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态温和看我,“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我叫沈沐廷,在没人的地方,你就叫我廷叔。我睡觉浅,你住在旁边的溶月阁,这片日夜有人巡逻,有事吩咐他们。我望向屏风外,雕栏缭绕间落着一间小阁,与督军的庭院紧挨着。我怯怯望他,“廷叔,姜早要跟您睡觉吗。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摸了摸我的头,“你还太小。-入夜,院子里万籁俱静。庭灯灭了大半,督军吃了
脸上弹来滚烫的触感,我眼泪险些被打出来。
他颈部后仰,无比戏谑注视我的反应,“见过吗?”
我脸颊红透了,低着头没吭声。
我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
他蛮横捏起我下巴,强迫我继续低头。
他带着我的手,一寸寸向上。
我手心传来炙热的跳动,烙铁似的,烫的我发抖。
沈枭眼底的火种却被彻底点燃,他喘息命令我。
“夹住!”
接着,冰冷的枪管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浑身一颤,在他的喘息中听号施令。
睨着我笨拙的动作,他眸底的欲色又深了三分。
“还挺会。”
沈枭微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跪在他身下满头大汗、潮红放荡的我。
我耳朵都冒烟了,两颊麻木,头上渗出密密细汗。
在强烈的视觉感官双重盛宴下,他终于有了反应。
一声低吼,他捞起我的身子朝红木椅上一摔,不顾我惊叫,强行压了上来。
透过窗边一抹光,沈枭喘着粗气,单手解纽扣,上身完全赤裸,精壮的肌肉线条层层贲张。
我惊惶无措下大声说,“督军马上就回来了,别这样!”
他掐住我的后腰窝,冷笑,“你没得选!”
我的心彻底凉了。
沈枭和天下男人都不同。
他是匪首,是毒枭,是软硬不吃的冷血野兽,怎么会怜惜一个女人!
他手托住我腿根,用炙热威胁我。
直到抵达蝶套儿前,才停下。
我以为他心软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将我转了个方向,牟足了劲儿向前。
我瞳孔猛缩,抗拒着他。
他眸子一沉,咬牙切齿在我耳边怒斥,“找死!”
就当我以为要交代时。
下一秒,门口士兵一嗓子透过墙壁传了进来,“大少爷,督军回来了!”
屋内糜情一瞬间戛然而止。
我瞬间懵了,愣在原地死盯着那扇门,恐惧铺天盖地席卷了我。
沈枭反应迅速,他从我身上下来,鞋尖儿挑起红绸,盖在我身上,扣住我的腰,将我卷回床上。
自己则是套上外衣,端坐床边呷茶,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
听到门吱嘎推开,我掀开被子一角。
只见一名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迈着慷锵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外面罩了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头发很短,干脆利索。
鼻梁上带着金丝框眼镜,衣领整理的一丝不苟,手上戴一双白丝绒手套,儒雅又贵气。
沈枭将茶盏放定,不紧不慢抬头,“父亲。”
我身子一抖,险些闪了舌头。
眼前英气十足的男人居然是我要伺候的督军?
督军目光落在床上臃肿的一团,笑了笑,“你辛苦了。”
沈枭隔着被子掐我的屁股,隔了几秒才回答,“的确辛苦。 ”
督军脱掉灰色大衣,挂在门架,露出里面崭新的军装,直奔红木椅,从容落座。
椅把儿上渍着几滴方才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罪证,在吊灯下清亮夺目。
他蹙眉,指尖沾了些许。
我下体一紧,心脏不受控地狂跳。
好在,他手停顿两三秒,面不改色拭去,什么都没说。
“西北园区新进一批货,你带人去边境拦截,货拿到,别惹麻烦,立即带回。”
沈枭扯开另一边的红木椅,大大咧咧坐下,“何必费事,一炮炸烂他们头儿的老巢,杀光他们的老人、孩子,女人留给我们的雇佣兵...”
