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午时等到太阳落山,也未曾等到侍女回来,外面夜色渐浓,她手脚也冰冷起来。姜宛央不停的安慰自己,侍女或许是留在表哥身边过夜。关于太子的风流韵事,姜宛央的姐姐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某次酒醉后对着姜宛央吐露心声。姜宛央也是那时才知道,看上去温文尔雅风光霁月的表哥,竟然有着那么肮脏不堪的一面。她狠狠按了按太阳穴,屋外传来脚步声。顾简炙身边的侍卫走进来,行了礼之后开
侍女砰砰的磕着头,很快,额上便见了红。
顾简炙站在她面前,眼神无波无澜,仔细看,甚至还带着一丝厌烦。
他再度走回桌案里坐下,薄唇开合:“你都做了什么,自己说说。”
侍女此刻已经吓破了胆,搜肠刮肚的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半个时辰后,顾简炙听得差不多了,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说:“杀了吧。”
说罢,他也不管身后侍女的厉声咒骂,拉开门,任由阳光照在身上,跨过了门槛。
姜宛央从侍女出去后,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从午时等到太阳落山,也未曾等到侍女回来,外面夜色渐浓,她手脚也冰冷起来。
姜宛央不停的安慰自己,侍女或许是留在表哥身边过夜。
关于太子的风流韵事,姜宛央的姐姐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某次酒醉后对着姜宛央吐露心声。
姜宛央也是那时才知道,看上去温文尔雅风光霁月的表哥,竟然有着那么肮脏不堪的一面。
她狠狠按了按太阳穴,屋外传来脚步声。
顾简炙身边的侍卫走进来,行了礼之后开口:“夫人,大人说,过两日,会有新人进府,劳烦夫人准备一下。”
这一晚,姜宛央的辗转难眠满心惶然自是无人知晓。
顾简炙从山庄里带来了五个暗卫,责令他们三日内,清出顾府所有暗线。
下了这个命令之后,他便快马加鞭赶回了山庄,径直去了李虹瑗的院子里。
短短几日,他对李虹瑗的处置方式一变再变,这在从前是不曾有过的。
顾简炙只想随心而动,他有能力护住李虹瑗,便不愿意去考虑那么多。
只是,适当的伪装还是必要的。
他想通了节点,才推开门进了房间。
刚一踏进去,他脸色就变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虽然用松香掩盖了去,但却瞒不过常年在昭狱里呆着的顾简炙。
他快步走进去,看着坐在窗边脸色苍白的李虹瑗,沉声道:“你怎么了?”
李虹瑗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无事,下午吐了点血而已。”
顾简炙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看着李虹瑗这幅置生死与度外的模样,心头一股无名火冲了上来。
他冷声道:“想想你的祖母,还有菘蓝,她们尚且不知道你的‘死讯’,若是你真的死了,我定会告诉他们,届时你祖母怕是挨不过去,菘蓝尚未及冠,他年纪轻轻……”
顾简炙难得说这么多话,话里话外却有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李虹瑗起身,轻轻的靠在他怀里,低低道:“别说了,我身子这样不好,莫非你要我气急攻心,再吐一口血不成?”
顾简炙浑身一僵,李虹瑗身上的香气丝丝缕缕钻入他鼻腔内,温软的触感瞬间将他拉回昨夜。
他浑身紧绷,好半天才缓缓松了下来。
顾简炙顺手搂住李虹瑗纤细的腰肢,声音缓了一些:“我只是让你考虑清楚后果而已。”
李虹瑗在他怀里动了动,声音有些难以掩饰的疲惫:“我知道的,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