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黛受了伤,状态不佳,生怕这么继续下去,只会擦枪走火,赶忙拒绝:“不用……你干什么啊?”江知野蹲在床边,拿了池黛的睡衣,在她身上比划,一本正经:“背挺直点,再凑过来一点。池黛终于见识到男人的恶劣,气得双手抱胸:“江知野,你够了。江知野嗓音带着一贯的玩世不恭:“你怕我今天会睡了你?”池黛不说话,背过身去,快速地穿上衣服。那气呼呼的背
被安抚的池黛,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正顺着她的尾椎骨节节攀升。
江知野的大手,像到处点火的火苗,快要把她的身体熬干了。
江知野感受着她小脸上的悸动,嘴角噙着抹恶劣的笑。
“既然你不方便动手,那还是我来吧。”
池黛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我伤的是脚,又不是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江知野忽然倾身到池黛耳边,呼吸缠绕间,男人低醇的嗓音带着蛊惑:“脚本来就伤了,要是再伤到手,那怎么办?”
池黛脑袋晕乎乎,仿佛里面塞满了浆糊,不知是不是受了他的蛊惑:“那……那就麻烦你了。”
身侧,江知野薄唇勾出一抹撩人的弧度,像是尝到甜头的捕猎者,只等猎物自己钻入陷阱。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到多年以后,池黛都不愿意回想起来。
池黛始终无法相信,江知野这个人怎么能做到如此表里不一呢!
脸上明明是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动作却堪比耍流氓。
等池黛被洗得香香的,被江知野用浴巾卷住,抱回卧室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接下来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穿衣服就可以了。”
池黛被洗得浑身通红,眼尾泛着红晕,漂亮的眼眸愈发勾人。
江知野被勾得不行:“还是我帮你吧。”
池黛受了伤,状态不佳,生怕这么继续下去,只会擦枪走火,赶忙拒绝:“不用……你干什么啊?”
江知野蹲在床边,拿了池黛的睡衣,在她身上比划,一本正经:“背挺直点,再凑过来一点。”
池黛终于见识到男人的恶劣,气得双手抱胸:“江知野,你够了。”
江知野嗓音带着一贯的玩世不恭:“你怕我今天会睡了你?”
池黛不说话,背过身去,快速地穿上衣服。
那气呼呼的背影,孤单又好笑,仿佛被惹毛的小猫。
江知野又笑了,起身顺了一下她的长发:“你别做梦了,我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
可笑!
这还不是趁人之危,刚才在浴室里,难道她是被鬼摸了?
池黛懒得和他计较,穿好衣服直接躺下,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好了,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帮我关灯。”
江知野没有回答,转身出去,没有关灯地意思。
池黛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只能自己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
可她的手还没摸到开关,门又开了,池黛和江知野打了个照面。
江知野眸底带着戏虐:“怎么,我才去洗个澡,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我了?”
莫名被调侃的池黛,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江知野笑着关了灯。
等池黛回到床上躺好,才发现,江知野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甚至还大摇大摆地走到床的另一边坐在。
感受到床侧的凹陷,池黛紧张得心脏都快从胸腔蹦出来了。
池黛哆嗦着问:“你今晚要在这里睡?”
江大爷穿着松松垮垮的黑色丝绸浴袍,壮硕的胸肌若隐若现,闲适地靠在床头:“怎么?不合理?”
池黛拒绝的话,再度哽在喉头。
江知野用手机处理了一会儿工作才躺下。
刚躺下,江知野就发现,隔壁睡着的小女人,僵硬得都快和石雕有一拼了。
他原本只是想逗逗池黛,等她睡着之后就走的,可这会儿他忽然改变注意了。
江知野躺下,把人捞到身边,下巴抵着池黛的脑袋,声音难得一本正经:“安心睡吧,在你真的接纳我之前,我不愿随便动你的。”
闻言,池黛暗暗松了口气。
本以为会是不眠之夜,可不知是江知野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他真的能带给池黛安全感,总之池黛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池黛又一次做了噩梦。
“别打我,我错了,爸爸,别打了。”
“洋洋,别怕,姐姐在这里,姐姐带你走。”
池黛闭着眼睛,细眉紧蹙,双手不断挥舞着,期间还夹杂着无法克制的哭声。
江知野被这一幕惊醒。
看着小女人脸上孤注无援的表情,江知野第一次觉得,或许池黛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坚强。
所谓的坚强,其实不过是池黛给自己立的人设而已。
池黛终究是女人,她也需要被爱。
或许,他能给池黛想要的爱!
……
江知野很快就拿到许丽如出轨田豪的证据。
连许丽如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池洋的而是田豪的证据,也一并到手。
碍于池家姐弟的面子,江知野没有直接把这些证据爆出来。
同为男人,江知野知道,这些证据一旦爆出来,池洋的绿帽子就坐实了,以后他在外面还能抬得起头吗?
思来想去,江知野才对蚩尤说:“先把姓许的婚前和田豪鬼混的照片发给她本人,警告她,快点和池洋坦白,只要她肯和池洋提出离婚,我们就不追究了这件事了。”
“是,爷!”
这是江知野能给池洋的最大的体面了。
可惜有些人给脸不要脸。
许丽如收到都是她婚前和田豪厮混照片的邮件之后,开始确实很慌张。
但冷静下来后,许丽觉得对方既然没有直接把这些证据爆给池洋,想必还顾念着什么。
况且这些只是她婚前的照片,根本不足以说明她婚后还和田豪有来往,许丽如大胆地觉得,她应该先下手为强了。
当天下午,池洋刚放学回到家里,就见家中一片狼藉。
许丽如又约了一群老乡在家里打牌。
可能是输了钱,她便把气全都撒在家具上。
池黛精心挑选的白色真皮沙发上,全被烟蒂烫出一个一个的黑洞,大理石茶几中央,还被人用刀具刮出深深的凹痕。
客厅的地板上全是水果皮和瓜子皮,就连喝剩的茶水,也是随意泼在白色的地砖上,和垃圾堆有得一拼。
看到当初池黛精心装修出来的房子,许丽如居然这么不珍惜,池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怒气冲冲地冲到麻将桌边,把正在打麻将的许丽如一把提起:“你怎么回事?怎么把家里搞成这样?”
许丽如挺着大肚子,狠狠甩开池洋的手:“怎么?我输了钱,不顺心,难道就不能发泄一下?”
说着,许丽如还当着池洋的面点了根烟。
孕妇不能抽烟这件事,傻子都知道。
经年累计的怒意,终于在这一刻点燃,池洋猛地推了许丽如一把:“求你做个人吧,都要当妈的人了,能不能少他妈的作啊?”
许丽如被推倒,不但肚子撞到麻将桌,连脑袋都被磕破,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池洋被这一幕吓傻,他压根没想过要伤害许丽如的。
他想去扶她起来,却被许丽如躲开。
许丽如躲在牌友的怀里瑟瑟发抖,疯狂地叫喊:“快来人啊,有人要杀孕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