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垂下眼,不觉握紧了手。傅景泽走了,自己该松口气才对,心里怎么反而有些空呢?转念一想,温夏夏也释怀了,毕竟那事自己两辈子都抱有期待的男人,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忘记的。温夏夏转身回到店里,关上了店门。次日。天亮没一会儿,温夏夏叫醒江安安:“安安,醒醒,该上学了。江安安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阿妈……阿爸呢?”温夏夏顿了瞬,只当没听见地把他抱起来
似曾相识的话让温夏夏整个人僵在原地:“你……”
傅景泽第一次大方承认:“温夏夏,我并不讨厌你,甚至很爱你。”
他站的笔直,表情正经严肃地不像表白,反而像在做汇报。
“我一开始的确不喜欢这段被强迫的婚姻,还有不了解的你,在这段婚姻里,我也让你受了很多委屈,这些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骂我不会还口,打我不会还手。”
说着,傅景泽像个老干部似的拧起了眉:“你可以记我一次大过,但不能直接开除我。”
听着这些话,温夏夏险些被气笑。
和着她到现在自己连离婚的权利都没有了?
温夏夏硬下心,正想狠点把人赶出去,洗完澡的江安安突然跑到傅景泽面前,伸手求抱:“阿爸,今天安安要跟阿爸睡!”
傅景泽俯身将江安安抱起。
孩子又立刻叫着:“阿爸,明天送安安去幼儿园!”
听到这话,温夏夏僵住。
她差点忘了,江安安还等着明天傅景泽送他去幼儿园呢。
傅景泽揉了揉江安安的头:“要阿爸送你去幼儿园,就乖乖听你阿妈的话,睡里面去。”
温夏夏将钱揣回口袋,把孩子抱了回来往里屋走:“听话,不要打扰阿爸休息。”
阿嬷正给江安安铺着床,见她把孩子抱进来了,还是忍不住问:“驭城还睡外头?”
温夏夏把孩子放在床上:“我让他住宾馆去,他不肯。”
阿嬷叹了口气,他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等哄睡江安安,温夏夏才出去。
然而外头已经空无一人。
朝角落看去,那军绿色的包已经不见了。
傅景泽走了?
温夏夏下意识地跑出去,四处张望。
街上只有几个陌生行人,不见傅景泽的影子。
她缓缓垂下眼,不觉握紧了手。
傅景泽走了,自己该松口气才对,心里怎么反而有些空呢?
转念一想,温夏夏也释怀了,毕竟那事自己两辈子都抱有期待的男人,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忘记的。
温夏夏转身回到店里,关上了店门。
次日。
天亮没一会儿,温夏夏叫醒江安安:“安安,醒醒,该上学了。”
江安安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阿妈……阿爸呢?”
温夏夏顿了瞬,只当没听见地把他抱起来去洗漱。
等打开店门,却见外头站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江安安眼睛一亮,直接跑了过去:“阿爸!”
温夏夏呆看着昨天突然消失,今早又突然出现在店门口的傅景泽,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不是走了吗?”
傅景泽神色从容:“你不是让我住前面的宾馆吗?”
温夏夏一噎。
“我们一起送安安去幼儿园吧。”他又说。
温夏夏抿抿唇:“你去吧,我还要忙店里的事。”
“我不认识路。”
傅景泽给出个她无法反驳的理由。
温夏夏无奈,只能跟阿嬷打了声招呼,带着两人朝幼儿园走。
风卷起地上几片枯叶,吹到尖头小皮鞋面前。
张燕走到店外,看了眼宾来饭馆的招牌,不甘和嫉妒的目光落在渐渐远去的三人背影上。
“温夏夏,你从我身边抢走驭城,现在凭什么过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