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听她变了的声音:“你说什么?”赵怀安无意跟她多说,看着她一字一顿:“今日我来,就是要向你顾府要人,不见到顾简炙我不会走。这时,门外传来顾简炙冷清的嗓音:“郡王,找我何事?”顾简炙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缓步踏入,在主位上坐下,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赵怀安攥了攥拳,沉声道:“今日有人看过,我府中那位死者,并不是李虹瑗,我倒想
赵怀安拨动了一下杯中茶叶:“找指挥使有些事情。”
姜宛央轻笑:“那可不巧,我夫君不在府中,对了,昨日他还与我说,今日去郡王府接回姐姐的尸首。”
赵怀安看着她难掩得意的笑脸,不由冷哼一声:“姜宛央,我记得你姐姐是太子妃,怎么,你这是在咒她么?”
姜宛央脸色一变,心中暗骂赵怀安心狠。
再怎么说,她也是太子的表妹,跟赵怀安也有些沾亲带故的,他竟然如此不给面子。
赵怀安又开口:“再者,死了的那人,也不是李虹瑗,你要是想弄清楚,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夫君,将人带去了哪!”
杯盖落下,茶碗发出清脆的响声,姜宛央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呆在了那里。
好半天,才听她变了的声音:“你说什么?”
赵怀安无意跟她多说,看着她一字一顿:“今日我来,就是要向你顾府要人,不见到顾简炙我不会走。”
这时,门外传来顾简炙冷清的嗓音:“郡王,找我何事?”
顾简炙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缓步踏入,在主位上坐下,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赵怀安攥了攥拳,沉声道:“今日有人看过,我府中那位死者,并不是李虹瑗,我倒想问问你,真的李虹瑗现在何处?”
顾简炙端起下人刚送上来的茶,轻轻吹了吹,面无表情道:“郡王府失火,我也深感不安,但那日我出城剿匪,城门处的士兵可都看见了的,无法回答郡王的问题。”
赵怀安眼中寒光一闪:“顾简炙!我再问一遍,李虹瑗现在何处?”
哒。
顾简炙将茶盏放在桌上,发出重重的一声,他脸色冷下来:“莫说我不知道李虹瑗在哪,就算知道,她也是我顾家的人,是我顾简炙的妾!郡王此番咄咄逼人,莫不是想让我去圣上面前参你一个欺辱臣妻之罪?”
“你!”赵怀安猛地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顾简炙,本王不仅是刑部尚书,还是圣上钦点,调查先太子一案,李虹瑗身为重要证人,我要知道她的去向,有什么不对。”
顾简炙看他一眼,靠在椅背上,冷笑道:“你说的没错,但我不知道。”
赵怀安看着他好以整暇的样子,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他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顾简炙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手段层出不穷,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明暗,只要好用,哪怕是下九流的法子他也不介意试一试。
赵怀安坐上马车,从车帘里看着顾府的大门,低声喃喃:“顾简炙,总有一天,我会让虹瑗回到我身边。”
马车缓缓驶离,顾府门前也恢复了寂静。
前厅里,姜宛央看着顾简炙,犹豫片刻问道:“夫君,郡王说的,可是真的?”
顾简炙微微抬眼,轻声道:“这些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
虽然这话听上去像是否认,但姜宛央却知道,顾简炙这是变相的承认。
她心里一颤,看着顾简炙淡然的脸色,不安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姜宛央咬了咬下唇:“夫君,成亲之日,你说过,不管怎样,你都不会骗我的。”
顾简炙站起身,长身玉立,却显得清冷至极:“姜宛央,你嫁给我,究竟有几分真心,你自己心里清楚,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但你进了顾家的门,就该当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