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网上刷到了宋千歌的热搜,他这才意识到,容楚暮似乎是要对展南溪认真了。他刚想给展南溪打电话,可是手机却响起了陌生来电的声音。那是容楚暮主动给他打的电话。两个小时之后,他和容楚暮见面了。容楚暮先到的,他静静坐在靠窗边的位置,眼睛里情绪复杂。温时宴是匆匆赶来的,他太想知道展南溪的消息了。他有些急切的推开咖啡店的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容楚暮。他似乎比起带走展南溪那天的冷硬,多了几分莫名的情绪。温时宴绷着一张脸,缓缓拉开容楚暮对面的椅子落座。
容楚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他言简意赅。
“我记得今晚南溪有夜戏,我到时候会过去一趟。”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不过,他的迫不及待对自己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温时宴看了一眼远处的展南溪:“随你。”
他的私心,其实一点都不想让容楚暮过来,但是,容楚暮的话还是深深烙在了她的心头。
……
一周前。
温时宴曾经接到一个电话,那个电话那一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可是他的第二句话就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温医生,好久不见,我是容楚暮。”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寻找展南溪的踪影,但是容楚暮将她保护的很好,温时宴丝毫找不到展南溪的线索。
直到他在网上刷到了宋千歌的热搜,他这才意识到,容楚暮似乎是要对展南溪认真了。
他刚想给展南溪打电话,可是手机却响起了陌生来电的声音。
那是容楚暮主动给他打的电话。
两个小时之后,他和容楚暮见面了。
容楚暮先到的,他静静坐在靠窗边的位置,眼睛里情绪复杂。
温时宴是匆匆赶来的,他太想知道展南溪的消息了。
他有些急切的推开咖啡店的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容楚暮。
他似乎比起带走展南溪那天的冷硬,多了几分莫名的情绪。
温时宴绷着一张脸,缓缓拉开容楚暮对面的椅子落座。
“有菉栦什么事吗?容总?”
容楚暮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组织措辞。
好一会儿,才问出一句:“你说,是不是当初要是成全她,放她自由就好了?”
温时宴看着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是。”
“你就不该在她本来就可以安稳的平淡人生中横插一脚。你想听好话吗容楚暮,可惜你找错人了。”
他丝毫不掩饰对容楚暮的厌恶,似乎也是带着报复心理的开口道:“你知道吗,是我求着她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她才勉强松口,同意远走高飞的。”
容楚暮感觉他似乎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紧接着,像是宣泄一般,温时宴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触目惊心。
“你知道割腕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割腕导致她差一点就失血性休克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她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温时宴的眼睛有些微微红了:“她说,为什么要救她?不是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惊喜,不是谢谢我救她,而是问我,为什么救她。”
容楚暮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剧烈的收紧,似乎正在悲鸣。
他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见割腕之后被救回来的展南溪是怎么挺过来的。
“容楚暮,你觉得谁都欠你吗?展南溪就活该让你作践吗?”
手心传来一阵痛意,容楚暮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无意间把手攥的通红。
温时宴不知道展南溪有没有和容楚暮讲过这些糟心的事,但是他今天是一定要告诉容楚暮的。
“容楚暮,至少展南溪从来没有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