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对她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却也没放开她,季眠大约猜得到他这是不准备欺负自己的意思,可饶是这样,她仍旧吓的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让他改变了主意。然后她感觉到男人从她身上起身,将一旁的胸衣捡了过来,遮住了她身上最让他气血翻涌不止的风景。“以后不要动不动在我跟前脱衣服,”楚洵没看她,声音一贯的沉稳,“我不是圣人。季眠小脸烧红,委屈的要命,她什么
他放弃了再帮她盖被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剥下身上的衬衫,干脆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他低头吻她的唇,指尖迅速拨开她身前的长发,宽厚的掌心抚上了她的心口。
……
季眠迷迷糊糊被吻醒了……
这一觉睡的极沉,以至于醒来的时候不知今夕何夕,只觉自己好像被人抱在怀里,她哪哪都很热。
“唔……”女孩儿娇气的哼着,慢慢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天花板,脑子里还很混沌,不知道自己睡在哪里。
藏青色的窗帘被拉着,视野里一片昏暗。
身上的感受却很清晰。
她感觉自己被迫微微仰起了脑袋,颈间传来湿热的触感,身子被一双炙热的手牢牢禁锢着无法动弹。
“别……”季眠声音又娇又媚,像只没有力气的小奶猫,素白的小手紧了紧,无力的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呼吸沉重,一只手握着她细软的腰肢,薄唇吻着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高大挺拔的身躯伏在她身上,嗓音沙哑的过分,“醒了?”
季眠还没彻底清醒。
水灵分明的小鹿眼氤氲着迷茫的水雾,红唇微张,说不出一句话。
楚洵最爱的就是她现在这副模样,要醒不醒的样子,乖巧又听话,任他采撷。
他的手从她的细腰移到她纤薄的脊背,掌心覆着她,季眠思绪渐渐清明,漂亮的眼睛无辜的眨了眨,视线就撞进了他沉深似海的眼底。
他眼底漆黑如墨,翻涌着深不见底的风暴。
“你……”她喉咙很干,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唇瓣,“你回来了……”
“嗯。”
他额头抵着她的,覆唇吮她柔软干燥的唇,两个人气息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暧昧,“眠眠,我想爱你。”
季眠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她当然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可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又是大白天,怎么可以……!!!
“不行……”
她拒绝,小手慌乱无措的推着他的肩膀,又从他的肩膀移到他抱着她的手臂,紧张的快哭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可以……要是被江河听见,我不要活了!”
楚洵喉结压抑的轻滚。
倒也不是真的没有理智,尽管刚才被她衣不蔽体的模样勾出了一身的气血,她抗拒的厉害,病又没好几天,他只能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脑袋埋在她修长的颈间,缓着紊乱的呼吸。
休息室里很安静。
他没再对她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却也没放开她,季眠大约猜得到他这是不准备欺负自己的意思,可饶是这样,她仍旧吓的一动都不敢动。
生怕自己一动就让他改变了主意。
然后她感觉到男人从她身上起身,将一旁的胸衣捡了过来,遮住了她身上最让他气血翻涌不止的风景。
“以后不要动不动在我跟前脱衣服,”楚洵没看她,声音一贯的沉稳,“我不是圣人。”
季眠小脸烧红,委屈的要命,她什么时候在他跟前脱衣服了?
她明明是......
她低头,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看见此刻自己的身上竟然......季眠羞愤的抬眸,“你你你!明明是你趁我睡着乘人之危,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楚洵没跟她解释,拿过一旁的衬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季眠躺在床上,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听着不远处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尖。
她在想,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
其实刚才要是楚洵坚持,她很清楚,她会半推半就的迎合他。
可是她明明不喜欢楚洵的啊......
就像林妍说的,无非是因为楚氏和季氏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他才不和她离婚的,以楚洵的能力,想要摆脱季氏不是什么难事,等到季家再也给不了楚氏助益的时候,他们总是会离婚的,季眠,你绝不可以沉溺在这段感情里。
一旦爱上楚洵,你这辈子都完了......
在水声停下之前,季眠飞快的穿好衣服,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不过她没忘了要把拆迁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她知道他肯定会明白她的意思。
楚洵出来的时候,休息室和办公室早就没了季眠的身影。
办公桌上倒是放着好几份文件,他抬手翻了翻,全是关于城郊旅游中心的拆迁补偿方案,虽然料的到丫头必然不会无事过来,但看着问题层出不穷的策划方案,男人清隽淡沉的眉目还是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意。
显然对于做她的后盾这件事,他早习以为常。
他搁下文件,心里便有了数,然后按下内线,“明晚替我组一个饭局,请房管和建设局那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