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枝枝普及一个恋爱中的知识好不好?”温枝意抬起漂亮的桃眸,“什么?”男人不紧不慢的启齿,“在恋爱中,一方经常因为另一方的一举一动感到害羞的话,就代表你内心是喜欢他的。“枝枝也是这样的对不对?”傅斯南眼里都是期待,似乎很想从女人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貌似这样就代表着她也是喜欢他的。“我……我不知道。温枝意紧张到只会逃避
“那天,我带傅斯南去你家看你,当时我们这些长辈都在聊天,傅斯南竟然去亲你的脸脸哎。哎哟,当时你还在摇篮里,一下就被弄哭了。”
“碰巧就被你妈妈看到了啊,气得她立马就把我们赶出了温家,之后就一直生我气,说我还是想把你抢走,不肯再跟我们来往。”
“我也懂你妈妈的顾虑,家里就你一个孩子,自是宝贝得很,我也把你当宝贝的。”
梁妤意有所指,“改天啊,咱们两家人聚一聚,把话说开了,把你妈妈的心结解了,我和你妈妈也能和好如初。”
对于梁妤说的这些,温枝意大概知道了,为何从她记事起,妈妈就不让她和傅斯南走得太近,就连傅妈妈去学校看她时,也会叮嘱她回去不要告诉温母。
真相竟是因为她。
温枝意:“傅妈妈,我知道了,我回去会好好劝劝妈妈的。”
这时傅庭和傅斯南正从楼上下来。
傅斯南坐到温枝意的身旁,拿过一旁的皇帝柑剥了起来,随意问道:“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梁妤:“在说你小时候偷亲枝枝被她妈妈扫地出门的事呢。”
傅斯南剥水果的动作顿了下,扫了眼身旁小姑娘的脸色,没什么异常,耳垂倒是有显而易见的泛红。
男人将剥好的皇帝柑掰开,一半给梁妤,一半再继续一瓣一瓣掰开喂到温枝意嘴边,漫不经心的样子格外散漫,“梁女士,你会吓到我老婆的。”
梁妤嫌弃地瞥了眼他,“你这会儿装什么绅士啊,喜欢枝枝多少年了就不用我说了吧。”
“妈!”他陡然换了个称呼。
梁妤正色道:“好了,这会儿还没到晚饭时间,你带枝枝去房间休息一下,也好参观参观。”
傅斯南:“好。”
傅斯南带着温枝意上了二楼,房间在长廊的尽头,开门进去,入目即是一贯的灰白色调,单一得如同他这个人没什么其他的性格。
这是温枝意第一次进男孩子的房间,活了二十二年,仅是因为进入了一个男人的房间,心跳就莫名的快了起来。
好似悸动,让她感觉,此前谈过的那一场恋爱只是年少情窦初开时的过家家。
傅斯南坐在床边,朝还杵在沙发边站着的女人招手,“枝枝,过来坐。”
“可以坐吗?”她小心问道。
傅斯南意外捕捉到她眼里的拘谨,带着她缓解紧张,“可以坐,这里的所有东西,枝枝都可以碰,可以随意坐。”
看到她像个小女孩拘束的揣着双手,眼里充满了对这间房间的好奇却又不敢随意乱看,他去牵起她手。
“怎么了?枝枝没进过男人的房间?这是第一次吗?”
温枝意抿着个唇羞耻得不肯回话,他又抵着她额头,追着问:“枝枝回答我好不好?”
女人低着头,耳根又不争气的爬上红晕,想避开男人炙热的视线。
“什么?”她目光飘向其他地方,明知故问的敷衍了句。
傅斯南不给她闪躲的机会,掰过她的脸蛋,正对着他,唇止不住的弧度缓缓勾起,“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进男人的房间害羞了?”
她极力忍着害羞,唇抿出字眼,“嗯。”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温枝意感觉自己像个衣不蔽体的玩偶被他看了去。
“这么容易就害羞,枝枝大学是怎么敢谈恋爱的?”
傅斯南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深入她内心的机会。
她张口结舌,“不……不记得了。”
回想起来,好像是她看宋时桉给她送早餐,追了她很久,她一心软就答应了。
他圈着她的腰,满是计较的问:“那枝枝告诉我,和他在一起时,也会这么容易害羞吗?”
这个‘他’不言而喻。
温枝意:“不……不会。”
因为宋时桉很少像傅斯南那样,说很多令人面红耳赤,心动不已的话,时刻将话说到她的心尖上。
傅斯南突然挑起她的下颌,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满意道:“很好。”
“跟枝枝普及一个恋爱中的知识好不好?”
温枝意抬起漂亮的桃眸,“什么?”
男人不紧不慢的启齿,“在恋爱中,一方经常因为另一方的一举一动感到害羞的话,就代表你内心是喜欢他的。”
“枝枝也是这样的对不对?”
傅斯南眼里都是期待,似乎很想从女人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
貌似这样就代表着她也是喜欢他的。
“我……我不知道。”温枝意紧张到只会逃避着他的追问。
在看到傅斯眸底闪过的失望时,她赶忙转移话题,“傅妈妈说,你小时候偷亲我的事是不是真的?”
傅斯南兴趣不太高的回她,“记忆太久远了,也记不太清了,”
他顿了下,又说:“但……梁女士不会骗人。”
“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啊?”她竟又绕回了原来的话题。
“对,那个时候就对枝枝图谋不轨了。”傅斯南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
温枝意皱着个小脸,撅起唇瓣,“怪不得我妈妈从小就叫我离你远点。”
—
温枝意在傅斯南的房间小睡了会儿。
傍晚时,她像是被惊醒般猛然在床上醒来。
“傅斯南。”床边没看见男人的身影,她不安地出声喊了句。
“我在!”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小姑娘焦急的声音,他忙回头应她,看见她受惊的神色时,放下手里的书迈步至床边。
“怎么了?”他抬手撩好她因睡觉而压乱的发丝,柔声问道。
温枝意亮起手机给他看,“六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不是还要吃晚饭吗?”
傅斯南还以为小姑娘是做噩梦了,没想到竟是怕错过了晚饭。
男人轻笑了声,“枝枝不用急,晚饭六点半开始,现在去洗脸清醒一下,刚刚好。”
看到她脸上还未消散的担忧,他自责道:“抱歉,是我没有跟你说过傅家吃饭的时间。”
温枝意:“吓死我了,还以为睡过头了,要傅妈妈和傅爸爸两个长辈等我吃晚饭就太失礼了。”
她搭着傅斯南的手臂下床低头穿鞋,还不忘诉说她惊醒时没看见傅斯南时的惶恐,生怕一家人在下面等她吃饭。
知道了她真正在意的是傅家的规矩,在傅父傅母眼中的形象。
傅斯南出声宽慰她,“枝枝在傅家,不用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或许在没娶温枝意t?之前,傅家的家教很严,也有自己的规矩,但在温枝意这里,好似所有的规矩都可以为了她而打破。
她很是固执道,“不行,温家也是有规矩的,我不能一离开温家就不守傅家的规矩。”
她是温家很受宠的女儿没错,但该有的规矩还是要遵守,一切都是在不破坏规矩的前提下,才能肆无忌惮的被宠爱。
所以她心中也有一个度,去衡量自己能胡闹的底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