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还在,昨晚应该什么都没发生,不过他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啊?“你个死变态怎么会在我房间?”她问。阮梨忍着怒气让她滚去看门牌号,究竟是谁走错了还这么嚣张。脑海里昨晚的记忆突然涌现,时序有些尴尬,好像确实是她走错了。“该死,不该喝那么多的。”她小声嘀咕道。“赶紧滚!”阮梨捏了捏眉心,烦躁的很。时序不想多待,阮梨也被她搞的没心思睡觉了,两人各自穿起衣服。她穿好后偷瞄了阮梨几眼,他的身材确实不错,看着就很带劲。
看着醉醺醺的时序,阮梨禁锢着她的手和腿突然松了力道。
时序趁机抽出手一个肘击打在他胸膛上,他倒退了几步。
“嘶~”阮梨捂着胸口稳住身形。
还没等他开口,时序的巴掌就呼过来了,“臭流氓,老娘把你脸扇扯。”
疯女人,又来了。
阮梨借力拂开她的巴掌握住她的手腕,“时序!你再发疯就别怪我动手了。”
但时序很显然不会听他的话,两人在房间里纠缠,玻璃杯都打碎好几个。
直到到了床边,时序要倒下去的时候拽住了阮梨的领带,两人荣幸的一起倒了下去。
柔软的大床上,两道身影交叠。
阮梨压在时序身上,倒下的时序金发散着,皮肤白的发光。
她脸颊微红眯着眼睛,因刚才的打斗而呼吸急促。
一时间竟让他愣神。
正当他看着她发呆时胳膊上突然传来要命的痛感,时序揪着他的胳膊在拧!
“松手!”
“不要。”
阮梨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却被时序一推向后倒去,两人颠倒了位置。
时序成了上面那个,阮梨被压倒了。
她两只胳膊撑在他身侧看着他,阮梨被她盯的有点发慌,这个坏女人脑子里指不定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还没想完,阮梨就已经绷紧身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时序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真是要命。
看着那发红的牙印,时序突然伸手摸了摸阮梨的脑袋道:“乖狗狗。”
随后时序起身坐到了他腿上,就那么看着他,阮梨躺在床上脑子发蒙。
这样的时序他从来没见过,魅惑又危险。
好像还有点小贱。
时序突然伸手把胳膊绕到自己后背,两只胳膊互相帮着拉下背后的裙链。
阮梨喉间滚滚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有一种今晚是不是要被这个女魔头糟蹋的感觉。
只见时序伸手勾起自己的肩带,裙身慢慢褪下掉落在腰际,她还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小背心。
然后她一点一点的提起裙身,露出一截小短裤,裙子被她细长的胳膊从脑袋上脱下。
时序晃了晃脑袋,发丝飞舞,睥睨了一眼身下的阮梨。
此时的阮梨像是被封印了一样一动不动,或许是是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了让他忘记了自己是谁。
也忘记了眼前自己身上的妖精是谁。
不过他有点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
静谧的房间内,时序从他身上起身坐到一侧的床上,对着阮梨的腰就是一脚。
“哪来的狗?滚一边去。”
阮梨险些被她踹下床,堪堪停在了边缘处。
“时序你……”阮梨回过神刚想骂几句时就见时序已经钻进了被子里。
白皙的肩头裸露着背对他,金色的发丝散在枕头上。
阮梨摇了摇头努力收回思绪,刚刚的那一瞬间,他完全无法思考。
时序是不是有巫术可以蛊惑他啊!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阮梨看了看床上的时序,还是关了灯上了床,和时序各持一角。
虽然很不想和那个女人一起睡,但这间房是他的,凭什么他不睡床!
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其实两人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不过还都是穿开裆裤的时候。
那时候没有这么多顾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睡的歪七扭八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
阮梨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还是觉得热的慌。
是从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意,久久无法消散。
第二天清晨,时序揉着太阳穴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阮梨熟睡的脸。
愣了片刻后一脚踹在了他身上,“阮梨!你个禽兽!”
睡的正香的阮梨莫名被踹了一脚,起床气也是蹭蹭的长,黑着脸看着时序。
“时序你有病啊!”
时序看了看他精壮的上身,目光又下移,穿着呢,还好还好。
不过似乎还挺……
她一脸猥琐的表情让阮梨愣了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后赶紧拿被子盖住自己。
“时序!”阮梨咬牙道。
时序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还在,昨晚应该什么都没发生,不过他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啊?
“你个死变态怎么会在我房间?”她问。
阮梨忍着怒气让她滚去看门牌号,究竟是谁走错了还这么嚣张。
脑海里昨晚的记忆突然涌现,时序有些尴尬,好像确实是她走错了。
“该死,不该喝那么多的。”她小声嘀咕道。
“赶紧滚!”阮梨捏了捏眉心,烦躁的很。
时序不想多待,阮梨也被她搞的没心思睡觉了,两人各自穿起衣服。
她穿好后偷瞄了阮梨几眼,他的身材确实不错,看着就很带劲。
时序脑子里突然就想阮梨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意识到自己的荒唐想法后时序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怎么会想到这种事啊,真有够离谱的。
都收拾好,时序率先拉开房门,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沈羡之。
他正准备敲门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这么巧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阮梨走过来后就看见了这一幕。
“你们玩的挺刺激啊!”沈羡之笑出声。
表面不和的夫妻居然私下……
“闭上你的臭嘴,要玩你跟他玩去。”时序白了一眼沈羡之后离开。
阮梨也白了一眼沈羡之。
“敛哥,怎么回事啊?你俩怎么搞一起的?”
“她喝多走错了。”
“不是吧,恰好就能走到你这来,啧啧啧。”
沈羡之感叹着,阮梨直接给了他一拳后大步离开。
“嘶~咋还急眼了呢。”沈羡之捂着胸口可怜巴巴。
京城众所周知阮梨时序不合,江氏集团和祁氏也一直是竞争对手。
虽然两家大人交好,但这并不影响两家的继承人成为竞争对手。
时序出了酒店后立马钻进自己车里,想起昨晚的事就觉得头疼,怎么偏偏就跑到阮梨房里去了。
真是离了个大谱。
没一会阮梨也从酒店出来了,时序透过车窗看见了他。
阮梨也认出了她的车,朝她轻蔑一笑,那模样就是在嘲讽她,嘲讽她昨晚找错了房间爬上了他的床。
随着阮梨坐进车里,两人隔着车窗相视,虽然都看不见对方,但能感受到对面车里人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