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眠给了个白眼,走过去用打了石膏的手臂笨重地拥抱他,她摸到他背上的崎岖的肩胛骨,沿着形状上下抚摸。贺元洲被摸得有点悸动,四肢酥酥麻麻的,某种怪异的愉悦感席卷全身,几乎让他颤抖。他轻轻地把姜眠眠抱在怀里,她小小的身躯就完美地嵌合着他的怀抱,柔顺得叫他心痛。贺元洲把头埋在她肩头,姜眠眠的发梢扫在他脸颊,痒痒的,有些勾人。姜眠眠抬起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左晃右晃撒着娇,头抵在他胸口,听到他激
这话一出,尘埃落定,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姜眠眠先笑起来,她把半张脸埋在毛绒绒中,狡黠地望着他:“你终于说出来了。”
“嗯。”
贺元洲心潮澎湃,额头还在冒汗,面色潮红,低低应了声,小心地试探:“你答应了?”
“废话。”姜眠眠给了个白眼,走过去用打了石膏的手臂笨重地拥抱他,她摸到他背上的崎岖的肩胛骨,沿着形状上下抚摸。贺元洲被摸得有点悸动,四肢酥酥麻麻的,某种怪异的愉悦感席卷全身,几乎让他颤抖。
他轻轻地把姜眠眠抱在怀里,她小小的身躯就完美地嵌合着他的怀抱,柔顺得叫他心痛。贺元洲把头埋在她肩头,姜眠眠的发梢扫在他脸颊,痒痒的,有些勾人。
姜眠眠抬起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左晃右晃撒着娇,头抵在他胸口,听到他激荡的心跳。
“你还做饭吗?我饿了。”
她猛然冒出一句,贺元洲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头,打开抽油烟机继续没做完的午饭。
姜眠眠不走了,她赖在旁边,只想看他出丑。贺元洲压力山大,企图帅气颠勺,但手法不娴熟,差点把小炒肉颠到外头。姜眠眠忍不住咯咯笑,贺元洲又羞又怒,按着她的肩膀硬把她推出厨房:“你出去等,小心被油溅到。”
姜眠眠还不肯走,扒着门框:“害羞什么,让我也学习学习。”
“想都别想,我也要形象的好吗?”贺元洲咬牙,这才刚确认关系几分钟,他还想塑造一个高大威猛的全能男友形象,但姜眠眠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花枝乱颤,伸出一根食指点着他的额头:“我还不知道你?”
尾音娇俏撩人,眼波媚态横生,她一贯如此,只是贺元洲如今心态已然不一样,怎么看她都觉得撩,不小心又红了耳根,心思也无法专注在厨艺ᴊsɢ上,这顿饭自然做得乱七八糟。
姜眠眠坐在餐桌前,指着一盘黑乎乎的不明物体问:“这是什么?”
“看不出来吗?”贺元洲还在嘴硬。
“很难判断。”
“小炒黄牛肉。”贺元洲把手机上的菜谱调出来,举到她面前:“你看,不是一模一样?”
姜眠眠试探性尝了一口,表情痛苦地嚼了几口,贺元洲紧紧盯着她,问:“怎么样?”
“你吃个试试。”姜眠眠夹起来一块,要他张嘴,贺元洲信心满满地吃了,停了几秒端着盘子站起来:“我去倒了吧。”
“别……”姜眠眠扒住他:“精神可嘉,作为初尝试算不错了,起码比我做得好。”
贺元洲犹豫不决地复又坐下来,见姜眠眠缓慢进食,心疼不已。两个人最后还是以点外卖告终,贺元洲闷闷不乐盘坐在沙发上,给姜眠眠倒可乐,一边问:“我要么去报个新东方?”
姜眠眠笑开了:“你有那个时间吗?”
“那不然怎么办,两个人都不会做饭,以后怎么过日子。”贺元洲愁眉苦脸。
姜眠眠一下子没了食欲,把手里啃了一半的炸鸡放下来,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贺元洲浑然不觉,独自陷入思考,这让姜眠眠很不是滋味。扳着手指算,距离两个人正式开始谈恋爱,才过去一个小时,她已经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差了。
姜眠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把贺元洲攻略到手,然后和他美美谈恋爱上,至于别的,那是另一个领域的事情;但贺元洲不是这样,他既然认真了,那就是得一条龙走到底,左右也是姜眠眠先来招惹他的。
“你想的也太远了。”姜眠眠轻飘飘说了一句,身体一歪倒在他大腿上,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贺元洲的下巴还有刚冒茬胡茬,像块磨砂板。
贺元洲并没有因为她的挑逗迷失心智,他皱了皱眉头,敏锐地察觉到姜眠眠那一瞬间的迟疑,这让他感觉很不好,就抓着她乱动的手,垂着头严肃地说教:“远是远了点,但意思也是这个意思,要谈就好好谈,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姜眠眠心虚地笑了两声:“那当然,你多靠谱。”
“那你呢?”贺元洲问:“你是跟我玩玩,还是来真的?”
