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穿着慕循礼的衬衣被丢在卧室。
她去开门,门从外面反锁了,去阳台,底下有保镖看守。
景年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脑袋是懵的,思绪是空的,她想不通,只是在京市机场中转了一下,怎么被慕循礼知道了,还赶过来截住了她。
她明明离幸福那么近了,可是现在都被打碎了。
佣人送来的晚餐放在床头柜,景年一口都没动,只是静静坐着。
她不知道慕循礼要干什么?
网住所有人的法律法规,社会制度对他形同虚设,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景年的心沉沉往下掉。直到慕循礼再次回来,她的心还没有落到底。
慕循礼抚摸她柔软微卷的长发,“小乖,你晚上一口都没吃吗?”
景年不理睬,将头埋进膝盖里,衬衣映出背上蝴蝶骨的形状。
佣人端出来凉了的饭菜,不一会儿又端进来一碗海虾馄饨。
馄饨个大饱满,冒着热气。
慕循礼将景年打横抱到床上,堪堪遮住遮到大腿根又往上提了两厘米。
手掌因为击剑,骑射略带薄茧,直接抚上景年笔直白嫩的大腿。
除了骨头是反的,全身哪里都是软的。
舀了一个馄饨递到景年唇边,“我和你吃一碗,你只吃几个就可以了。”
景年将头侧到一边,低垂着眼眸,声音细弱,“我一个都吃不下。”
慕循礼将勺子放进碗里。
景年转过头恳求道,“你放我走吧,我想回家,不想待在这里了,今天的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以你的条件,一定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你,对不对?”
“你再等一等,马上就能遇到两情相悦的女孩子了。”
慕循礼不听她的鬼话,避重就轻,深吸了一口气,“好,那你吃点别的吧,我们现在就开始。”
他拉开床头柜,一柜子塞的满满当当,粉红色液体和各式各样的套。
动作优雅地抽出一支,拧开瓶盖,粉色液体香气浓郁,散发不正经的味道。
递到景年唇边,“喝了它。”
景年不张嘴,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
慕循礼还是说,“喝了它。”
面若冠玉,气质清隽,却像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以掠取人的恐惧为乐!
皮相越美,越可怕。景年看着皮相无可挑剔的慕循礼,内心的恐惧慢慢升起来,牙齿打颤,背后敷了一层薄汗。
看着小小的一支药,景年突然发难,抬手打掉了慕循礼手中的液体,猫腰从腋下钻出来,赤脚往外跑。
几乎拿出了她有史以来最快的奔跑速度,不敢往后看,别墅外面也都是慕循礼的人,景年却掩耳盗铃一样相信自己可以跑出去。
手指碰到门把手,门被拉开了一条缝,背后的人追上来,勾住她的腰,又一脚踹上门,不顾景年的尖叫,将她丢在了床上。
液体倒在白色的地毯上,泅出一片粉红,妖艳的香味更加浓郁。
景年刚爬起来,慕循礼欺身上来,一条腿压住景年的两只腿,完全动不了,就像被定住了。
“你放开我,放我走。“
“坏蛋,坏蛋!放我走。”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你。”
景年大喊大叫,恐惧叫她无法保持冷静,她推慕循礼的腿,用力抽出自己的,骨头摩擦地吱吱响,小腿刮出一片红痕,她仍然不管不顾。
“你会喜欢的。”
慕循礼又开了一支,捏住下颌,要往里灌。
下巴可能脱臼了,痛得眼泪控制不了,扑簌簌往下掉,湖水一样的眼睛,眼泪一颗又一颗从里面流出来,脸颊,眼尾,眉周全红了。
景年是一根犟骨头,贝齿咬碎也不张嘴。
痛死了也不屈服。
“小乖,喝了它,对身体没有害处,10小时的代谢周期,代谢完什么副作用都没有,只是让你开心一点儿。”
景年用冲刷的晶亮眼神告诉他,绝不!
一眨眼,一颗眼泪顺着腮边流到慕循礼手心,烫得他想松开钳制的手。
松开的同时,想起最初的纵容,回报的却是景年毫不留情地逃跑,还敢背着他偷偷和别人结婚!
胆子比天还大!
被眼泪腐蚀的心又变成了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你想知道风清和送到哪里去了吗?”
“他是活是死都在你掌握之间。”
景年慢慢张开嘴,液体流进嘴里。
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像要死掉了一样。
慕循礼去浴室草草冲了一个澡,头发还在滴水,下腹裹着浴巾出来,露出漂亮的人鱼线,床上空无一人。
一瞬间神魂动荡,脑袋被榔头重重敲了一下,呼吸都窒了几瞬。
这副模样出去,简直是死路一条!
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要出门,余光瞥见了背着浴室的床角。
景年坐在地上,靠着床边,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走近根本发现不了。
脸色酡红,嘴角带笑,眼里却含着春泪,额角冒出细细密密雾一般的水珠,露出的肩头泛着盈润粉色。
喉结滚动,慕循礼吞咽了好几下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