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也不要多问,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刘妈昂起一颗头颅,并不知悔改。许老爷子冷笑一声:“想我国公侯府向来门风森严,今日也会出了你这等妖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刘妈依旧傲气的样子。“你若是说出背后主使我还会饶你一命,不然你就去见识见识地牢里的恐怖吧。“老爷,我说了并没有人指使我这样做,我只是觉得像世子这种欺男霸女的败
那御医松开许清河的脉搏,神色慌张,对苏谨言和许清河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还是去许国公屋子里说吧。”
许清河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但是他也知道他的身体出了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不小,不然这个御医不会如此慌张。
他们连忙带着王御医去了许老爷子的院子。
此时许老爷子正在书房挥毫泼墨,见几个人进来也没有丝毫惊讶,注意力仍在笔下,问道“怎么了?我孙儿可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王御医跪在对面,诚惶诚恐地说道:“国公爷,我摸着小世子的脉象似是中毒引起,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国公爷再寻两位御医前来为小世子重新请脉再定。”
听了王御医的话,许老爷子手下一顿,墨水滴落在白净的宣纸上,形成一滩巨大的墨渍,犹一个黑洞。
“中毒?”许老爷子眉头紧锁,喃喃道。
“中毒?我怎么会中毒?最近一直都是在家中吃饭,未曾吃过别人家的饭菜啊,难不成,难不成我是在自己家中中的毒?”许清河心下一惊,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手眼通天的能力,竟然害自己害到家中来了。
“王御医,此事不宜声张,我这就再请一个御医来。”
说罢,老爷子赶紧吩咐人到宫中又请来了一位御医。
小雨淋漓,被雨水清洗过的青石桥路焕然一新,马蹄落在青石路上发出好听的“哒哒”声,声音急促地朝向国公侯府。
水渍溅起,落在路旁行人的衣衫之上,那人本欲张嘴,却也瞧见这顶华贵的轿子不是出自一般人家,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硬生生将这苦处咽了下去。
许清河躺在床上,听着另一个御医的回话。
无非就是王御医请的脉是对的,脉象虚弱无力,偶有急拍,确是中毒之象。
王御医道:“此毒性并不强,很难被人察觉,初期只会觉得浑身乏力,若不注意,后期才会毒发,此毒应是慢性毒药。”
许老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就证明这国公侯府上有内鬼了,而且存在的时间不短了。
许老爷子冷哼一声,“敢在我国公侯府上作乱,我看你有几条命。”
“王御医,近几日你就住在府上为我孙儿调理身体,我定会查出是谁下的毒。”
“是,国公爷不用担心小世子的性命,此毒发现得早,还并未对小世子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只需要好好调理,没有什么大碍的。”
许清河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啊,来这里不是被刺杀就是被下毒,自己究竟能活到什么时候?还不如给一刀来的痛快一些。
苏谨言见许清河这个神情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连忙上前安慰:“夫君ʝƨɢ莫怕,谨言会一直陪在夫君身边的。”
许清河宽慰一笑,来这里之后最好的事情莫过于白捡了一个这么体贴忠心的大美人儿,这要是放在现代,这种好事是万万轮不到他头上的。
田七也在一旁附和:“少爷你别怕,老爷一定会查出是谁在害您的。”
“清河,这件事不要让这屋子里以外的人知道,王御医暂时住在你的院子里,田七去给王御医收拾出一间屋子,下毒的人我们要引蛇出洞。”
“是,老爷。”田七郑重点头,应声而去。
许清河假意身体不佳躺在床上,然后问厨房的人要上好的补品补身体。
厨房每日送到的饭菜也都是经过王御医探查的,而探查的结果就是除了羹汤里有慢性毒药,其他的菜肴并没有。
只有羹汤有毒,说明下毒之人只能接触到羹汤,断不会是大厨所为,因着这个大厨在府上已经三十多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出现错处,若是他他定会每道菜都添加一点,达到许清河吃每一道菜都会摄入毒素。
而能接触到羹汤的只有送菜的丫头和一位在府上也多年之久的老妈子,她负责看火候。
目标范围已经缩小了,那下一步就是看她们的举动了。
许老爷子让所有人不要轻举妄动,果真等到那个老妈子又下毒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
刘妈见事情败露也不在隐藏,承认了是自己下的毒。
“刘妈,我与你素来没有过往,你为何害我?”
许清河愤怒异常。
“少爷也不要多问,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刘妈昂起一颗头颅,并不知悔改。
许老爷子冷笑一声:“想我国公侯府向来门风森严,今日也会出了你这等妖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刘妈依旧傲气的样子。
“你若是说出背后主使我还会饶你一命,不然你就去见识见识地牢里的恐怖吧。”
“老爷,我说了并没有人指使我这样做,我只是觉得像世子这种欺男霸女的败类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我是在为民除害。”刘妈意正言辞地看着许清河说道,眼中却并没有对许清河的憎恨,只有许清河看不透的神色。
许清河撇了撇嘴,杀了自己就是为民除害了?区区不才,这原主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这不社会的毒瘤嘛。
可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社会毒瘤已然驾鹤西去了,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许老爷子也看出来这刘妈是铁了心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了,也只好让人将这个刘妈暂时关押到地牢里去,他又转过头对许清河说道:“现在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家,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只要我们自己不倒下,别人奈何不得我们爷孙俩。”
许清河点点头。
地牢里阴暗潮湿,刘妈被关在一间铁笼之中,她目中无神,低低呢喃:“这件事情就过去了,你可莫要再搞出什么动静了,这偌大的侯府啊,哪里是你能轻易扳倒的。”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向谁说的,也不知是不是给自己的劝告。
刚入秋的小雨总是带着七分的冷冽,雨水打在树叶上滴滴答答的,许清河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
“还真是让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