这个问题打得姜眠眠措手不及,差点就功亏一篑,她没想到进入恋爱关系的贺元洲是这个流派,感到万分新奇。
她不做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跟你别的女朋友也是这样?”
贺元洲面色一凛:“当然不是。”
“那难道你跟她们谈的时候不认真?”姜眠眠循循善诱,希望他卸下无谓的压力:“这就是缘分的事,有时候想这么多未必有用,我们能不能先好好腻歪一下,谁会在刚交往的时候就提这么沉重的话题的?也不怕把女生吓跑。”
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贺元洲也不是傻子,他能看出来姜眠眠并不喜欢他提将来,这让他有些别扭,像是满心满意准备了一份礼物,然而对方却不买账。
他心里憋得慌,面上也有些委屈,姜眠眠看着他,忽然觉得这样的男人也怪可爱的。
“我眼睛里好像进东西了,你帮我看看。”
姜眠眠发话,贺元洲低头细细查看,突然后脑勺被一股冲力摁了下,姜眠眠眼疾手快,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你……”贺元洲恼怒,又看姜眠眠舔着唇,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气笑了,他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俯身下去亲吻她。
上一次没来得及细品,且情绪来得太凶猛,所以这个亲吻算是补偿。贺元洲极尽温柔,他用湿润的舌尖描摹她的唇形,直到对方也忍耐不住,主动开启齿贝,邀请他更深入地纠缠。
姜眠眠本打算浅尝辄止,逗弄一下就撤退,但贺元洲在磨人方面出奇擅长,他缓慢又持续地攻城略地,温柔地反复吮吸和舔舐,姜眠眠抑制不住身体的骚动,叮咛出声。
贺元洲吻得很投入,他半垂着眼睑,还在观察身下人的反应,姜眠眠白皙的脸庞染上粉色,如同天边的晚霞。她常识睁开眼,但下一秒又闭起来,全身心地沉溺在无限旖旎之中,心甘情愿跟随他的节奏,让他掌控自己。
意乱情迷时刻,擦枪走火的概率直线飙升,姜眠眠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手伸向贺元洲的裤腰的,她的身体仿佛产生了自主意识,还是贺元洲猛然清醒,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嗯?”他嗓音喑哑,气息不稳,嘴唇也亮晶晶的,困惑地皱着眉头,似是不满意。
姜眠眠曲折膝盖,分明感受到了什么,她拨开脸上的碎发,不怕死地问:“硬着不难受吗?”
贺元洲眼神陡然一遍,沉默地注视她良久,才认输似地俯身,两条胳膊在她身侧撑起一方安全区域,头埋在她颈边,嗡嗡地动着嘴:“你不挑衅我会死吗?”
他说话间呵出的气喷在姜眠眠耳根,她怕痒,忍不住躲闪,身子一颤一颤,蹭得他要发疯了。
“别动了……求你。”贺元洲倒吸了一口冷气,扣住她的肩膀。
姜眠眠不死心,她觉得成年人,到这份上,也该是时候了,便大胆建议:“要不我们……”
“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贺元洲的口气强硬,听上去没得商量:“你现在是病人,想都别想。”
姜眠眠撒着娇:“我还不是为了你?”
“不用,你顾着你自己就行,我不重要。”他沉声说道,也不知是不是逞强,姜眠眠想了想,还是决定帮他一下。
她一只手艰难地向下探,拉开运动裤的松紧,往里面伸进去。贺元洲阻拦不及,已经被她握在了手心,顿时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月都齐齐地逆流向同一个部位。
姜眠眠很久没干这事了,手法有些生疏,一开始不得要领,只觉得手里的东西烫得吓人,操作了几下,就听见贺元洲“嘶”了一声,赶紧停下手。
“怎么了?弄痛了?”她也紧张,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元洲只能手把手教她,姜眠眠逐渐上道,在这方面她一向是好学,且极有悟性的,很快她就感觉到贺元洲在轻微地颤抖,他咬着唇,仍在逞强,背上大汗淋漓……
结束之后,贺元洲脱力似地瘫软下来,伏在她身上小口喘气,姜眠眠等了一会,见他没有起来的意思,便忍不住推了推了他。
“让我去洗个手。”她小声嘀咕,贺元洲面上挂不住,急急起身,没扶稳,从沙发上跌落下来,狼狈地摔在地上。
姜眠眠只觉得今天她又赢了,简直是大获全胜,骄傲地扬着脑袋从他身上跨过去,哼着曲子去了卫生间。贺元洲坐在原地,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不忍回忆起方发生的一切细节。
他愤愤地想,怎么又被姜眠眠占了便宜呢?这都谈上恋爱了,他还是被动的那个。
姜眠眠洗完了手,甩着水珠从厕所出来,倚靠在门上,朝他嘚瑟地一扬下巴:“怎么样?”
贺元洲无奈至极,不甘心地夸奖道:“不愧是姐姐,确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