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颤的声音听起来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疏离,反而满是带着示弱意味的哀求,掺杂了泣音和哭腔,听起来可怜又充满了暗示含义。傅斯景看见浑身开始发抖。在侵袭中眯起眼流泪,没有多余的心思承受嘲弄。她的一切被他看在眼里。“哭的声音大一点,让医生来看看,你是为什么哭的。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疼痛感让她忍耐不住地仰起了脖子,企图向后退缩
一直以来他欣赏聪明、安分守己、工作手段又相当精明,正因如此,傅斯景也允许有一定的自由。
看来不过是太会演戏,太会伪装,骗过了他的眼睛。
没想到他傅斯景也会有被人算计的一天。
此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仰倒在床上的,看着她脸颊上的指印,揉了揉自己有些生疼的手指,没什么感情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告诉你,怎么当好一个情妇。”
将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
也让听清这两个字的脸色更加的惨白。
是啊,他们不是一直都是这个关系吗?
她一直不停的告诫自己这个事实,但是此刻,她却依旧觉得有难以言明的刺痛。
她被迫直直地朝傅斯景怀里摔了进去。
男人见状也就顺势抱住了她,伸手揉了揉她病号服内光滑的大腿。
傅斯景搂着将她往自己怀里揉按,感受到对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正将脸埋在肩头,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抖。
鼻尖触碰她耳廓,闻到她耳后幽幽散发出消毒水的味道,
她忍受着男人从她大腿道臀部一路继续向上的揉搓,咬着嘴唇用更大的声音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呜咽,既像是受用,又像是遭到了并不期待的欺辱,带了些鼻音和哭腔。
傅斯景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眼神冰冷。
男人撕开了她的病号服。
羞耻心带来的压迫感让她登时连呼吸都有些紊乱。她头脑一片混乱。
于是她紧紧攥着床单,“不,不我的伤……”
“动不了?那最好。”男人的声音透着毫无温度的残忍。
傅斯景揉捏她的力度半点都不经控制,眼下她从大腿到身上都满是深深浅浅的红色抓痕。
衣服散落在床上,已经成了无意义的布料,再也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就明确预料到了自己接下来或许会非常、非常失态,这预感让她呜咽着继续摇头,企图求饶。
可很快她就发出了一声细弱的悲鸣,夹紧了双腿,连抱着腿的双手都紧张地交握了起来。
连三秒的时间没能抵挡住,很快就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夹紧了双腿开始发出控制不住的喘泣声。
傅斯景看着她求救一样看来的眼神,看着她泛着可怜光色的眼泪,心里再次为她这张纯情的脸而喟叹。
“继续演。”他的声音很冷。
她的身体却很燥热,热到她头脑都变得不清醒。
她微颤的声音听起来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疏离,反而满是带着示弱意味的哀求,掺杂了泣音和哭腔,听起来可怜又充满了暗示含义。
傅斯景看见浑身开始发抖。
在侵袭中眯起眼流泪,没有多余的心思承受嘲弄。
她的一切被他看在眼里。
“哭的声音大一点,让医生来看看,你是为什么哭的。”
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疼痛感让她忍耐不住地仰起了脖子,企图向后退缩逃开这步步逼近,却被傅斯景扯住了那只手上的腿,让她不敢再动。
终于崩溃地捂住了嘴巴,可她双腿被按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她就这样被迫忍受着,痛得眼泪不断。
她缩着肩膀浑身发抖,咬着嘴里的牵引环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傅斯景看,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眼泪不会博得我一丝的同情,。”
傅斯景没什么感情地说着,伸手摸了摸满是温热眼泪的脸。
当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束。
生涩的痛感已然消失,下一瞬,她双手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膝弯,眼泪直流。
傅斯景感受到了她呜咽声里的情感变化,看她面色潮红地咬着嘴唇,发出令男人无限遐想的细碎声音。
傅斯景拉着她,看着她眼神全然失焦。
揪住她的头发,冷冷的说道,“睁开眼睛。”
她不停的摇头,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这只腿也不想要了?”他威胁道。
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脚腕。
那种阴冷的渗人的恐惧从背后蔓延,她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说,你做没做错?”
傅斯景掌心按住了她,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的样子,要求道,“说出来。”
“不,我没有。”双手向下,握住了傅斯景的手,声线破碎而颤抖。
男人冷笑了一声, “嘴真硬。”
他起身掐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她几乎要模糊了其余一切认知,但这件事她决不能松口。
“没有,我没有错。”
傅斯景没能等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按着她的脖子亲了下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噬。
力道让她感受到尖锐的,难以反抗的疼痛,
一次接一次密集地涌上感官,占据的全部意识,让她忍不住主动推拒。
傅斯景看着女人嫣红的脸颊,鬼使神差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此时此刻,她的口腔里很湿润,带着淡淡的甜味,意外美妙得难以言喻。
严厉之后的柔情,温暖缠人。
泪雾遮住的视线,像是幻觉,让她沦陷,喉头不住地颤抖,呻吟出声。
男人的吻带着湿意滑下,吮吸她的颈,微微地拨动,轻轻地啃咬,然后再向下到了更加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