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与他酒过三巡,为早日成其好事,她在他酒里添了些东西……可他却对她无动于衷,谁承想,竟让那兰菱捡了便宜!琉月竭力压下心头怒火,拂袖道:“你退下吧。”狱卒走远,琉月猛的一把扫落桌上杯盘:“将那贱人的妹妹给我带上来!”……夜已深,无忧宫里宫灯齐灭。通红的烙铁散发出微弱火光,映照着琉月疯狂扭曲的面容:“你原本不必受这些罪的,要怨,就怨你那不知羞耻的姐姐吧!”话音落下,琉月发疯般将烙铁往女童一丝不挂的身体各处,狠狠烙了数十下。
无忧宫。
琉月猛地转身,浑身因极度愤怒而颤栗不停:“你说什么?!”
狱卒唯唯诺诺道:“殿下幸了娘娘,小仙亲眼所见。”
琉玥闻言,踉跄数步,如遭晴天霹雳。
五百年来,她如履薄冰伴着他,取悦他。他始终不曾碰她一次。
方才与他酒过三巡,为早日成其好事,她在他酒里添了些东西……
可他却对她无动于衷,谁承想,竟让那兰菱捡了便宜!
琉月竭力压下心头怒火,拂袖道:“你退下吧。”
狱卒走远,琉月猛的一把扫落桌上杯盘:“将那贱人的妹妹给我带上来!”
……
夜已深,无忧宫里宫灯齐灭。
通红的烙铁散发出微弱火光,映照着琉月疯狂扭曲的面容:“你原本不必受这些罪的,要怨,就怨你那不知羞耻的姐姐吧!”
话音落下,琉月发疯般将烙铁往女童一丝不挂的身体各处,狠狠烙了数十下。
已被封嘴禁言的女童剧烈挣扎着,在地面上痛苦翻滚,顷刻间,浑身皮肤溃烂,血肉模糊。
琉月仍不解恨,抬手将烙铁举至女童面前,面带诡笑,神情阴毒狠戾:“现在,你可以张嘴了……”
天牢内。
“吃饭了!”
狱卒推门而入,见兰菱目光空洞,衣衫破碎,蜷坐在角落里。
连叫几声也不见她回应,狱卒不耐道:“多少天了,没了神力,经不住饿的,好歹吃些吧!”
良久,兰菱张开干涸开裂的唇,嗓音沙哑:“饭是馊的,水是臭的,我吃不下……”
“得罪谁不好,偏生得罪了沐霄殿下!”
狱卒摇头道,“这牢饭可是沐霄殿下特地给您安排的,您多少吃点,总比饿死强不是?”
兰菱闻言抬眸,目光隐痛:“是他……要让我吃这个?”
“你以为呢?”狱卒含混嘟囔着径自离去。
“怎么,不好吃么?”狱卒走远,琉月的嗓音自身后幽幽传来。
兰菱浑身一抖,手忙脚乱捂住白裙上落下的斑驳血迹。
“你捂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琉月目光怨毒,自上而下将兰菱狼狈破碎的模样打量了一番,见她浑身淤青数日未消,更是怒火中烧。
一把钳起她尖俏下颔,唇畔青紫牙印倏然映入眼帘。
琉月眸中几欲喷火,咬牙切齿,面目全非:“好一张诱人小嘴,好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话音落下,“啪”一记响亮耳光落上兰菱面颊。
“五百年了!这五百年,哄着他陪着他,知冷知热的人是我,不是你,兰菱!”
“你既这般爱他,当初何必离开他?!”
兰菱无力抬眸,嗓音干涩:“你怎知……五百年前……?”
琉月嗤笑一声,并不回答。
“那又如何呢?如今,他的心上人是我,不是你了!你知不知道?啊?!”话音落下,猛地一脚踹进兰菱心窝。
“你就好好做你的战神,死在你的沙场好了!为何还要回来抢我的沐霄?为什么!”
琉月咬牙切齿,越发恨意难平,抬脚朝着兰菱小腹接连踹下!
“五百年了,我早就累了!”
“你去死吧,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解脱!”
歇斯底里的咆哮,似也无法消解半分心底的妒恨。
琉月一边激烈控诉,一边疯魔般踹向兰菱!
饱含神力的腿脚,反反复复,重重地踹往她的心口、小腹,踩上戴着面具的脸。
兰菱神力散尽,转眼遍体凌伤,匍匐在地,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鲜血汩汩自唇边滴落。
直至琉月蹲下身来,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抓起盘中馊饭,狠狠朝她嘴里灌去。
“你给我吃!不是爱他得紧么?他的心意,你舍得浪费么?!”
直至强行往她嘴里塞入所有馊饭烂菜,琉月心头怨气似才消解几分。起身拍了拍裙摆,居高临下睨着她,笑容轻蔑。
“什么战神,不过是条出卖色相的谄媚狗罢了!你以为,你卖个身,就能入了他的眼么?”
“那夜,他不过是,把你当作了我罢了……”
语毕,琉月扬长而去。临出天牢,回头狞笑道:“明日,我会再来看你的。”
“你可别这么快死了,别忘了,你族人和妹妹还在我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