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热浪。他搂抱着我的身子,肆无忌惮的,一下又一下。我想到督军还在旁边,无法自控浑身着火。期间我疼晕了几次,又被他弄醒。不知过了多久,他掐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几乎陷入皮肉。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声闷吼,终于放过了我……夜光洒在我淤青的身子上。他摸出一支烟点燃,慢悠悠吸了两
他探到干净的蝶套儿,知道督军没碰我,心情大好。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小声哀求他不要。
可沈枭根本不听,他扯断领带捆住我的手,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弯下腰吻住我的敏感部位。
见我咬着唇不出声,他恶狠狠一口咬下,几乎咬出了血。
我痛得嘶了一声,他愉悦极了,对着我的蝶套儿狠狠威胁了一下。
语气轻佻,“放心吧,小水儿妹,老子马上让你舒服。”
这次,不管我怎么求饶,他都没有再放过我。
他终于破了我的蝶套儿——
腿间传来钻心的疼痛,我倒吸一口气,豆大的汗珠打湿了胸膛,几乎晕厥。
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热浪。
他搂抱着我的身子,肆无忌惮的,一下又一下。
我想到督军还在旁边,无法自控浑身着火。
期间我疼晕了几次,又被他弄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掐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几乎陷入皮肉。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声闷吼,终于放过了我……
夜光洒在我淤青的身子上。
他摸出一支烟点燃,慢悠悠吸了两口,朝我扬了扬下巴,“叫什么。”
我恶狠狠瞪他,不吭声。
他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再瞪就把你的眼珠子剜出来。”
“你混账!”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疼痛下,哪怕被他一枪崩烂脑袋,我也豁出去了。
他起身,把余下半截烟捻在了我的大腿根,不以为意笑了笑,“我一向混账。”
烟头杵在肉上,发出滋滋的焦响,捻了两下才彻底熄灭。
“啊...!”
我疼的冷汗直冒,腿间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烫疤。
后半夜大少爷又弄了一次,我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他接了个电话,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他走后,我洗了很久身子,痕迹才淡了些,只有那道烫疤,烙在我大腿根,无法抹去。
第二日一早。
督军被电话吵醒,说是金三角那边出了事,没吃饭就走了。
我隐约听到地盘、药品等字样儿,心里想这不是我该管的,借口出去透气,朝着林荫深处走。
园林和缅北其他地方不同,一片郁郁葱葱,我却无心欣赏。
我被大少爷“破茧”了,督军不知道,等他发现,我该怎么办…
思绪乱飞,人也越走越远,当我发现时已经站在一栋我没见过的小院儿门口。
我踏入院内,沿长廊而行,绕过一处假山,越往里走越阴冷。
走到尽头,大门虚掩,里屋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惨叫,声音耳熟。
我推开半掩的门,眼前的一幕令我气血上涌,险些瘫倒。
瘦小的女孩被十几个混子围着,光着的身子上满是淤青,尤其是胸前那里,惨不忍睹的破开大口,流着淋漓的鲜血。
光着身子的红发男人正淫笑着折磨她。
等他退下,下一个混子紧接着上去。
因为半天没进入主题,他的动作引得一片哄堂大笑,问他能不能撑够十分钟。
他脸涨得通红,一鞭子发泄在女孩身上,“你看什么看,我他妈弄死你!”
猥琐的笑声盘旋在房梁上,女孩徒劳扭动身子,躺在地上哭着求饶,说太疼了,歇会行吗。
混子又腾出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小贱人,他们弄你就行,我弄你就歇会,我看你存心给老子难堪!”
红发男人抓起她的头发,“业绩没达标,想跑?怎么样,还跑吗。”
女孩有出气没进气,身子软的像面条,“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红发男人把她瘦小的身子朝地上狠狠一摔,“继续弄!给我弄死这个小贱人!”
女孩我认识,叫黄雯雯,初来缅北时很照顾我姐俩,说不定知道我妹妹关在哪里。
我脑袋一热,冲过去拼命撞开她身上抽动的混子,挡在她面前,“滚开,别碰她!”
