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我我说谁。”“滚！”程岁宁气急败坏。到教室后，她看着空了一片的座位愣了愣。“这是什么情况？换教室不告诉我们？”陈午君神秘一笑，“秘密。”程岁宁十分疑惑。两节课后，刘艺红着眼睛出现在门口。“报告。”上课老师让她先回座位。路过程岁宁后她还狠狠瞥了一眼她还有陈午君。程岁宁更加疑惑了。下课后，程岁宁和陈午君还在写题。刘艺突然走到她面前敲响她的座子。她还以为是来挑事的，没想到下一秒程岁宁弯腰向她道歉。
清晨时，曙光剪开苍穹，大地上的一切正准备迎接一个崭新的一天，此时，人们正睡眼惺忪地起床，为一天做准备。
还像往常一样，陈午君在楼下等程岁宁，程岁宁穿了一条高领的衣服套在校服里面，遮住淤青。脸上还贴这几个可爱的创口贴。
程岁宁把程母做的包子拿给陈午君，陈午君把牛奶递给她，还有一个热鸡蛋。
“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还给我带鸡蛋吃！”
“笨蛋，这是给你消肿用的，你额头上的包像头上长犄角一样。”
程岁宁打了他一掌，“你说谁张犄角！”
“谁打我我说谁。”
“滚！”程岁宁气急败坏。
到教室后，她看着空了一片的座位愣了愣。
“这是什么情况？换教室不告诉我们？”
陈午君神秘一笑，“秘密。”
程岁宁十分疑惑。
两节课后，刘艺红着眼睛出现在门口。
“报告。”
上课老师让她先回座位。
路过程岁宁后她还狠狠瞥了一眼她还有陈午君。
程岁宁更加疑惑了。
下课后，程岁宁和陈午君还在写题。
刘艺突然走到她面前敲响她的座子。
她还以为是来挑事的，没想到下一秒程岁宁弯腰向她道歉。
“对不起！”
“啊？你怎么突然道歉？”
刘艺以为她明知故问，“昨天的事我不该动手，以后我再也不会针对你。谢谢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陈午君冷漠地看着她。“记住你说的话，以后见到我们离她远点。”
刘艺咬着牙脸色泛红，“明白！”
话音刚落她就转身准备离开。
程岁宁喊住了她。“刘艺。”
“还有什么事？”
“你上次给我下的挑战，我接受。”
刘艺一怔，眼里添加了一丝轻蔑。
“好啊，我们舞台上见。”
……
自从那天过后，程岁宁就时常去舞蹈室练舞，老师们也知道她的情况，不再管她。
舞蹈室离他们教室很远，宽大的房间和巨大的镜子，程岁宁像独立于世界的仙鹤。
她这次选的是《雷蒙达》——是经典芭蕾舞剧由俄罗斯作曲家亚历山大设计，帕施科瓦编剧。1898年1月7日首映于圣彼得堡马林斯基剧院。
剧情发生在十字军东征时期的匈牙利。剧中反复出现的白衣女子是一位来自现代早期的传奇幽灵。
她深吸一口气，曾经学习舞蹈的肢体记忆还在。
程岁宁父亲还在的时候家庭条件还不错，她从五岁开始就一直在学芭蕾，直到高一。
父亲出事后，家里大部分存款都赔给了对方，再也没有条件支持她跳舞，她就放弃了这个梦想，全心放在了文化成绩上。
芭蕾，一举一动，每个舞姿造型，每个动作的过程都要美。芭蕾是时间和空间的艺术。程岁宁踮起脚尖脚步轻盈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雀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扉，鸡萌的讯飞体轻如风。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在芭蕾的世界里，她是自由的是自信的是无与伦比的美丽，惊心动魄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一遍过去，程岁宁收起翅膀关掉音乐。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鼓掌声。
程岁宁诧异地看向门口，周温宴不知何时出现了。
程岁宁看着他喜笑颜开。
“你怎么来了？”
“刚来不久，你跳的真好看。”
“跟以前比不了咯。”
程岁宁拿起水杯喝水。
“以前从来不知道你会跳舞。”
程岁宁叹息了一下，“自从我爸出事后，除了每年元旦，我没有跳过了。”
他看着程岁宁天鹅般的身材和美艳的脸，周温宴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情欲。
他想，在这里把程岁宁据为己有，他想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想让这只小美丽的小天鹅只为他绽放。
可是现在他只能说，“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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