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没伤着吧。见裴季肖定定望着前方,不由得有丝好奇:“这位姑娘是?”裴季肖双手负在背后,眸光一闪:“马车上有阮家的徽章,你说她是谁?”裴云鹤沉思片刻,随即面露喜色。“阮家……难道是阮太傅之女?”裴季肖微微颔首:“不错。裴云鹤难掩激动之情:“太傅门生众多,朝中有一半的臣子曾是他的学生
阮玉凝却没去接,只是侧过身:“小女子无事,此番多谢裴公子了。”
裴季肖不以为意地收回帕子,走到那倒地的马前,足尖一勾。
一条约有半臂长的蜈蚣爬了出来,被裴季肖一脚踩死。
“看来这便是让马突然惊起的罪魁祸首了。”
阮玉凝脸色有点发白。
如果今天不是裴季肖在场,就算她能有幸活下来,那孩子却是九死一生。
到时候别说她要有牢狱之灾,就连她父亲都难逃劫难。
想到这里,阮玉凝又朝裴季肖行了个礼:“小女子多谢尊驾救命之恩。”
裴季肖勾唇一笑:“方才不是已经谢过了?”
阮玉凝始终避着他的视线。
见裴季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去和云枝说话。
“去查看一下今日有哪些商铺遭了损失,双倍补偿。”
云枝低声应是。
裴季肖倒是多看了阮玉凝一眼。
“小女子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说罢,她不等裴季肖回复,转身想带着云枝离去。
裴季肖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她:“姑娘没有马车,难道要走回去不成?不如在下……”
还没说完,便被阮玉凝打断了。
“多谢好意,不必了。”
她实在不愿与裴季肖再有牵扯。
裴季肖也不强求,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
这时,贴身侍从裴云鹤迎了上来。
“王爷,您没伤着吧。”
见裴季肖定定望着前方,不由得有丝好奇:“这位姑娘是?”
裴季肖双手负在背后,眸光一闪:“马车上有阮家的徽章,你说她是谁?”
裴云鹤沉思片刻,随即面露喜色。
“阮家……难道是阮太傅之女?”
裴季肖微微颔首:“不错。”
裴云鹤难掩激动之情:“太傅门生众多,朝中有一半的臣子曾是他的学生,若是王爷能娶太傅之女……”
裴季肖但笑不语,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
阮府。
阮玉凝怔怔地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星子出神。
原想着离裴季肖越远越好,却没想到这么快就遇见了。
还是说,今日相遇也是裴季肖精心布局的呢?
毕竟,前世他也是这么算计她的。
正想着,云枝推门进来:“姑娘,怎么还没安寝?”
阮玉凝回过神来,笑道:“睡不着呢。”
云枝走到她身边,促狭一笑:“姑娘莫不是在想白日里那位公子?”
阮玉凝唇角的笑意凝固。
云枝尚未发现她脸色骤变,还揽着阮玉凝的手臂玩笑。
“姑娘别害羞,那位公子当真是英俊不凡,和姑娘倒是相配……”
“别说了!”阮玉凝声色俱厉地出声打断。
云枝吓了一跳。
她和阮玉凝自小一起长大,阮玉凝待她一向裴柔,从未这样吼过她。
“姑娘……”云枝有些怯生生地开口。
阮玉凝沉吸口气,勉强勾起唇角:“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若是传出去,岂非惹人笑话?”
云枝低头:“奴婢知道了。”
阮玉凝知道这火发得不对,毕竟云枝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实在连听到自己和裴季肖放在一起说都受不了。
“你先下去吧。”
阮玉凝疲惫地说道。
然而云枝出去后,她却没休息。
而是在窗边坐了一夜。
从那日起,阮玉凝干脆连门都不出了,就怕再遇上裴季肖。
但大年三十当天要去卧佛寺上香,却是怎么也躲不得的。
阮玉凝特意起了个大早。
谁知刚走到山门,就遇到了裴季肖。
就跟故意在那里等着一般。
“竟然能在此遇见姑娘,岂非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