混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抄起棍子就要砸我,被红发男人拦住。
他流里流气打量我,“呦嗬,这么靓的妞儿我还是第一回见,春姨想死,这种货不上供给我。”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真他妈挺,这样的女人弄起来肯定爽翻天!”
他身后的混子小声说,“霖哥,这妞儿肯定有主,保不准是大少爷的,咱别惹事了。”
我冷汗唰一下冒出,霖哥?二少爷沈霖?!那个羞辱过一百多个妇女的畜生?
沈霖一脚踹上混子屁股,“少拿沈枭那个王八蛋压我,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我也要弄她!”
我如坠冰窟,才找到黄雯雯,还没问出妹妹的下落,就要死在这里?
沈霖将我摁倒在地,伸手直接撕我裙子,我瞅准时机踢他下面,他毫无防备挨了我一脚,捂着裤裆痛得直抽气,“臭娘们,敢偷袭我,老子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他命人将我五花大绑,黄雯雯想阻止,被砍掉了一只耳朵,她狰狞尖叫,血溅了我一脸。
沈霖蹲在我面前,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挥手朝我脸上猛扇两耳光,“再他娘狂一个?”
我吃力仰起头,呸地朝他脸上吐了口血痰,低头不吭声。
沈霖气疯了,命人拿来一个碗状的东西盖在我头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下一秒,他拿起木槌,扶稳铁碗,用力朝铁碗表面砰地敲去。
我被震地差点昏死。
碗的边缘扣进我的太阳穴,每敲动一次,脑髓跟着乱震,像碎成渣的豆腐脑,一晃儿就响。
沈霖有节奏地敲击着,我拼了命挣扎叫喊,可身子被捆住动弹不得。
我想起了妹妹纯真的面容,顿时锥心刺骨,眼泪啪啪往下流。
头顶开始渗血,我听到头骨碎裂的细微声响,我不再挣扎,意识渐渐模糊。
“霖哥,这娘们好像不动了。”
沈霖停下手,“去看看还有气儿没,死了就趁热!”
混子应了声,狞笑着撕我衣服。
只听咔嚓、砰,我胸前一热。
一簇血水蹿升,混子淫笑的表情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低头,直勾勾盯着被子弹炸飞血肉模糊的右臂,短短几秒钟他疼得变了声,倒在地上哀嚎打滚儿。
鲜血碎肉炸的到处都是,沈霖被眼前凶残的一幕震慑,他仰天怒斥,“谁他妈敢动我的人,到我沈霖的地盘儿上撒野,我让你有命闯没命回!”
黄雯雯爬到我身后,哆哆嗦嗦解我身上的绳子。
沈霖语气狂放,可有人比他更狂,不远处,沈枭不紧不慢转身,睨着几步外的身影,“二弟,你看我够不够份量。”
沈枭嘴角斜叼一支雪茄,松松垮垮穿了件印花的衬衫,纽扣被系的乱七八糟,手里的枪隐隐冒着青烟。
血滴溅在他俊美匪气的面容上,表情没有丝毫起伏。
被炸烂手臂的混子躺在地上呲牙咧嘴,旁边横放着他血流不止的断臂,他对沈霖说,“霖哥,这妞儿果然是大少爷的人,咱...咱惹不起,快跑吧。”
沈霖也想跑,他斗不过沈枭,可面子拱着,在自个儿地盘跑路传出去也没法在道上混了,他咬牙,“沈枭,你不是和义父去了金......”
“我去哪儿,轮不到你废话。”
他扫了一眼地上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我,“放人。”
沈枭说一不二的气势,震地沈霖顿时蔫儿了,“义父走前说过你我互不相犯,你凭什么来我的地盘抢人?!放人可以,这跑路的妞儿跟你没关系!”
我踉跄爬过去,扯他的衣角,我求他,“大少爷,求您救救雯雯。”
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慢条斯理,“你误会了,我不是救世主,再不走,我连你俩一块杀。”
说罢,他将黑漆漆的枪管对准我们,食指半压板机,再压半寸,子弹就会射出。
突然,身后走出一个美艳女郎,她亲昵挽上沈枭手臂,“枭哥,你忘了督军临走前的叮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