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池夜的气喘吁吁不同,他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淡笑,嫌弃的向着倒在地上的人扫了眼。“你还真是越来越菜了,婴儿在操场上跑步都比你稳当。被嘲笑是弱鸡的池夜:“……”就枭哥那三拳能打死一只老虎的武力值,谁他妈能招架的住?关键是,惹他不痛快的又不是他,谁惹的找谁去啊,真的是。不过这话,池夜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他今天怕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吃一堑长一智,
“不打了不打了,再打我就废了。”
脸上挂着薄汗,祁枭摘下拳套随手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与池夜的气喘吁吁不同,他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淡笑,嫌弃的向着倒在地上的人扫了眼。
“你还真是越来越菜了,婴儿在操场上跑步都比你稳当。”
被嘲笑是弱鸡的池夜:“……”
就枭哥那三拳能打死一只老虎的武力值,谁他妈能招架的住?
关键是,惹他不痛快的又不是他,谁惹的找谁去啊,真的是。
不过这话,池夜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他今天怕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即便在枭哥心情好的时候,他也不能瞎嘚瑟。
自从当年江校花离开后,这人就是个不定时炸弹,喜怒无常的,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
非应届毕业生,一般都需要工作经历。
第一份工作是在市场部,也就意味着,江茵以后再找工作,基本还是那个方向。
但她也尝试着投递了一些其它的贴边岗位。
最后成功在橙光集团总裁办入职。
却没想到,第一天正式入职,就看到了祁枭。
大爷似的坐在总裁办公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老板。
“小茵,给三爷倒杯咖啡。”
程怡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江茵回过神,答应一声,拿出杯子接了咖啡递到男人面前。
“这么烫,怎么喝?”祁枭用手碰了下杯壁,掀开眼皮向她看去。
“小茵刚来,还不太熟悉,请三爷见谅。”
程怡接过话打圆场,随即用眼神向江茵示意。
“我去换。”
明白对方的意思,江茵将之前的倒掉,调着温度,重新接了一杯。
抿了一小口,祁枭面无表情单将杯子放回桌面,“太凉了。”
江茵:“……”
杯壁摸起来明明就是温的,他非要说凉,再热些,他又说烫。
严重怀疑男人是故意的,可这是她的工作,江茵还不能撂挑子,只能耐着性子再去给他接。
在职场上被客户刻意刁难,见怪不怪,只不过这次的客户是祁枭而已,他也没什么特别。
这般在心里安慰自己,江茵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把第三杯咖啡递到男人面前。
“难喝。”祁枭嫌弃的蹙了蹙眉,“我想喝现煮的咖啡,有劳江小姐。”
“……”
待江茵从办公室出去,程怡勾了勾唇角向男人看去,“祁三爷今天好像格外难伺候。”
“我不一直这样吗?”
语调散漫的搭话,祁枭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文件,随手撇到程怡面前。
看到封面上的“江临地皮开发合作协议”程怡故作惊讶的抬眼向男人看去,“这是?”
“高薪把人抢到橙光,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三爷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录取江茵,只是看重她的工作能力。”
“少他妈跟老子装蒜!”男人眼尾微挑,狭长的黑眸透着冷光。
“她不过只有三年工作经历而已,应该还不至于让程大小姐求贤若渴到,为了能让她在橙光入职,暗中向其它几家有意录取的公司施压吧?”
确实,她给江茵开出了远高于新人的正常工资。
理论上来说,有足够的吸引力,让江茵选择橙光。
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做了两手准备,跟江茵应聘的其它几家公司打了招呼。
被人拆穿,程怡也不再绕弯子,笑着接过话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祁三爷的眼睛。”
详细的将合同看了一遍,程怡痛快签好字。
自己留下一份,将另一份递还,“我想要的,或许不仅只有江临这一块地皮。”
“不该想的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想,免得吃不下反倒把自己撑死。”祁枭低沉的嗓音含了几分阴戾。
素来桀骜不驯的人,竟如此轻易就被牵动了情绪。
面对男人喷薄而出的怒意,程怡清淡的扯了扯唇角,“没想到,祁三爷也有如此掣肘的时候,我还真是挖了块宝。”
这时,被支出去煮咖啡,对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的江茵去而复返。
随着“咚咚”的叩门声从外面传来,祁枭转眸看向出现在门口的身影。
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身上的戾气不觉间散了大半。
察觉到男人的情绪变化,一抹流光不动声色在程怡眸底划过。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茵进屋后莫名觉得办公室里的温度好像比她出去的时候低了不少。
但见程怡面色如常,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而祁枭则一如既往的随性散漫。
怎么看都不像刚刚发生过摩擦什么的。
许是她煮咖啡把自己煮热了,才会觉得办公室有些冷吧。
这么想着,江茵回了回神,迈步上前,将刚煮好的咖啡,放到男人面前。
“已经提前凉过了,三爷请慢用。”
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祁枭却敏锐的听出了她话语间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么贴心,有劳了!”
玩味的勾了勾唇角,祁枭拿起杯子,送到嘴边。
在咖啡入口的那一瞬,他忽然锁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