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为拓跋将军一家归城举办庆功宴。冉清瑶在宴会上跟耶律辞碰见,耶律辞只恭敬地行了礼,便没有多说一句话。他不说,冉清瑶也闷着气,神情冷淡。两人就这么分开相对而坐。冉清瑶才落座不久,便看见拓跋铃径直坐在了耶律辞的身旁。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向来不善言辞的耶律辞竟然同她相谈甚欢,时不时有笑声传来。看得冉清瑶莫名更心堵。女皇到了后,笑吟吟询问:“拓跋将军,你们一家年年守卫边境,屡屡建功,我们辽北有如今的安定,你们拓跋族功不可没,这次听说就连拓跋铃都能独自领兵打仗了,朕定要大赏,想要什么尽管提!”
话音落地。
冉清瑶刚送入嘴里的银耳莲子羹突然哽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
但她还是咽了下去。
冉清瑶没有说什么,神色复杂盯着手里的莲子羹,最终却并未放下,只默不吭声一口一口喝完了。
只是,喝了莲子羹是一回事,生气又是另一回事了。
第二日。
女皇为拓跋将军一家归城举办庆功宴。
冉清瑶在宴会上跟耶律辞碰见,耶律辞只恭敬地行了礼,便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不说,冉清瑶也闷着气,神情冷淡。
两人就这么分开相对而坐。
冉清瑶才落座不久,便看见拓跋铃径直坐在了耶律辞的身旁。
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向来不善言辞的耶律辞竟然同她相谈甚欢,时不时有笑声传来。
看得冉清瑶莫名更心堵。
女皇到了后,笑吟吟询问:“拓跋将军,你们一家年年守卫边境,屡屡建功,我们辽北有如今的安定,你们拓跋族功不可没,这次听说就连拓跋铃都能独自领兵打仗了,朕定要大赏,想要什么尽管提!”
“陛下,这是我们拓跋家该做的。”拓跋铃的父亲连连拱手谦虚。
女皇摆摆手:“莫要推辞,拓跋铃,你来说,想要什么?”
“既然陛下说了,那铃儿就直言了!”拓跋铃甩手大方站起来。
“但说无妨,是要宅子金银,还是要定亲娶夫,朕都应允!”女皇心情极佳,大手一挥,满脸慈爱看向拓跋铃。
话音落定,拓跋铃笑了起来,目光悄然落在一旁的耶律辞身上。
见状。
冉清瑶耳边倏然响起拓跋铃说要与耶律辞成婚的话来,不觉手捏紧了酒杯,力道也跟着收紧。
“公主,酒洒了。”阿骨朵小声在旁边提醒。
冉清瑶回过神来,将手里的酒杯放下。
聚精会神望着前方,等待着拓跋铃说出口的要求。
而此刻,拓跋铃的要求传来:“陛下,铃儿想要耶律辞将军……”
话才说到一半。
只听有东西掉地的声音骤然响起,也打断了拓跋铃求赏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过来。
冉清瑶强作镇定将酒壶拾起,坦然道歉:“抱歉,本公主手滑,不小心掉了。”
“公主也是为拓跋将军高兴,能理解!”旁人笑起来。
冉清瑶没有多言,只笑了笑伸手示意:“拓跋将军请继续说。”
拓跋铃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悠悠再度开口——
“陛下,铃儿想要的赏赐,是耶律辞将军府内的一匹汗血宝马!不知耶律将军能否割爱?”
听闻这话。
女皇神色未顿,“拓跋将军,朕可赐你去皇家马场挑任意宝马,但这耶律将军家的,朕即便是一国之主,也不能夺人之好呀!”
拓跋铃便看向了耶律辞:“那就看耶律将军愿不愿意给了,不给,铃儿也就没什么想要的了。”
耶律辞的神色透出一抹无奈。
犹疑良久,他起身眉梢轻扬:“拓跋铃,你明知那马认主,你就算将它带回去了,也驯服不了它。”
“可我偏想要一试。”拓跋铃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