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结束后阮梨没有回华庭苑,他和时序的婚房,想想都觉得窒息。酒店房间就在二楼,他拿着房卡上楼,刚准备开门时,一只纤细修长的手也从另一侧握上了门把手。“时序?”阮梨诧异道,这丫的真是阴魂不散。“你谁啊你,这是姐的房间!”时序嚷嚷着,面色泛红,看样子是喝多了。“酒鬼,这是喝了多少,连你家大门都不认识了?”阮梨嫌弃道。时序一听不高兴了,掏出自己的房卡后对住门上的门牌号念:“512,你好好看看,这是我的房间。”
时序!时序!
阮梨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那个可恨的女人总是这样。
耍些小手段赢了他后又肆无忌惮的羞辱他。
迟早有一天要狠狠压她一头。
时序嘴角带笑向台上走去,顺便从一旁的酒保手上拿了一杯红酒,在上台前饮尽。
“非常感谢各位能支持我,祁氏能拿下这个项目还得多亏大家,特别是……我未来的老公——江总。”
时序看着台下的阮梨,眼底满是嘲讽。
众人的目光也追随过去,只见阮梨坐在不远处角落里的沙发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定制西装,翘着二郎腿,留着利落的板寸,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捏着烟。
最带感的是阮梨左耳边纹着一条蛇,整体看去那条蛇缠着他的耳朵,在太阳穴靠下一点的位置蛇头吐着信子。
时序一直觉得他那个纹身帅气的要命,她也很想纹一个。
阮梨活脱脱是一个西装暴徒的样子,他面部线条锋利,眉眼狠厉,身材高大有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被称为业界男模。
实话说,他确实长在了时序的审美点上,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就照着她喜欢的样子长的。
时序一度觉得那样一张脸和身材长到阮梨身上就是浪费。
阮梨听着她嘲讽的话语也不回答,透过自己嘴中吐出的烟雾看向时序。
随后伸出拳头举起大拇指,他在夸赞时序?当然不可能。
很快,大拇指就颠倒了顺序向下倒去。
让他服气时序,想都别想!
众人看着这对夫妻间的修罗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两人谁都不服谁,也不知道以后谁在上谁在下呢。
时序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梨,他不服才正常,毕竟两人斗了这么多年了。
从小斗到大,要说谁死心塌地的服过谁的情况还真没有过。
阮梨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还有几个狐朋狗友,一堆人成天混在一起。
大学期间阮梨去当了几年兵,他出色的表现一度让部队想把他留下。
可奈何江家就他这么一个宝贝男娃,只能回来继承家业了。
但他也是极具商业头脑的,接手江氏后就熟练的交接了各项工作。
时序永远都记得阮梨退伍那天,他们几个玩的好的朋友一起去接他。
那时候的阮梨晒的比现在还黑,但成熟稳重了许多,帅气依旧,时序看着他向他们走来。
走近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时序说的。
“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他打量了一番时序。
时序当时就气的不轻,她当然知道阮梨再说什么。
说她没长进,说的那可是各个方面,不止是身高……
两家宣布联姻的那天一起组了饭局,天气很热,燥热感让时序更加烦躁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后半辈子要跟你过。”她嫌弃道。
阮梨脸色也没好到哪去,“谁想跟你这母老虎一起过,我这可不是废品回收站。”
“阮梨!”时序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但他似乎丝毫没觉得痛。
还回给时序一个脑瓜崩,时序捂着额头站在原地。
两人不欢而散。
酒会仍在继续,时序应对着一个个前来祝贺的人。
她酒量很好,游刃有余的穿梭在人群中。
直到走到阮梨面前。
“呦!江总这是怎么了?是嫌我拿下这个项目你不高兴了?”她居高临下看着阮梨笑道。
沈羡之坐在一旁偷笑,这姑奶奶总是能挑起阮梨的怒火。
“祁总还是别高兴的太早。”阮梨抽了口烟后站起身走到时序面前。
一个烟圈从他嘴中吐出,直击时序面门。
虽然他抽的烟味道还不错,但还是呛到时序了。
看着她在面前咳嗽,阮梨这才掐了手中的烟扬起嘴角。
“祁总小心,可别被烟呛着了。”说着又坐回沙发上。
时序挥散面前的咽气后不满的盯着阮梨,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可恨至极!
随后时序撩了撩头发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转头看着阮梨道:“江总没事的话可以回去了,毕竟你坐着也是坐着,没什么事干。”
说完后还朝他眨了眨眼。
“敛哥,嫂子挺带劲啊。”沈羡之笑道。
这夫妻两太搞笑了,他能看一辈子。
酒会结束后阮梨没有回华庭苑,他和时序的婚房,想想都觉得窒息。
酒店房间就在二楼,他拿着房卡上楼,刚准备开门时,一只纤细修长的手也从另一侧握上了门把手。
“时序?”阮梨诧异道,这丫的真是阴魂不散。
“你谁啊你,这是姐的房间!”时序嚷嚷着,面色泛红,看样子是喝多了。
“酒鬼,这是喝了多少,连你家大门都不认识了?”阮梨嫌弃道。
时序一听不高兴了,掏出自己的房卡后对住门上的门牌号念:“512,你好好看看,这是我的房间。”
阮梨黑着个脸看着门牌上鲜明的521三个大字陷入沉默,是他不识数还是时序不识数。
她是怎么做到颠倒着念的啊?
“这是521,你这是512!”阮梨忍耐道。
可时序没跟他说那么多,直接拉开门窜了进去。
“时序你他妈……”阮梨还没说完就被时序扯着领带拉了进去。
屋内昏暗的环境下,阮梨明显感受到来自前方的敌意,伸手握住了时序挥来的拳头。
“你他妈疯了?”他问。
“死流氓,打不死你。”时序嚷嚷着,阮梨觉得她真是醉的不轻。
谁稀罕流氓她啊。
他流氓一只母猪都不会流氓时序的!
很快时序抽出手腕又挥拳而来,拳风很快。
她一直有练散打,打人的劲道绝对不小,左勾拳右勾拳,阮梨也不敢出手只是一直防守。
他要是出手的话时序明天估计起不来了。
就在时序扯着裙子又要出腿的时候,阮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禁锢在她腰后,一只手握住她提起的脚腕。
时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黑暗里阮梨从她身上背的小包里掏出房卡要插上。
刚松开她向门口走去时身后又传来敌意,只得一个转身拉住伸来的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压在墙上。
房卡插上,房间内亮了起来。
时序被阮梨一只手捏着手腕举过头顶,他的小腿还抵着她,让她动不了。
阮梨皱着眉头看向身下的人,时序双颊微红,发丝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零乱的散在胸前。
黑色吊带裙边缘,若隐若现的美好让他愣住。
时序好像也不是啥也没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