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泽这才舒展开眉:“一会儿我们去供销社,买点菜回来。温夏夏怔住:“干什么?”“我想吃鱼。听见傅景泽解释,她心底闪过抹疑惑。她记得傅景泽好像不怎么爱吃鱼。但欠了他这个人情也不能不还,吃了午饭,温夏夏暂时关了门,跟着傅景泽去了供销社。买了些菜,傅景泽又拿了罐糖。看着温夏夏不解的眼神,他解释:“给安安。温夏夏当即摇头:“不行,糖吃
听到对方的话,温夏夏如遭雷击。
好端端的,怎么又出现食品安全问题?
“同志,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在这儿干了一个多月,从没见客人吃出问题来。”
之前有张燕故意找茬就算了,怎么在南茂市也来这么一出。
男人一脸严肃:“请配合我们工作,如果真的没问题,我们会处理。”
话音刚落,傅景泽就走了过来,挡在正要理论的温夏夏面前:“具体是什么问题?是卫生标准不达标,还是有人吃了食物中毒?”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
宾来饭馆每个月的卫生检查都没问题,也没接到有人在这儿吃了东西中毒的消息,只是有人打电话说这儿有眼中的食品安全问题。
那女人说的急,他们还以为真有什么大事儿,才匆忙赶过来。
戴大盖帽的男人打量着傅景泽:“同志,您是……”
傅景泽拿出军人证递过去:“我是温夏夏丈夫。”
对方翻开一看,脸上闪过抹错愕,连忙将证件还了回去:“抱歉,我们马上回去核实消息。”
说着,带着人转身离开。
他没想到温夏夏是军属,丈夫还是首都军区的团长,差点提到钢板上了。
阿嬷显然还没从这事儿中回过神,忧心忡忡地看着温夏夏:“芳菲,到底是谁这么害咱们啊?”
温夏夏也一脸沉重。
她来南茂市两个月不到,饭馆回头客又多,从没听谁说吃完回去不舒服的。
傅景泽看着沉默的温夏夏,面色也有些难看。
这事儿显而易见是针对她的,可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谁会这样诬陷她?
诬陷?
傅景泽拧起眉,下意识想起张燕?
难道是她?
“阿嬷放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他调查。”
温夏夏扶着阿嬷进屋,安慰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进了厨房。
傅景泽也跟着进去,开始摘菜:“既然不怕,还苦着脸干什么?”
温夏夏瞥了他一眼:“不熟的人会觉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被别人误会,我还做不做生意了,况且我已经把店租下来了,可不能让它毁在我手里,不然怎么跟何老师交代。”
听见她提起何建涛,傅景泽唇线紧绷,眉宇间掠过丝不悦。
沉默片刻,温夏夏又开口:“刚才……谢谢你。”
要不是因为傅景泽,饭馆这几天恐怕都做不了生意了。
傅景泽这才舒展开眉:“一会儿我们去供销社,买点菜回来。”
温夏夏怔住:“干什么?”
“我想吃鱼。”
听见傅景泽解释,她心底闪过抹疑惑。
她记得傅景泽好像不怎么爱吃鱼。
但欠了他这个人情也不能不还,吃了午饭,温夏夏暂时关了门,跟着傅景泽去了供销社。
买了些菜,傅景泽又拿了罐糖。
看着温夏夏不解的眼神,他解释:“给安安。”
温夏夏当即摇头:“不行,糖吃多了对牙齿不要。”
闻言,傅景泽便放下糖,称了一斤饼干。
熟悉的老板乐呵呵地从他手里接过钱,朝温夏夏道:“芳菲,这是你男人么?跟你一样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