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周温宴先一步冲向她，他赶紧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小宁，对不起！对不起！”陈午君暴怒地挡住周围的同学，朝周温宴喊去。“你们先走，后面的事我来处理！”周温宴连忙抱起程岁宁跑去医院。陈午君一拳打到了撕程岁宁衣服的男生脸上。那个男生瞬间牙齿掉落几颗下来，嘴角留出鲜血，鼻子也被打歪了。“老子打不死你这个畜生！”平时疏离不讲脏话的陈午君不顾一切把他踢倒在地一拳一拳打在他脸上。
刘艺眼波流转，说的话却毫无人性。
“输的人全裸在操场跑十圈。”
程岁宁冷哼一声，“无聊。”
说完她往旁走一步，撞过她肩膀走过去。
刘艺咬牙切齿，一把扯住她的头发。
“放手！”
程岁宁猝不及防被扯住，痛得她五官皱在一起。
“程岁宁！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被人捧着的校花吗？！你就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老鼠！”
路过的同学没有人上前拉开她们，无助与难堪让程岁宁眼睛红润，失去了理智。
程岁宁绕过刘艺的手臂正面对着她，直接挥手用尽全力扇了她一巴掌。
“去死啊！”
下一秒，由于惯性，刘艺退后一米，跌坐在地上。
脸上的巴掌印十分明显。
大家看到刘艺被打，团魂立马凝聚，纷纷冲上来把程岁宁推到，程岁宁一人难敌众手，坐到地上抱住自己。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怕做错了什么……”
她抑制不住地痛哭哀求，施暴者只觉得更加得意满足，把平时从家人，朋友或喜欢的人通通发泄到她身上。
一拳一脚，程岁宁蜷缩在地上。
“恶心的东西，去死！”
“你这种人活该被打！”
“你敢打刘艺，想死啊。”
“你什么东西，居然敢动班委。”
她的心里满是悲伤与绝望，整个人都浸在黯然中。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都要这么对她！
一个惦记程岁宁多年的男同学，借这个机会去撕扯她衣服。
‘嘶——’
程岁宁的外套被撕开，她死死按住自己的衣服，声嘶力竭地呼救。
“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别扯我衣服，求求你！救命啊！”
“不——”
一只不知是谁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程岁宁发不出声音，她抱着胸不顾形象在地上翻滚。
‘咔嚓’‘咔嚓’‘咔嚓’
一声声的快门声让程岁宁有了轻生的念头。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反正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她想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这种恶心的人活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她的衣服只能勉强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所能看到的地方全是淤青血痕或者是指甲印。
施暴者已经打红了眼，在他们眼里已经没有生命的概念。
“住手！”
陈午君和周温宴冲上去把围住她的人一个一个甩开，程岁宁眼神空洞地抱着自己。
“程岁宁！”
“小宁！”
周温宴先一步冲向她，他赶紧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
“小宁，对不起！对不起！”
陈午君暴怒地挡住周围的同学，朝周温宴喊去。
“你们先走，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周温宴连忙抱起程岁宁跑去医院。
陈午君一拳打到了撕程岁宁衣服的男生脸上。
那个男生瞬间牙齿掉落几颗下来，嘴角留出鲜血，鼻子也被打歪了。
“老子打不死你这个畜生！”
平时疏离不讲脏话的陈午君不顾一切把他踢倒在地一拳一拳打在他脸上。
那个男生拼命求饶。
周围的人怕出事赶紧把陈午君拉开，陈午君眼睛猩红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看着所有人，一个一个指过去。
“你，你，你，你，还有你们！”
他捏紧拳头，像要把他们的脸刻在脑子里，眼里冷若寒霜一丝感情都不有。
“不是喜欢打人吗？好啊！日子还长我慢慢跟你们玩！”
所有人一阵寒颤，恐惧感爬满了他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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