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朕觉得,春华说的有理,美人怎能敌过江山...不如,朕亲自杀了你,打消了对你的念头?”南荣春华脑子一片空白,端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生怕那不长眼的刀
“嘭——”
巨响将她的思绪拉回,她跪在地上,直言道:“是春华的错,还请皇上恕罪。”
一只宽大的手掌迎面而来,她闭上了眼,等来的却是手臂的桎梏。
宇文承泽一把将她拽起,手上已经拿走她的匕首,与她对视道:“春华,别急着认错,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看向前厅的桌子,上面还放着菜,牵着她的手,将她按在椅子上。
“春华这是给朕准备的饭菜?”
南荣春华无言地望着他,明明她才是坐在碗筷前的人,他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自顾自地说道:“这菜做的不错,朕要试试。”
见她没有动作,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筷子上,示意她夹菜。
她夹起男人刚才指着的菜,放在碗里,递到他的面前。
“嗯..确实不错...不如,朕饶了你祖母的性命如何?”
南荣春华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红唇轻启:“谢皇上...”
紧接着,她又夹了菜给他,满眼希冀地望着,等他开口。
宇文承泽饶有趣味地开口:“春华妹妹,不要随意猜朕的心思。”
得知无望,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骂了他上百次。
“真难得,还能见着活生生的春华...”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悦还是愤怒,但毒蛇般的视线依旧停在她的身上。
她侧头与男人对视,攥着手问道:“皇上,您究竟还想做什么?”
“朕的心意,春华知道的。”
男人深情地望着,望得她头皮发麻。
“皇上,倒不如想想江山社稷,况且...普天之下,爱慕皇上的女子必是数不胜数的。”
只是不包括她自己,她无力再去掏心掏肺爱一个人了,更何况是江山之主......
宇文承泽手指摸着匕首的把柄,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有消失,细细嚼着他说的话:“江山社稷...”
紧接着,那匕首的寒光微闪,冰冷的触感,南荣春华的脖颈感受到了。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朕觉得,春华说的有理,美人怎能敌过江山...不如,朕亲自杀了你,打消了对你的念头?”
南荣春华脑子一片空白,端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生怕那不长眼的刀刃割破喉咙。
“皇上...若是臣女一人,能换家人平安,那、便杀了臣女吧。”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得意又猖狂的笑声:“哈哈哈哈...朕就知道,春华最在意的,是家人的命,是你的世族。”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宇文承泽,这个疯子,刀刃抵在她的脖子上,就为了试探?
那匕首被随意丢弃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弯腰将她揽在怀中,高大的身躯完全压制了她,大手扯着那件素白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肩膀。
他沉醉般埋头在她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
“终于能再把你抱在怀里了...朕想你想得...快疯了。”
“呃、松手,嘶——”
那只如铁臂般的手收得愈发紧了,像要将她拦腰折断,闻见空气中的血腥,是他张开獠牙,咬破了她的脖子......
折磨人的手段没有结束,可却被门外的嘈杂打断。
宇文承泽不悦地抬头,带寒光的双眸看着那扇门,低头看了眼南荣春华:“想不到,夜里找春华妹妹的人还不少呢。”
南荣春华不敢多看他一眼,她瞧见了男人嘴角的血迹,像只生吞了猎物的野兽,她便是被生吞的猎物。
小声反驳道:“平日里没人的...”
男人低头舔舐脖颈残留的血渍,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巧,来打扰朕的好事。”
语罢,帝王姿态尽显,坐在厅上的主位,淡淡开口:“把人带进来。”
门被苍容推开,身后带着的是宇文浩和崔盈盈。
南荣春华有些疑惑地瞧着狼狈的二人,这时候来,莫不是送死的?
宇文浩诧异地看着主位上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姿态。
见二人还未下跪,宇文承泽抬手示意苍容退到一侧。
“春华,来倒杯茶。”
语气平常,像是相识多年的友人,一句普通的话。
南荣春华不敢多说,径直走到他的身边,恭敬地倒了杯茶放在他的手边。
他瞥了一眼身侧的位置道:“坐吧。”
厅上众人,除了不知情的崔盈盈,都愣住了。
坐?坐在皇帝的旁边?那不是......
她低头道:“臣女不敢。”
“朕给你撑腰,坐。”他沉声开口。
皇帝又一次开口,她哪敢再拒绝,唯唯诺诺地坐在另一侧,看着眼前的二人,又侧眸看宇文承泽的脸色。
“恭王来了趟江南,皇室的教养都没了?”他拿着茶杯,轻抿了一口。
宇文浩脸色有些难看,却还得弯腰作揖道:“臣宇文浩,参见皇上。”
身旁的崔盈盈顿时腿软,跪坐在地,又惊慌失措地跪直:“民女参见皇上。”
“这是哪来的乡野村妇?”
崔盈盈连忙解释:“民女是弘原崔氏布庄的东家。”
她开始大胆地抬头直视皇帝,神情间带着媚色。
南荣春华看着她上不了台面的模样,不禁连着宇文浩也嫌弃了,什么样的眼光,才看上这种女人?
只听身旁男人凌厉开口:“聒噪,把这低贱的村妇拖下去。”
不等崔盈盈开口,便被人直接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