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她就没在意过这些,出来工作时才知道这些证书对自己专业认可的重要性。捧着一本厚厚的经济法基础,在傅斯南的书房里认真地看了起来。话说知识她都学过,可如今她再看,完全就是陌生的,仿佛有一种它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认识它的尴尬。温枝意手中拿着彩色笔在书本画出不懂的和不太懂的知识,打算让傅斯南教教她。此时门口正走进来一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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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两人在老宅吃了午饭后就回去了,离开前,梁妤拉着温枝意的手,很不舍的说道:
“枝枝有空常回来,傅妈妈给你做更多好吃的菜。”
“带不带傅斯南都可以,他不回你就告诉傅妈妈,我去接你。”
傅斯南靠在车门边,看着难舍难分的‘母女’,他懒散地插了句:
“梁女士,别忘了你和爸刚订的,去冰岛旅游的机票。”
梁妤脸上即刻露出嗔怪的神色,随即瞪了眼傅斯南,“你这小子,专拆你妈的台是吧。”
“知道啦,傅妈妈。”温枝意出来打圆场道。
上了车,傅斯南俯身过去给温只枝意系安全带,无端的在她头顶笑出了声。
“笑什么?”她不解地问道。
男人就只是盯着她的脸笑,她眨眨眼,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左右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窝里横。”这是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给予的评价。
温枝意蒙蒙地问:“我怎么了?”
“枝枝只敢在我面前横,只敢对我生气,惹我生气,在梁女士面前就像个乖宝宝一样。”
傅斯南一字一句列出她的双标行为,故意让她无处遁形。
“我……我哪有?”她有一种被人说破秘密的羞耻感,脸涨红了都说不出一句具体的反驳。
他饶有兴致地挑眉,诱着她,“那我叫你说句爱我都不肯,梁女士说什么你都说好。”
温枝意义正言辞,“这……这个能一样吗?性质都不一样,不可以相提并论。”
他叹了口气,认命道:“是,因为傅太太心里就没有过我。”
他惨兮兮的样子让温枝意莫名听出一丝对她的控诉,双手推着他回驾驶座,“快开车了,以后再说给你听。”
“那我等着枝枝说给我听。”他摸了把她的脑袋,才坐回驾驶座上启动引擎。
温枝意手抓着安全带,看向车窗外的风景,心里盘算着傅斯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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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
温枝意没忘记自己定的计划,即使是周末,她也坚持要学一些关于会计财务的知识。
大学时她就没在意过这些,出来工作时才知道这些证书对自己专业认可的重要性。
捧着一本厚厚的经济法基础,在傅斯南的书房里认真地看了起来。
话说知识她都学过,可如今她再看,完全就是陌生的,仿佛有一种它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认识它的尴尬。
温枝意手中拿着彩色笔在书本画出不懂的和不太懂的知识,打算让傅斯南教教她。
此时门口正走进来一抹高大身影,温枝意点了点书本示意,“傅斯南,这个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太会。”
男人大步迈至她身边,看到的是初级经济法的书本。
他挑眉问道:“怎么突然回头学这个?”
“我想考证啊。”她想考初级会计证,但是今年的考试已经过了,所以她想准备下一年的,提前准备,能过的可能性或许大一点。
“会计专业的证大学时不应该就考了吗?”他不解的看向她,一种看破不说破的取笑。
她嘿笑了声,“当时太贪玩了,就没考。”
傅斯南:“那枝枝英语四六级过了吗?”
“过了。因为老师有说,英语四六级只有大学生身份才能考,我怕以后用到,当时就去考了”
她还有些骄傲道:“一次性过的呢。”
男人失笑,“那怎么现在又想考会计证了?”
温枝意:“出来工作了才知道,谁嫌证多呀。”
而且她现在在林向榆的公司就是做财务的,她怕到时候因为自己的专业知识不够,会给她带来麻烦。
“作为一个集团的总裁,你应该很全能吧?”温枝意揶揄了句。
女人坐在椅子上,傅斯南站在她身边,手抚在她的脸颊上,“傅太太这是夸我吗?”
“你教我就是夸你。”她仰着头,巧笑倩兮的样子格外迷人。
傅斯南指腹像挠猫咪一样去挠了挠她的下颌,再看向桌上的书本习题,“财产清查?”t?
“嗯,为什么是选C啊?”温枝意的下巴自然的搭在傅斯南的手心,他也托着她。
不疾不徐地和她普及道:“无法查明原因的现金短缺,报经批准后计入的是管理费用,不是营业外的支出。
而自然灾害造成的存货毁损净损失,报批准后才是计入营业外支出。”
“原来是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枕着双手趴在桌子上,叹道:“突然好想再回大学里去听课。”把她没听的知识都补回来。
傅斯南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捏了捏她的后颈给她放松。
“好了,傅太太这么聪明,认真学,一定会过的。”
“枝枝今天这么乖,给你看个东西好不好?”
“什么呀?”她偏头看他,看到男人手里不知何时拿着的丝绒盒子时,她目光如镜,“你手里拿的什么呀?”
“是戒指吗?”她一直记着傅斯南说戒指这几天就会做好。
“对的。”傅斯南没有卖关子,直接打开蓝色的丝绒盒子,里面装着两枚银闪闪的戒指。
其中有一枚很明显的就看出是女戒,银戒上面镶嵌钻石,不大,透过钻石,隐约能看见里面泛着的粉。
戒指的内侧,还刻了两人名字的缩写,男士的戒指就显得比较简约,但也能看出来彼此是一对的。
傅斯南拿出女戒,托着温枝意的手单膝跪下,仰头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毫不掩饰的展现他此刻的心情。
男人认真的双眸盛满了深情,声线极具温柔磁性,他说:“枝枝,一辈子在我身边好不好?”
温枝意没想到傅斯南会下跪,本以为他会直接给她套上戒指。
温枝意站起身,使劲眨了眨眼睫,定睛看向单膝跪着的男人时,她的眼里闪着她看不到的星星碎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动。
她并未去计较此刻起伏不定的心情,有惊喜又有犹豫,惊喜傅斯南的单膝下跪,犹豫着要回答他的话。
她唇瓣颤抖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她回应道:“好!”
话音刚落,傅斯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戒指套进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中,随即虔诚的落下一吻。
男人站起身,向面前的女人同样伸出左手,眉梢的笑意都透着暗示。
温枝意从丝绒礼盒中拿出那枚男士戒指,托着傅斯南粗粝的手掌,将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