他越说越兴奋,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眸光嗜血。
督军陡然沉下脸,“你干脆把我也炸了。”
沈枭见督军生气,耸了耸肩,“您可真是越老越开不起玩笑,知道了,我尽量少杀人。”
督军闭了闭眼不再说话,沈枭自觉无趣,起身离开。
当他鞋尖勾住门槛儿那一刹,督军威严的声音传来,“衣扣不系,当心感冒。”
沈枭身子一顿,皮笑肉不笑的,反手关上了门。
房内只剩我和督军。
他靠在红木椅背,面朝空气实则却在问我,“我那孽子,吓到你了吗。”
我的心咯噔一跳,立即从床上蹦下来,跪在他脚边颤声道:“回督军,没...没有。”
督军扫了我一眼,微愣,迅速移开视线,“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也一愣,暗嚼这话的意思。
他起身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递给我,喊我穿上,自己则是背身静等。
我一眼认出这是老苏绣的款式,针脚扎实,手感绵密,在当年定是价值不菲。
细看下,边角不可避免的泛黄发旧,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衣服仍然干净整洁,淡淡一股儿茉莉香,可见珍藏之人格外用心,我穿上正合适。
督军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平静。
他摘掉手套放上圆桌,指尖拨弄着茶盏的瓷纹。
我想茶壶里的茶凉了,起身新泡了一壶。
督军注视我熟练的手法,有些出乎意料,“你会泡茶?”
抛开我自小在水乡长大。
单论这八年被囚的光景,别说泡茶,唱曲儿、文物古董、陶瓷绣品,为了能活,我都豁出命的学。
我恭敬弯腰,说老家在苏州,母亲是开茶馆的,对茶艺略知一二。
他眼里一亮,问我多大,我说十八。
他笑了笑,眼角压出几道细纹,“很美好的年纪。”
我有一下没一下偷看他。
督军看着一点也不老,他背脊笔直,穿着简单的白绿军装,凑近了闻,身上一股淡淡的水墨香味儿,说不出的儒雅贵气。
睥睨缅北的王,竟是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见我愣神,问我叫什么。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以前的名字早不用了,春姨没给我起新名。
我回,“没有名字。”
他沉默了一下,“万里江南一布衣,早将佳句动京畿,你就叫姜早吧。”
我一怔,呆滞杵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自打被卖到缅北,日夜受折磨,连畜生都不如。
眼前这个斯文男人,不仅没难为我,还给我起了名儿,他把我当人,而不是一个玩意儿。
这不禁让我想起八年前那张模糊的脸。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跪在地上,“姜早谢督军赐名。”
他神态温和看我,“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我叫沈沐廷,在没人的地方,你就叫我廷叔。我睡觉浅,你住在旁边的溶月阁,这片日夜有人巡逻,有事吩咐他们。”
我望向屏风外,雕栏缭绕间落着一间小阁,与督军的庭院紧挨着。
我怯怯望他,“廷叔,姜早要跟您睡觉吗。”
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摸了摸我的头,“你还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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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院子里万籁俱静。
庭灯灭了大半,督军吃了安睡的药,我将最后一丝灯光熄灭,正要离开。
突然,一道黑影闪到我身后,大手捂上我的嘴。
我以为有人逃跑,剧烈反抗。
沈枭那淬了毒般的低语钻进我耳里,“再乱动,我就当他的面把你上了!”
下一秒,我被抵在屏风上。
紫檀屏风被月光映得朦胧半透,督军就在里屋休息,距离近到能听清他起伏的呼吸。
我脸孔发白,一双眼不知是太生气还是太害怕,有了点无法压抑的泪意。
他伸出双手一把扯落的我裙袍,粗糙的指腹在我尖端上细细厮磨。
他咬我耳垂,“告诉我,老东西睡你没?”
我心底涌起一股酥麻的快感,张了张嘴,又怕被督军听到,咬紧下唇克制住那声 呻咛。
沈枭见我压抑的模样,邪笑了声。
反手将我下身裙摆掀开,两根手指往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