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朕还请不动你?”沈嫱不慌不忙的低头行礼:“臣妾多有不便,不能好好伺候皇上,还请皇上恕罪!”被人这样直白的拒绝还未曾有过,赵君临装做毫不在意:“朕只是过来跟爱妃聊聊天,并未要做什么。”沈嫱本以为此生再不能与他相见。“皇上后宫佳丽众多,何须跟我一个初来乍到之人有这许多话可聊?”赵君临直直的注视着沈嫱,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花来。“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见,朕偏偏觉得爱妃像是故人那般的熟悉。”
沈嫱微微俯身,端的是姣美俏丽,露出的莹白肌肤,惹得周围大臣一片眼热。
“你来自蓬岛?”
“是,蓬岛隐世,礼数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沈嫱掩饰眼底的嘲讽,做尽娇柔姿态。
心里对这人好美色的昏庸无道,厌恶到了极点。
而赵君临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在听到这陌生声音的刹那,烟消云散。
“无碍。”
他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松口气,他只觉得自己没有待下去的耐心了。
沈嫱死了,赵君临阴郁的看着眼前与她十分相似的女子,心绪难平。
终于,他开口了。
“封,蓬岛公主宋蔓为贵妃,居长栖宫。”
霎时间,满朝文武高声庆贺,都在庆祝皇上喜得美人。
可看那三人,却是神色各异,半点喜色也不曾居于脸上。
和亲之计,成。
沈嫱坐在华丽的长栖宫中,看着铜镜中陌生而熟悉的面孔,脸上闪过一丝恨意决然。
赵君临,你且看我如何,将这天下倾覆!
……
又到了皇上选择妃子侍寝的时刻,赵君临眼神落到宋蔓名字上,他禁不住将名牌拿起。
“皇上今儿点的是宋娘娘,小的这就去办。”
“宋娘娘?”
顿时,赵君临脑海里出现一个身影:“就她!”
长栖宫内。
几个围在沈嫱身边的宫女,有些小小激动的对着她道。
“娘娘,皇上召见您呢,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今日尚且不便,叫公公请回吧!”
宫女面露难色,却还是听话的走出宫门外,对着公公一顿耳语,公公也是为难的叹息离去。
赵君临在寝殿里不由来回的踱步,许久也未有这样迫不急待想见某人的心情。
却不料,等来的是公公空手一人回来。
“这是何意,那宋娘娘的人呢?”
“皇上饶命,是小的办事不力,娘娘说她今日……葵水,不便侍寝。”
赵君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居然有一丝丝的失落感。
“更衣,起驾长栖宫。”
他像是得到了一个心爱糖果,急急要剥开糖衣,立马塞入嘴里才能满足的顽童。
赵君临被一群人簇拥而来,闲杂人早被识趣的公公召集离开,整个殿内显得空荡荡的。
“怎么,朕还请不动你?”
沈嫱不慌不忙的低头行礼:“臣妾多有不便,不能好好伺候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被人这样直白的拒绝还未曾有过,赵君临装做毫不在意:“朕只是过来跟爱妃聊聊天,并未要做什么。”
沈嫱本以为此生再不能与他相见。
“皇上后宫佳丽众多,何须跟我一个初来乍到之人有这许多话可聊?”
赵君临直直的注视着沈嫱,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花来。
“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见,朕偏偏觉得爱妃像是故人那般的熟悉。”
“皇上真是会说笑,倒是很像民间街头搭讪公子惯用的伎俩。”
这女子行事说话似件件都在冒犯,可是赵君临却生不起气来。
沈嫱端来了上好的茶,赵君临浅尝一口,抿了抿唇,回味许久。
“能把这茶沏出此等味道的,怕也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