枝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不发一言。
马车急行,路上姜宴州也没明白这小寡妇除了这副浪荡的身子还有哪里吸引自己。
明喻歌大大方方的也任他上下打量,她知道喜欢一个人便是喜欢了,就算对方不喜欢自己又能如何……可心头的寒意还是冻得她打颤。
姜宴州随手掀了袍子给她,明喻歌骤然被他体温裹住,那抹寒意烟消云散。
青山空寂,偶尔有鸟鸣自远处传来。耳边只余马车车轮转动的声音,突然不远处传来数道钟声。
空谷传响,回味悠长。
明喻歌悄悄掀开布帘,往外探头,山中空气清新,还带着雨露的潮意,让人心旷神怡。不远处已经能看到庙宇的屋檐,红砖青瓦,古意森森。
“开始早课了。”
见明喻歌好奇,姜宴州幽幽解释一句。
她很少露出这样灵动的神色,此时也终于有了符合她这个年龄段的少女感。
马车转向,带着两人来到另一处院子里。
明喻歌下车,打量着周围,这院子虽然不大,但布置却格外讲究,一草一木的生长似乎都有既定的方向。
姜宴州见她也不看路只顾着四处打量,好几次差点绊倒,忍无可忍还是牵起她的手来。
“仔细点。”
明喻歌以为他嫌弃自己没见过世面,“奴家第一次出远门,比不上少爷见多识广。“
她似乎比之前多了些胆量,竟然学会阴阳怪气了。
姜宴州想到她刚来府上那段时间,说句喝错药都怯的不行,如今竟然也敢和自己顶嘴了。
“看来是本少爷太宠你了。”
明喻歌听他这么说,也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本以为姜宴州要罚她,可对方却只是握紧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两人落座后便有小沙弥送上来两份斋饭。
“两位施主慢用。”
小沙弥稚气未脱,对姜宴州的到来见怪不怪,倒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明喻歌。
看来姜宴州是这里的常客,明喻歌扒了口斋饭,心里胡思乱想。
不过这斋饭还挺好吃,她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寺里早课似乎结束了,门口陆陆续续有不少和尚经过,姜宴州也被郑焕叫了出去。
明喻歌看没人管自己,便想出去逛逛消食。
谁知还没走到院门口,就被一个探头探脑的小沙弥吸引了注意。
小沙弥见她注意到自己,连忙蹲下想要偷偷溜走。
明喻歌存心逗他,悄悄走到小沙弥面前,幽幽喊了一声。、
“小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小沙弥见被识破,只能双手合十,装成一副正派的模样。
“阿弥陀佛,女施主可有事情?”
明喻歌看他故作深沉的模样,笑出声来。
“小和尚,你刚刚偷看我干什么。”
“我……”他眼神闪躲,一张小脸红了个透彻。
他从小长在寺里,也听师兄们说山下的女人如洪水猛兽,需要远远避开。
可来上香的各位女施主都慈眉善目,也不见得有师兄们说的那样可怕,但是今天他看到这位女施主后才知道为什么要叫洪水猛兽了。
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明喻歌笑盈盈的看他……小和尚忙低头呼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我只是想问问斋饭够不够。”
明喻歌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再逗他,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够了够了,只是没想到空心寺斋饭这么好吃。”
“那是自然,了缘师叔未剃度前可是御厨。”
说到这里 小和尚骄傲的抬起小脑袋左右晃了晃,明喻歌看他这样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小和尚循声抬头,看到明喻歌本来还有些恼怒,在看到明喻歌脸上的笑容时却熄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