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的是,白小茶换脸后,正好同今天民政局遇到的那家人,失踪多年的亲人很像,然后被他们认了回去。“浅浅,怎么了?”林深看见媳妇发呆,以为她在生气,小心翼翼地问道。“想起一点事儿,不是什么大事。鹿浅浅笑笑,转身继续挑选鞋袜。鹿浅浅心里有事儿,随便挑了几双袜子和两双鞋,林深付款,提着东西肩并着肩离开。这个年代
孙琼被鹿浅浅这么一说,心如刀绞,红着眼睛跑出了商场。
鹿浅浅没空管她,大脑里正在飞速运转。
猜测白小茶逃进空间后,耐不住寂寞,偷跑出来,看到公安局通缉她的画像,再次逃进空间,换了一张脸。
凑巧的是,白小茶换脸后,正好同今天民政局遇到的那家人,失踪多年的亲人很像,然后被他们认了回去。
“浅浅,怎么了?”林深看见媳妇发呆,以为她在生气,小心翼翼地问道。
“想起一点事儿,不是什么大事。”鹿浅浅笑笑,转身继续挑选鞋袜。
鹿浅浅心里有事儿,随便挑了几双袜子和两双鞋,林深付款,提着东西肩并着肩离开。
这个年代,大街上牵手都会被认为行为不检点,肩并肩已经是比较亲密且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的动作了。
爱人在侧,林深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直到把车开进军属大院,停在林家小院,林深还是一副打了胜仗的表情。
小两口满载而归,准确地说是鹿浅浅满载而归。
“σw.zλ.林深,浅浅,欢迎回家!”
李兰芳特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微卷的头发打理得有条不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十分典型的老师形象。
“李老师。”鹿浅浅下车打招呼,林深提前告诉过她爸妈的名字和职业。
“嗨,叫妈,都领证了吧?就是一家人了,叫妈好。”
“妈。”鹿浅浅从善如流,也不扭捏,甜甜地叫了一声。
“诶,好好好。”
李兰芳拉着鹿浅浅的手,越看越喜欢,“浅浅真好看,人美声音也好听,比收音机里面播音员的声音还甜,吃完饭,妈带你到军属大院逛逛,认认人。”
说是认人,其实就是想炫耀她家儿子娶了个漂亮老婆。
林深咧着嘴搬东西,大包小包放在院子里。
“妈,这些是给浅浅买的日用品和衣服。”
李兰芳爱干净讲卫生:“先放院子里,吃完饭我用热水把脸盆牙刷杯子烫一烫,新买的东西消消毒,顺便看看还差什么,少了我再添上。”
“行。”林深放下东西,拧开院子角落的水龙头洗手。
“哎哟!新媳妇进门买了这么多东西呀!”一道声音响起,满身油烟味儿的中年妇女扭着水桶腰不请自来。
“咦?看着都是新媳妇用的?怎么第一次上门,都没给公婆带点礼物?啧啧,还真是没点教养!”
来人正是孙琼的妈贾爱梅,孙琼是红着眼睛回去的,到家后声泪俱下地把林深同鹿浅浅控诉了一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深对她始乱终弃,找了新人忘旧人。
贾爱梅心疼女儿,但她也知道这只是孙琼的一厢情愿,不能谴责林深,只能跑来阴阳鹿浅浅。
活了千年,都没受过委屈的鹿浅浅,怎么可能受贾爱梅的气,撸起袖子就准备干架。
还没走到人跟前,就被李兰芳拉住了,“浅浅,交给妈。”
家里孩子被人欺负,肯定是大人出面。
李兰芳拿起拖把拖地,边拖边说:“浅浅是我儿子爱人,是我儿媳妇,咱们是一家人,她回家还带什么礼物?礼物是给外人的。”
拖把扫过贾爱梅的脚,“让让,别挡道。”
贾爱梅撇撇嘴,肥胖的身子往后挪了几步。
李兰芳继续道:“再说了,我有工资,想买什么买什么,不像某人,买个烧饼都需要掌心向上找人乞讨。”
“最后,我儿媳妇又没花你钱,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呸!”
贾爱梅没工作,平时又喜欢暴饮暴食不知节俭,军医丈夫不敢把钱给她管,想买什么都需要一笔一笔的要。
贾爱梅被戳中了痛处,气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动。
叉着腰,指着李兰芳骂:“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好歹还是个教师,居然也这么没教养!”
鹿浅浅冷冷地看了贾爱梅一眼,拿过李兰芳手里的脏拖把,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盆水,把脏拖把放里面抖了几下,盆里的水顿时变得黑漆漆。
鹿浅浅端起脏水使劲儿往贾爱梅身上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贾爱梅根本没反应过来,躲都来不及躲,“哗啦”一声,一盆脏水全部倒在她的肥头大耳上!
“贾大婶是吧?我看你头发太油腻,帮你洗洗。”
鹿浅浅笑嘻嘻:“再怎么样,这拖把水也比你头发干净。”
贾爱梅大叫一声,“啊,我.......”
刚张开嘴,头发上的污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嘴里,贾爱梅被恶心到,一边往外吐水,一边干呕。
“快滚吧,一口一个没教养,你不请自来,还在我家院子里撒泼,你岂不是更没教养!快点滚,等下老林要回来吃午饭。”
李兰芳下逐客令,主要是贾爱梅这副尊容看着令人反胃。
林德福军长大部分时间在部队,军属大院的事他不管,女人多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些扯皮的事儿,他一个大男人,又是高级别的,犯不着为了一点小事用军长头衔压别人,显得没有格局。
包括大院的司令员也是这样的脾性,男人的威风得用在打仗上,训练上。
因此,军属大院的女人们并不惧怕他们,但人级别在那儿,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儿斗嘴撒泼,贾爱梅一听林军长要回来,吓得飞跑。
180斤的大胖子,硬是跑出了奥运冠军的风采!