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正谦愣了一秒,透过玻璃橱窗,他看见里面栽满了香水百合,满天星、蝴蝶兰,都是沈妍喜爱的花。他想起结婚证上沈妍的出生日期,下意识将她的生日输入。“滴——”门锁开了。费正谦呆怔片刻,忽然笑了一声。陆家这位小公子和沈妍四年的“感情”倒是经营得像模像样。难怪她被骗了四年都蒙在鼓里,不知情。费正谦想把密码锁砸了,把花房毁了,但动静弄太大,惊动了人,就不好玩了。他忍了忍,才抬脚步入花房
费正谦下手很重,在她发出更大的动静前,一棒敲在陈玉芬脑门上,鲜血飞溅,有几滴洒在了他俊美的脸上。
还有一部分溅在了深色西装上,所幸血液是暗褐色的,看不出来。
他找出张手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迹,蹲下来试探陈玉芬的鼻息。
还活着。
费正谦深吸气,闭了闭眼,将棒球棍扔了,然后像是拖一头死猪般,拖着陈玉芬朝花房走去。
花房的门上了电子密码锁。
费正谦愣了一秒,透过玻璃橱窗,他看见里面栽满了香水百合,满天星、蝴蝶兰,都是沈妍喜爱的花。
他想起结婚证上沈妍的出生日期,下意识将她的生日输入。
“滴——”
门锁开了。
费正谦呆怔片刻,忽然笑了一声。
陆家这位小公子和沈妍四年的“感情”倒是经营得像模像样。
难怪她被骗了四年都蒙在鼓里,不知情。
费正谦想把密码锁砸了,把花房毁了,但动静弄太大,惊动了人,就不好玩了。
他忍了忍,才抬脚步入花房。
一走进花房,适宜的暖气和花香扑面而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旖旎暧昧的味道,让他浑身毛孔都得到了舒张。
费正谦轻轻吸了吸鼻子,很快循着味道,找到了那道纤薄的身影。
女孩躺在花丛中,濡湿的发丝贴在脸上,秀眉微蹙,双颊晕红,那气味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费正谦走到沈妍跟前,将她扶起来,女孩睁开眼,眼神有一瞬的迷糊,“阿谦……”
费正谦抱起她,低声道,“我带你回家。”
“阿谦,我好热,我妈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快要热死了。”
她在男人怀里小幅度扭动了几下,只感觉费正谦的气息很好闻,很上头。
让她忍不住想贴得更紧。
费正谦身体紧绷了一秒,又放松,抱着沈妍出了花房,然后将她放在一旁的石凳上。
虚弱的身体一靠上冰凉的石凳,燥意便消散了许多。
恢复神智的沈妍这才发现地上躺着个人。
她吓得立刻捂住嘴巴,“阿谦,那是谁?”
但很快,她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是陈玉芬!
此刻的陈玉芬满头都是血,地上还有一根沾血的棒球棍。
沈妍吓得魂飞魄散,她强撑着站起来,颤抖着手,去试探陈玉芬的鼻息。
还活着。
可沈妍根本不敢大喘气,她很快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强忍着眼眶里的泪,她紧紧抓住费正谦的胳膊,“阿谦,你闯祸了!陈玉芬不是个善茬。你赶紧走!这里我来处理。”
她用掌心擦了把眼泪,跌跌撞撞站起来,就去拖拽陈玉芬的躯体。
可药效上来,她腿脚一软,险些栽倒。
费正谦接住了她,有些好笑,“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给我下药,想要害我,我正当防卫,失手打伤了她。这事儿就算闹到法庭,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确定有能力打伤她么?”
“只要我一口咬定是我弄伤的,就没有人会怀疑到你。阿谦,你是为了救我才打了她,对吗?”
沈妍鼻尖酸涩,眼里含着眼泪,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身处黑暗中的人,看见了唯一一丝光。
这样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小狗,任谁见了不想要捡回家,好好怜爱几分呢?
费正谦揉揉她的头发,忽然问,“沈妍,我是谁?”
“什么?”沈妍愣住。
“我是老公,是你合法的丈夫。”
丈夫……
沈妍捂住了嘴巴,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决堤而下。
费正谦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所以,你可以依靠我,也应该相信我。”
沈妍浑身虚弱,刚刚受陈玉芬惨状的刺激,勉强有了精神,可是在卸下防备之后,身体里的药效再次发作。
“阿谦……”
她伏在费正谦肩头,从鼻腔里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女孩的身体很软很香,费正谦本身就对她有欲望,更何况是在她这样状态的撩拨下。
他身体微微绷紧,即便诱惑再大,他也心硬得像颗顽石,收放自如。
他抱着沈妍,阔步走出陆家别墅院子。
将女孩放进了车里。
“阿谦,我好怕……”
女孩迷迷糊糊地哭着,像个被弃养后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费正谦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魅惑,“不怕,老公替你报仇。”
他正替沈妍将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却见不远处一辆轿车徐徐驰来。
车子停在陆家院子外,下来了三个人。
费正谦眉头一挑,认出这三人正是沈妍的父亲和二弟三妹。
有意思。
好戏开始了。
等那三个人进去后,费正谦才尾随进院子。
他回到了花房边,见陈玉芬还像死猪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只不过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胸膛起伏得很厉害,像是很快就要醒过来了。
费正谦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拎起她的双脚,将她拖进花房。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东西绊了他一脚。
他低头一看,发现是陈玉芬为沈妍准备的各种特殊道具,有手铐,皮鞭,口球,还有性感比基尼。
费正谦眼里划过一抹嫌恶,拎起那件薄如蝉翼的比基尼,眼里都是玩味的神色。
他把这些情趣道具全部倒在陈玉芬身上,再用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了桌腿上,最后把口球塞进她嘴里。
确定她即便醒来也说不出一句话,更没法逃跑之后,费正谦才反手将门锁上,背着双手,阔步走出花房。
而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动静。
陆奉尧鬼鬼祟祟朝花房走来。
不早不晚,来得刚好。
费正谦站在一处绿植身后,没有惊动陆奉尧,等陆奉尧进了花房,便走到花房的配电箱旁,将拉闸切断。
一切做完,他才不慌不忙回到别墅客厅。
客厅里,众人都在。
陆道庭正在和沈国良交谈,见费正谦回来,忙起身迎接,“费教授,我还以为您回去了呢。”
“抱歉。外面月色迷人,一时间看忘了神。”
费正谦一本正经,“陆总,刚刚您问我的问题,我有了一些新思路,不如大家出去散散步,再进一步细聊?”
“真的吗?好好好,舍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