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筠一手握着鞭子,嘴角笑意残忍嗜血:“白夕瑶,你可真是好手段,居然还敢伙同我娘来骗我,你当你是什么人?你当我能纵容你到几时?嗯?”“不,不是,是王妃找的我,不是我……啊!”三指粗的鞭子狠狠打在身上,白夕瑶疼的头皮发麻,身子好似皮开肉绽了一。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多久,又受了多久的刑罚。那日她被几个衙役压着前往流放之地,原本她都心灰意冷,觉得此生都无望了,却不想行走途中,他们被一个大人拦住。那大人掏出一箱金条递给衙役,用一个买来的女子将她换下,她正在想会是谁出手救她,那大人就将她带到了秦延筠面前。
宁雨微的话仿若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一下一下剜着他心脏上鲜红的肉。
看着消失在巷子口的身影,秦延筠疼的痉挛。
蜷缩在地上,他眼尾通红一片。
那剧烈的疼痛分不清是从心上来的还是挨过一脚的小腹,密密麻麻如虫蚁一般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微微,再不会对他回头,再不会爱他,她眼底再无他的身影……
可是为什么,他都知错了,他还要怎么做?
不知过了多久,黑云压顶,雷鸣阵阵,渐渐有淅沥的雨水落下。
皮肤上沾染了雨水的寒凉,秦延筠才恍惚回神,狼狈的爬起身扶着墙面一步一步回到镇南王府。
……
漏尽钟鸣,更深露重。
镇南王府,北院柴房里。
一声声啜泣哀鸣从门缝里泄露出来。
昏暗的烛火下,秦延筠一身玄色衣衫,手里握着一把带刺的鞭子,白嫩的俊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狰狞狠怒。
而那柴房的房柱上,正绑着一个浑身是血面目全非的女子。
她呼吸极弱,散落的青丝散乱下来,遮住了她一整张脸。
只要鞭子声一响,她的身子便会本能的发颤。
秦延筠一手握着鞭子,嘴角笑意残忍嗜血:“白夕瑶,你可真是好手段,居然还敢伙同我娘来骗我,你当你是什么人?你当我能纵容你到几时?嗯?”
“不,不是,是王妃找的我,不是我……啊!”
三指粗的鞭子狠狠打在身上,白夕瑶疼的头皮发麻,身子好似皮开肉绽了一。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多久,又受了多久的刑罚。
那日她被几个衙役压着前往流放之地,原本她都心灰意冷,觉得此生都无望了,却不想行走途中,他们被一个大人拦住。
那大人掏出一箱金条递给衙役,用一个买来的女子将她换下,她正在想会是谁出手救她,那大人就将她带到了秦延筠面前。
看见秦延筠的那一瞬,白夕瑶从未觉得那样幸福过。
她甚至开始幻想自己今后的富贵生活。
表哥这样爱她怜她疼她,自然不会舍得她受一星半点的苦。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当晚她就被人押送进了这里,没日没夜的遭受毒打。
起初还只是辱骂,最多也就是扇个耳光,可今日不知为什么,秦延筠居然拿着一根三指粗的带刺鞭子来,一下又一下往她身上招呼。
那力道像是恨不得将她活活打死。
白夕瑶的美梦被打的粉碎,她哭到不能自已,直到现在,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疼了,身子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秦延筠,我受不了了,要不你杀了我吧!当我求你了!”
“杀你?”
秦延筠冷笑一声看着她。
“你觉得你配这么便宜的死。”
话落,他上前一步,手里执着一颗乌黑的药丸,一手捏住白夕瑶的下巴,不管不顾的塞进她嘴里。
“你的命得留着赎罪,微微还没消气,她还没原谅我呢,白夕瑶你怎敢死?”
药丸被迫咽下,秦延筠抬起鞭子再次狠狠在她身上落下。
巨大的疼痛折磨的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秦延筠手疾眼快拦住她,一手塞进她的嘴里:“我说了,你得活着赎罪,微微可是受了活活两年的罪,你这才开始呢,怎么就活不下去?”
眼神骤然冷凝,他周身的戾气滔天:“来人!给我把这贱人的舌头拔了,省得她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