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瑶难得吃甜食,不过这家铺子的银耳莲子羹倒是例外。但身为公主,她喜欢的吃食不能多吃,只能偶尔尝尝。如今已经好几个月未曾尝过了。阿骨朵却神色尴尬地告诉她:“不是我买的。”“那是谁去买的?”冉清瑶不解问到。阿骨朵的脸色更尴尬了,犹疑片刻还是开了口告诉她:“是耶律将军买的,他过来时便提着莲子羹,但一路过来天气寒冷,莲子羹冷了,将军就让我去厨房热热再给您端过来。”
冉清瑶神色未变,目光从他腰间的狼牙项坠掠过。
“我的意思很明白,你要与拓跋将军议亲,住在我公主府到底是不妥的,即便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如同亲姐弟,到底也是男女有别,到时引得你与拓跋将军有误会,难免麻烦。”
她话出口,自己却莫名察觉出一抹酸气来,她懊悔地攥了下手,眼里有些慌张,像是生怕他多想似的多看了一眼。
然而耶律辞向来一根筋,此刻看起来并没有想别的,因为他神色怔怔,只注意到了一个重点,抬眸定定望着她:“在公主心里,我们如同亲姐弟?”
“自然。”冉清瑶没有多犹豫点下头。
可不知怎的,耶律辞却因她这句话突然生了气,他冷下脸来,扔下一句“可我从来都没有将你当成姐姐!”后直接大步流星离开。
直到耶律辞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公主府大门,冉清瑶也依旧愣愣站在原地,久久未回过神来。
他说他从未将她当成过姐姐,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么多年的情意,对他来说只是职责所在吗?
因为她是公主,所以他才不得不陪同她,保护她。
这样想着,冉清瑶的心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又闷又堵,耶律辞的话让她直接将顾玄瑾的事抛之脑后。
如果说顾玄瑾的背叛让她感觉心痛难忍,可如今她放下了也就翻篇了。
但耶律辞不同,她从来没想过耶律辞有一天要离开自己,也从来没想过耶律辞根本就不曾将她当做家人过,这一点远比顾玄瑾的背叛来得更让她难受。
鼻腔酸得很,冉清瑶转身回房,正要关门。
“公主公主!”
阿骨朵却匆忙而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吃食,她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耶律将军呢?就走了吗?”
“不要跟我提他。”冉清瑶正气着,声音也冷了不少。
阿骨朵一愣,似乎察觉到什么,“公主,你与耶律将军吵架了?”
冉清瑶避而不答,只望着她端过来的吃食,“这是什么?”
“城西糖水铺的银耳莲子羹。”阿骨朵回答。
冉清瑶神色霎时好转,接了过来,回房在桌边坐下开始吃起来,心里的气也跟着减轻,她赞许地看了眼阿骨朵:“阿骨朵,你今日是有何事想提吗?怎么突然跑去城西给我买这银耳莲子羹了?何时去买的?”
这银耳莲子羹是中原的吃食,开到辽北来盛极一时,但那掌柜的每日做的不多,因此难以排队。
冉清瑶难得吃甜食,不过这家铺子的银耳莲子羹倒是例外。
但身为公主,她喜欢的吃食不能多吃,只能偶尔尝尝。
如今已经好几个月未曾尝过了。
阿骨朵却神色尴尬地告诉她:“不是我买的。”
“那是谁去买的?”冉清瑶不解问到。
阿骨朵的脸色更尴尬了,犹疑片刻还是开了口告诉她:“是耶律将军买的,他过来时便提着莲子羹,但一路过来天气寒冷,莲子羹冷了,将军就让我去厨房热热再给您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