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黛闷闷地靠在床头,心想她的伟岸形象,差点就被江知野破坏了。江知野屈指刮了一下她闷闷不乐的小脸:“想吃点什么,我去买。他不说还好,一说,池黛才发觉五脏六腑都空落落的,饿得要死。池黛想乐一下,试探地问:“我想吃螺蛳粉!”江知野没照顾过人,也根本不知道螺蛳粉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东
池黛小手努力攀着江知野的脖子,才不至于被惊涛骇浪吞没。
带着薄茧的大手,不自觉地来到池黛衣襟前,不断地解开病号服的扣子。
正当二人打算欲海共沉浮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忽然从病房门口传来。
“病人醒了吗?”
听到医生的声音,池黛立马和土行孙一样钻进被子里,把整个身体盖得严严实实。
江知野一个枕头丢过去,嗓音带着克制的哑:“滚!”
本想在江夫人面前刷存在感的,谁知道会坏了江知野和池黛的好事。
医生吓得连魂都丢了,拖着不明真相的护士跑了。
江知野穿着黑色西裤,光着膀子,身材健硕而修长,呼吸还带着难以抑制的喘站在床边。
抬眸扫了眼正努力在被子里装空气的小女人,大手从被子里探进去:“出来吧,别憋死了。”
池黛闷闷的声音从里面出来:“我不!”
都是江知野这个狐狸精害的,太丢人了。
江知野歪头点了根烟,坐到床边:“出来,不闹你了。”
池黛身上还有伤,江知野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见小女人终于从被子里探头出来,江知野连嗓音都染上愉悦:“放心,人都走了,明早之前,他们不会再来了。”
池黛闷闷地靠在床头,心想她的伟岸形象,差点就被江知野破坏了。
江知野屈指刮了一下她闷闷不乐的小脸:“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他不说还好,一说,池黛才发觉五脏六腑都空落落的,饿得要死。
池黛想乐一下,试探地问:“我想吃螺蛳粉!”
江知野没照顾过人,也根本不知道螺蛳粉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东西,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就出去乐:“行,等着吧。”
连秦落桑都知道生病受伤不能吃辣的,可江知野居然同意,池黛高兴坏了:“江知野,你真好。”
彼时,江知野还不明白一个螺蛳粉,为什么能让池黛高兴成这样。
半个小时后,江知野捏着鼻子,提着一个硕大的外卖盒子进来时,他终于明白池黛为何高兴。
看着狼吞虎咽的池黛,江知野捏着鼻子,忍不住问:“怎么会有人喜欢吃屎?”
池黛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你不懂,螺蛳粉这种东西,只有0次和无数次。”
江知野指着池黛,愤愤不已:“今晚别想上床睡。”
池黛脱口而出:“我可是伤患。”
可这话说完,池黛又品出不一样的味道。
“你……晚上打算和我睡?”
江知野嘴里叼着根烟,那双漂亮深邃的眸子眯着看着池黛,痞里痞气一语双关:“怎么?你不想让我睡?”
池黛脸顿时红得快滴血:“你想得美,我们明天就去离婚!”
江知野恶趣味地想逗逗她:“这么说,你原来就打算让我睡的?”
池黛未经人事,在这种事情上,自认不是江知野这种老家伙的对手,慌忙低下头:“不和你说了,我的螺蛳粉都凉了。”
她的身体还没恢复,江知野也适可而止,否则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他自个儿。
“江……江先生,昨晚伤害池小姐的两拨人都找到了,请问您要怎么处理?”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身材魁梧,左脸有一道刀疤的男子忽然走进来。
江知野甚至都没看他:“人呢?”
蚩尤略略弯腰颔首,姿势像是在给什么尊贵的人做报告似的:“就在门口。”
江知野忽然走到池黛身边坐下,搂紧她略微呆滞的身子:“想报仇吗?”
池黛愣住:“报仇?”
江知野冲蚩尤轻抬下巴:“带进来吧。”
蚩尤点头,随后冲门口做了一个姿势。
很快,就有统一着装的黑衣人,带着几个鼻青脸肿行动不便的人进来。
池黛定睛一看,这不是昨晚的光头那些人,还有池江的朋友尖嘴猴和大胖吗?
池黛还特意看了看尖嘴猴,发现他的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想必是昨晚枪伤留下的伤口。
两拨人再次见到江知野,表情和动作全然没有昨晚的淡定和嚣张。
光头双腿一软,直直地朝江知野跪下:“爷,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夫人,您要杀要剐都随您,求您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其他人有样学样,纷纷给江知野和池黛跪下,病房里顿时哀嚎一片。
池黛被他们截然不同的两种表现搞晕了头,凑到江知野耳边:“你是不是把他们的脑子打坏了?”
江知野搂紧她,眸底有着池黛看不懂的张狂:“我是文明人,不用拳头说话。”
只用权势说话!
“那他们怎么忽然改变态度?”
江知野把一把刀递给她:“这就需要你亲自去问问他们了。”
池黛接过刀:“这不好吧?”
江知野以为她怕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要害你?”
池黛颠了颠手里的刀:“我当然想了,但是杀人犯法,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原来是担心这个?
江知野大手轻轻抚顺她的长发:“放心去做,在我这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
“真的?”
江知野点头。
池黛突然起身,手里的刀一下子扎在光头的大腿上,令光头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
光头尖叫着满地打滚,却被江知野的人按住。
一旁的江知野满意地点头。
能留在他身边的女人,绝对是带刺的玫瑰,外表娇媚,但若随意靠近,便会被扎得浑身是血。
“姑奶奶饶命啊,姑奶奶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池黛冷眼看着他:“是谁派你来的?”
光头痛不欲生,连忙交代:“是一个叫田豪的人,他出十万块,让我们毁掉你的脸。”
田豪?
池黛不认识这个人。
池黛嫌脏,把刀丢到地上,转身回到床上。
江知野以为她怕血,将人拢在怀里:“不玩了?”
池黛恹恹靠进他怀里,摇头:“杀人没意思。”
江知野被她逗乐了:“你是怕杀人偿命吧?”
把害怕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她倒是头一个。
“我只是觉得,我怎么会得罪这么多人,是个人都能要我的命。”
江知野抚玩长发的大手一滞,状似无意地说道:“不用怕,以后我罩着你,只有你要别人命的份。”
池黛心脏一颤,她有些看不懂江知野了。
有这种手段和魄力的人,怎么会是公司普通的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